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涥一番话语怼的,十一皇子没了脾气,什么底气都没了,退了几步,突然想到了方涥最后几句话的意思,“三日之内,这么说,此时你是孤身前来?哈哈哈!看不出,你胆子够大的,欺我星沙国无人吗?!京城之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来人啊!杀了此人!”
十一皇子大喝一声,从一堆锦布帷幔之后,冲出来十几个士兵,方涥看了看,一点也不紧张,从大腿上取下一把半自动手枪,对着从侧面而来士兵扣动了扳机,‘砰砰砰!...’连续的枪声之后,冲来的士兵,全部躺下了,有几个没打中要害的士兵,还在地上痛苦的惨叫。
方涥手里的手枪,是火力华给他专门装备的,可连发,一次五发,或者单发,火力很强,枪身很重,但对于方涥来说,那点重量,还不如系在大腿上的带子有感觉。
看着保卫自己而来的士兵,一个照面就被打倒了,没有心思考虑方涥手的武器,此时十一皇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跑。
“你为什么不跑?”十一皇子想老鼠一样,抱着头到处躲闪跑走,方涥根本没理会,而主坐上的十皇子却不动如山的坐着,一直没有半点反应,除了刚才方涥开枪时,他也被惊吓了之外。
“星沙国固然有错,可也不全是贪生怕死之辈,国师既然那么有把握独自前来,那么邢真也有把握在此独坐。”
“有点意思,不错,终于看到一个有骨气的人了。”方涥对十皇子倒是另眼相看了一番。
“国师今日为何而来,是否想阻止我皇族与江湖人一起收复失地?”十皇子没啰嗦其他,像个皇子的样子,直接问起方涥的来意。
方涥顿了顿,“翁师兄,此地可有安静之所,我想与十皇子单独聊聊。”
“那边的凉亭如何?虽然不远,但我敢保证没人打搅你们,只是,你们的聊天,我们也想听听。”翁牵力指着不远处凉亭,那个位置是很安静,整个三层除了眼前这些人之外,就没别人了。
“既然翁师兄也想听,无妨,那就去凉亭,不知十皇子意下如何?”
十皇子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凉亭里,方涥与十皇子各坐一边,十皇子先开了口,“此时,可否相告来意。”
“呵呵,本国师来,正为了江湖人之事,倘若江湖人参战,那么星沙国没有再继续存在的理由。”
“为何?难道江湖人就不应该为皇族为百姓出一份力吗?”
“出力是应该,但也要看对谁,你们与金乞合盟发动战争,意欲让岭安国生灵涂炭,这样的国家战败了,反倒过来,祈求江湖人援助?敢问是江湖人愚昧容易被你们蛊惑,还是你们皇族之人根本就是输不起?”
“这...本皇子无法回答你!”
“那就换个说法,你们去杀别国家的子民,数以万计的无辜百姓惨死,你们不会有什么感觉,只看到自己的国家赢了一场战争,获得了应用的回报,那么反过来说,你们输了一场战争,而且是在子民毫发无损的情况下,你们不该给胜利者一些回报吗?”
“道理本皇子都懂,可此事由我父皇做主,并非我等皇子,而且...您开的条件太高了,逼着父皇不得不另想其他办法应对。”
“高?呵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是一只随时会扑咬上来的豺狼,必须要限制其发展,直到这只豺狼变成和平的正常人。再者说,我开出的价位,还可以转变其他,比如五个县城,我还给你们三个,以河涧县为界,以南的领土全部归我岭安所有,三个县城有多大,你们就付多少钱,其他的国土你们就按照我说的方法置换。”
“置换?这...这样以后,京城不就处在边界上了?”十皇子很聪明,立刻想到了京城之后的变化。
“不错,成为边界上城池,也不是没有好处,不说别的,就你们国家安危而言,每日想着京城旁边就是别国,时刻居安思危的做事,不是更有利于你们谨记过往的教训吗?主动发起战事,代价总会有的。好了~本国师能做的让步,已经够多的了!对于你们已经算是比较客气的了,金乞国,再过几日,我们将占领他们一半的国土,倘若,星沙国还存有侥幸心理,妄想笼络江湖人来收复失地,那么,机会就这一次,只要星沙国和江湖人一起过来,星沙国立刻灭亡!”
“敢问国师,你这样作为,难道真的怕那么江湖人?”
“怕?哈哈,我师父是谁,你一会儿可以去问问我那两个并非同门的师兄,用我师父话来说,整个天下,能与我打的旗鼓相当之人,不出一只手,这京城里的虾兵蟹将,今日我也大致的看了,不足为惧。不管你们是不是联合江湖人反攻,我都视为你们星沙国放弃了这次和平的机会。”
“本皇子懂了,既然如此,本皇子告辞,我想尽快的把此时禀明父皇,免得星沙国遭遇灭国之难。”十皇子起身,对方涥拱手一礼,便大步离开了。
人家走的很淡定,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的样子,方涥也离开凉亭,回到翁牵力和秦尤志面前,“两位师兄,师弟知道两位不参与战事,足矣,就不叨扰了,还约了朋友,要请他们吃饭。”
“呃...师弟,莫师叔近来可好?”翁牵力不在乎方涥是去是留,但他在乎老头莫云天。
方涥低头笑了笑,“好,可能有点无聊,此时在岭安国皇宫,可能对别人来说算是享福,但对于他,你们也知道的,那皇宫就像是囚牢。”
“囚牢?莫师叔他...”
“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还有一个师姐,师姐是十九皇子的亲姨,他们俩在做保姆呢,如果想见他,去岭安国,绝对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第一城,这里...设计不错,可惜实力不足!”方涥一点都不客气,根本没把这酒楼的人放在眼里。
“好!有机会,请转告莫师叔,翁牵力会去拜访他。”
“没问题,在下告辞了!”方涥说完,对着翁牵力和秦尤志拱手,又对着下座的四十来个人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了。
方涥的离开,许多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看法,对方涥这个人,对方涥说的话,对方涥胆子大到可以独自闯到敌国的京城,各种看法褒贬不一,可是,有个局外人,却说着另一番话,“他,就是宗艺坊笨大个说的方涥?真有意思,总坛的消息果然没错,这个人浑身上下处处是傲气,绝非池中之物,二蝠,把这消息发给总坛。嘻嘻~”说话的这个人,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同宗艺坊那个客栈的老板,隶属于同一个神秘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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