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有什么可怕,再可怕能有活人可怕么?”
楼沧月一个劲的摆脑袋:“那可不一定,我娘说,有些厉鬼可吓人了。”
白盈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怕鬼啊?上次你还笑崔安呢!”
楼沧月立刻挺了挺胸膛:“一般的鬼我不怕,我就怕厉鬼,你想想,那些死刑犯,一个个生前肯定都是穷凶极恶的,他们死了之后,变的鬼肯定可怕啊。”
白盈盈立刻反驳:“那你更加不用害怕了,他们是死刑犯,肯定是犯了极其严重的罪,所以,就算他们变的鬼再厉害,那也是要下地狱的,所以你还怕什么?”
楼沧月一听也是,她看了看白盈盈,问:“盈盈,你到底要那个做什么?”
白盈盈一脸认真:“刚刚不是给你们讲了人体结构的理论知识吗?光这么听是没有用的,得实践,所以,得找个几具尸体过来,给你们解剖一下,你们才能够真正领会啊。
不然到时候上手术台,一个个手忙脚乱的,病人还能活么?”
楼沧月可怜巴巴的望着白盈盈:“必须么?”
白盈盈用力点头:“必须!”
楼沧月经过复杂的心理斗争之后,终于咬咬牙,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一脸视死如归的说:“好吧!”
白盈盈从房间出来,在院子里随意活动着等饭吃。
正在这时,一只灰色的鸽子从外面飞了进来。
书房窗前,楚天辞坐在那里。
流光外出办事,秦王府的好些人都派出去追杀北辰越去了,这只外来的鸽子,也得以飞了进来。
他没有将鸽子打落,而是看着院子里的白盈盈,想看看她准备怎么处理这只从皇宫里飞来的信鸽。
那灰色信鸽在白盈盈的头顶旋转一圈,最后落在了白盈盈的肩上。
白盈盈扭头看了它一眼,然后将它捉了下来,上下打量一圈,发现那鸽子的腿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纸条。
她立刻想起太后让她传信的事了。
本想把信鸽放走,但她突然又有点好奇,那小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白盈盈前后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将信鸽腿上的小纸条取下来。
书房里的楚天辞,看见这一幕,黑眸微微眯了起来。
白盈盈把小信鸽扔在地上,打开小纸条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只见那张纸条上写着:“今晚动手,刺杀秦王,若失败,全家陪葬。”
简单的一句话,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白盈盈捏着小纸条想要揉碎它,但目光蓦地瞥见旁边的一个小箭头。
白盈盈抓起小信鸽,顺着那箭头的方向往上摸去,果然在小信鸽的羽毛下面,找到一颗小小的药丸。
白盈盈捏着那颗药丸看了看,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药丸装了起来。
这药丸是什么毒性,她得拿回去研究研究。
只是,她这动作,看在楚天辞的眼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意味。
楚天辞的脸色,已经阴沉得有点可怕。
白盈盈将小纸条揉搓碎了,扔在地上,然后抓起地上的鸽子,到屋子里提了一壶开水,然后直接去了洗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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