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汴京城酒楼领头羊的矾楼和杨浩达成了协议,这就是释放给了汴京城其他酒楼的一个信号,连崔博都低头了,你们还想怎样?
先甭管杨浩是不是吃相很难看,总之聪明人都明白,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只是这些事杨浩不再出面亲自谈,要谈则是和皇城司参赞吴用谈。
然而苦着脸进了皇城司的,都是笑脸出来的,终于明白了,杨衙内有的时候吃相也不是那么夸张的,合理的价格,品质优良的食材,这就可以了啊,还要什么自行车?
人嘛,应该学会满足,至于皇城司还许下了什么承诺,谁都不说。
当然,有聪明人,就有头铁的,没几日的时间,皇城司下灭火队的人上门了,直接下了条子,没有安全出口,设施内易燃物品过多,需要整改,封……
这特么的?什么是安全出口?老子整个酒楼都是木头造的,易燃物品当然多了,你们这是要闹哪样?难道还要我推倒重建?
再说了,你们皇城司哪来的这么大的权利?我们可是听开封府的。
于是乎,吴择仁头疼了起来,几日里全是各大酒楼告皇城司灭火队滥用职权的状子,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吴择仁能在开封府府尹的位置上坐的这么久,就是因为审时度势,心里清楚杨浩和皇城司在官家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你们现在告皇城司?要疯?
不就是让你们签订采购合同,屁大个事非要闹这么大?
李朝阳见吴择仁愁的头发都白了几根,试探的说道:“恩府,属下以为这或许是个机会。”
“哦?怎么说?”
“皇城司挟伐辽之功,最近日渐跋扈,且不说这逻卒公然巡街,抢了咱们开封府和巡城司的营生,就是这杨浩强买强卖的,就已经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或许现如今朝堂之上就是缺个人能率先发声呢?”
“恩府,要知道巡城司隶属侍卫司,那上头可是高太尉,高太尉怎么会忍气吞声就让这皇城司夺了权利呢?所以属下以为,恩府可是试探的将这些事报上去,或许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吴择仁眼珠一转,倒是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琢磨李朝阳的话,皇城司这一次功劳太大,所以官家才放任的吗?也许……
李朝阳说的没准还真是这样,现在需要有人出个头,弄不好还能搏个不畏强权之名出来。
不过他以及是没有马上答应:“嗯,本官知道了,再斟酌一下吧。”
谨小慎微,要是没有这个心态,很难在开封府府尹这个位置上混下去,这个位置太敏感了,稍有一个不慎,身败名裂是轻的,全家都没了那才是最惨的。
汴京城里每日里都会新鲜的事发生,吴敏终于是成了蔡京的女婿,这原本是汴京城里最热闹的事情却被另一件事压了下去。
汴京城西有一处名为岳台的地方,这里发生了一起很是凶残的案件,岳台本地的老财主刘德胜一家被人灭门了,这么大的事情岳台县令根本做不了主,好在凶犯被抓了起来,直接扭送到了开封府。
就在两名凶犯被送到开封府的时候,杨浩也听到了这个传闻,杀人者一个叫石秀,一个叫薛勇。
卧槽?
对薛勇杨浩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绰号病大虫,但是石秀他是熟悉的,这个拼命三郎的镜头很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
“开封府怎么说?”
时迁马上回道:“大人,这件事估摸已经定了性,恐怕是要问斩的了。”
“嗯。”杨浩点了点头,随后眉头皱的很深:“时迁,可有什么消息,关于这个案子的。”
“还真的有,大人,之前有岳台的探子说过,刘德胜一家为富不仁,祸害乡邻,在岳台经常会发现有死了的女子被抛尸在郊外,很多人都说这和刘家有关系,属下不敢确定,不过可以查一查。”
“哦?”
一听时迁这话,杨浩有点来了兴致,看了一眼一旁的吴用,吴用点点头说道:“大人,到是曾听说石秀之名,此人虽然混迹江湖,却不是个残忍好杀之人,恐怕这里面另有隐情。”
“嗯,我也这么觉得。”
杨浩点了点头,随后马上吩咐下去:“时迁,你与白胜迅速去探查此事,戴宗,去开封府问问案情和后续的情况,速去。”
其实在杨浩心里,并没有认为开封府就是吃闲饭的,好歹说大宋朝下来,多少任的开封府府尹也是做事的,如果这件事秉公执法的话,那自己也懒得去插手,但若是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他奶奶的,说不得老子就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大宋第一青天。
断案这种事杨浩不擅长,只知道拿到证据就可以了,在他心里,石秀也好,薛勇也好,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之所以动了心思,是因为时迁说岳台经常会发现一些无名女尸,这特么就让他心里感到恶心。
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女人没人权,大户人家的还好,那些被卖了的呢?说什么奴仆都是雇佣关系,无非是一张沽名钓誉的契约而已,在一些强权的眼里,那东西有用?
任何一个时代都有规矩,都有法令,可惜的是,规矩法令并不是用在强权阶层的身上的,而是来约束这些低阶层的老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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