绿是一道光,绿是原谅色,绿色代表着和平,代表着……生活过得去。
杨国公是有原则的,太子妃也不是个滥交的货色,所谓的偶感风寒不过是个说辞,或许是为了缓解昨夜的尴尬,但现在这样尴尬就又多了起来。
但从妩媚和身材上来说,邢秉懿真的比不得自己的几个女人,但又不得不佩服,成为了太子妃,雍容的气质有了,甚至还保留着当初的那一份单纯,就这一点,沈霜都不如她。
杨浩没有逗留太久,只是关心了一下,说着一些请太子妃注意身体的不着痛痒的话而已,当然,邢秉懿也是形式一般的感谢了一下镇国公的关心也就结束了对话。
回来后,柴思若大概问了一嘴,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到是夜里的杨浩躺在那床榻之上久久不能睡去。
只要一闭上眼睛便会想起邢秉懿靠在那里慵懒的样子,尤其是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酮体和那嫩白的一双小脚丫。
人是个奇怪的生物,也是一个矛盾的集成体,做不做归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有的时候往往你的行动和心理是有冲突的。
而且人啊,总是对美好的事物有着憧憬,说的直白一点,也就是占有欲。
杨浩深深的知道一点,自己现在所接触过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不管是柴思若李师师这些,斗心眼的话,就是方百花都不白给,好歹人家也是造反头子,就一个看似最单纯的沈霜,也是有着人家自己的诉求的,要不然西征西夏时候,为何表现的如此?
更何况这邢秉懿呢,在某些时候,甚至觉得邢秉懿和韦氏和像,起于微末,却在这皇宫之中步步为营,走到了顶层,当然邢秉懿也和韦氏不同,按照原史来说,邢秉懿被金人抓走的时候,赵构还只是个康王呢。
看看人家韦氏,挺过了牵羊礼,还嫁给了金人,甚至生了孩子,不过最后还是被送回了南宋,被赵构尊为太后,服气不?得服气这隐忍的能耐,当然也有刚烈的,赵桓的媳妇就自杀了。
说到底,女人不简单,尤其是这些有诉求的女人。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身离开了卧房,走到甲板上被风一吹,也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邢秉懿说起邢焕骂过赵佶,骂过朝廷,这是在拉近关系,摆明了大家是一伙的,给你一个我曾经的把柄,然后才是重点,那就是赵构没有生育能力。
这是啥意思?就是让你杨国公给想想办法吧,今夜的那一幕,可以算作是要么你自己来,要么给我一个好办法,总之我邢秉懿就赖上你了。
一国之储君不能生养,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不知道还好,关键是邢秉懿知道了,她更清楚,十分需要一个儿子来稳固赵构的位置,更是稳固自己的位置。
再细想一下,杨浩惊出一身冷汗,若是自己不能帮她,或许这两日里发生的事情,将成为她威胁自己的筹码。
“好特么可怕的女人。”
想到这些,杨浩觉得就算是谢子瑜那么聪明的女人或许在狠辣上都不如这个邢秉懿。
那么会不会有撕破脸的那一天呢?杨浩不知道,也不想去想,真要是有那么一天的话,也别怪我狠辣无情便是了。
第二日,在郭大林李俊和柴进的引领下,杨浩和一众官员将士登上了定远号,算作是参观一下这里,船员们到是表现的英姿勃发,不过杨浩对这些糙汉子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那被加装在了甲板上的虎蹲炮。
定远号上足足加装了三十二门虎蹲炮,每一侧十六门,当然,这些水手们还有鸟铳等武器,就这种配置,在这个时代,那就是海上的霸主,
走了一圈下来,杨浩表示很满意,拍着栏杆,笑着看向妙清和那拓俊京:“二位使臣感觉如何?我大宋水师可雄壮否?”
这一夜啊,妙清和拓俊京都没睡好,没办法,这大船给他们的冲击力太大了,拓俊京是领兵的,很清楚如果大宋都是这样的水师的话,那么高丽将会面临多大的压力,人家不打你还好,要是打你,就这海船过去,沿海一带得马上沦陷。
就算是妙清不懂军事,也知道这是个强有力的压迫,不过面对杨浩的问话,还是摆出了那经典的圣人表情,似乎一切云淡风轻,都和他没关系一样。
“大宋之强盛,实非小僧所能想到的,今日一见,大开眼界,小僧定会转告吾王,世代追随大宋官家的脚步,断不会有不臣之心。”
很客气的回答,杨浩笑了笑:“呵呵,你这笑容是不是专门练过啊?”
“啊?”妙清一愣,他就发现自己永远跟不上这位杨国公的思维,正想要说并非如此呢,杨浩又开口了。
“昨夜使臣就没有作法想要我大宋水师的船无法起航吗?”
“啊?”妙清又是一愣,思维已经完全跟不上了。
我特么……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作法?作什么法?老子要会作法先把你弄死,你太特么讨厌了啊。
杨浩似乎很喜欢看到妙清这个样子,笑的很开心,到是拓俊京转移了话题,给妙清缓解了尴尬。
“镇国公,小使很想见识一下这火炮的威力,不知道镇国公可否满足小使的心愿。”
“当然可以。”杨浩大手一挥:“我们大宋是很大方的,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来人呐,给高丽使臣见识一下这火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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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完全忽略了妙清,反正那个和尚表里不一的,别看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估计心里早就已经波澜壮阔了。
听着这个问话,拓俊京眼睛里泛起了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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