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败的不冤!用我计策对付我?有
刘表败的不冤!用我计策对付我?有点想法,可惜不多!我有后门!
刘备欣喜的目光,回头瞥了萧方一眼。
果然如萧方所料,黄承彦亲自出马,便如当年说降甘宁一样,成功的将他这位族兄劝说来降。
这样一员可与张飞匹敌,拥有万人敌之勇的猛将来归,刘备心中焉能不欣喜若狂。
“吾正要顺江东下,攻取夏口。”
“汉升来的一点都不迟,正好助备拿下夏口,全取荆州!”
刘备一步上前,忙将黄忠扶将起来,欣喜的眼神如获至宝一般。
看着这位礼贤下士的荆州新主,回想起先前在刘表那里受到的委屈猜忌,黄忠心中是感慨万千。
“叙儿,还不快来拜见主公!”
黄忠收起感慨,忙回头向儿子召手。
身后黄叙便拖着病殃殃的身子上前,伏身欲拜。
刘备不等他拜下,便忙是扶住:
“令公子身有不适,就不必这般拘礼了。”
“景略,还要劳烦你先为这黄公子瞧瞧病才是。”
刘备回头看向了萧方。
黄忠精神顿时一振。
他为黄承彦说服来降,一方面固然是看重刘备乃明主,另一方面也是刘表已死,荆州易主已成定局,他也得给自己和长沙兵谋个后路。
另一个最重要的原本,便是黄承彦称那位萧军师,不光神机妙算,还有妙手回春之能。
所以他才会不敢耽搁,急匆匆便过江来降,为的就是尽早救治自己的儿子。
“汉升老将军放心,方自当尽我所能。”
萧方便叫将黄叙扶入帐中。
刘备则携着黄忠入中军帐,以事先摆下的酒宴,来为黄忠接风洗尘。
美酒在前,黄忠却始终心不在焉,不时的向着帐外张望。
“汉升莫要太过忧虑,景略军师可是有扁鹊再生般的医术,备相信令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军师他定能治得好令公子的病。”
刘备看出了黄忠的心事,便是笑着宽慰道。
黄忠这才稍稍宽心,却又略带怀疑道:
“主公,忠早听闻萧军师神机妙算,如张良再世。”
“那蒯越自诩荆州第一谋士,却屡屡为萧军师戏耍。”
“只是犬子这病,那名医张仲景都束手无策,萧军师这般年纪轻轻,当真能…”
黄忠的话点到为止,并未明言。
但言下之意,却是在委婉的暗示,自己对萧方的智计敬畏,但对医术却着实担忧。
毕竟张仲景这种声名在外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何况是你这么一年轻人。
“汉升,你可千万莫看军师年轻,便小看了他呀…”
刘备意味深长一笑,便将先前萧方种种“起死回生”的先例,便一一道了出来。
黄忠脸上渐渐再起奇色,那份担忧褪色了下去。
“如此看来,这位萧军师,当真乃世之奇人!”
“主公竟能得如此奇士辅佐,无怪乎刘景升不是对手…”
黄忠思绪飞转,心下是啧啧称奇。
便在这时,萧方搀扶着黄叙,步入了大帐之内。
“萧军师,犬子的病情如何,可有得救?”
黄忠一跃而起,先将儿子扶住,接着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萧方叹了口气,说道:
“令公子积病已久,方尽全力的话,能敢保证能让他多活个三四年。”
“至于能否治好的话,还要看令公子的造化如何了。”
此言一出,黄忠长松一口气,苍老脸上涌起狂喜。
只因先前遍访名医,自家儿子的病却始终不得治,哪怕张仲景看过之后也无计可施,说最多只能活一年。
萧方却能让儿子多活三四年,甚至还有治好的可能,这已经是天大的惊喜,黄忠焉能不欣喜若狂。
“叙儿哪怕多活三四年,已经是他的福份了!”
“忠多谢军师救子之恩!”
黄忠心中万般感激,当即就要拉着黄叙下拜。
萧方忙是扶住他爷俩儿,淡淡一笑:
“老将军言重了,方既通医术,这治病救人的事既让我撞上了,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何况老将军伱有万夫不当之勇,还是能助主公匡扶汉室的世之虎将,方更当义不容辞!”
萧方自谦之余,自然也要替老刘说出不好开口的话。
黄忠虽是耿直,但也并非不通人情。
于是向萧方再拜之后,便回头向刘备一拱手,慨然道:
“忠蹉跎半生,不想垂垂老矣之时,竟得遇主公这般明主。”
“主公既要攻打夏口,忠愿为先锋,率我长沙兵舍身忘死,为主公踏破夏口!”
黄忠的表态,自然是令老刘大感欣慰。
当即将黄忠扶住,抚其肩豪然笑道:
“吾得你黄汉升,匡扶汉室再得一左膀右臂也!”
“好,汉升你便为先锋,备随后跟进,我们水陆并进,直取夏口!”
这场接风宴后,大军当即开拔。
水陆四万余大军,沿长江顺流东下,直扑夏口。
途经巴丘重镇,守将不战而降。
刘备遂分兵数千,沿湘水南下,进入荆南四郡,以武力辅助招抚。
…
三天后。
前锋徐盛和黄忠,却止步于了赤壁以西,就地安营扎寨,无法再前进。
次日。
刘备率主力大军,陆陆续续赶来会合。
中军大帐内,一幅详细的地形图,已经摆在了案几上。
“启禀主公,我等顺流东进,一路畅通无阻。”
“但行至这赤壁一带时,前方却出现江夏军拦路,统兵者正是黄祖之子黄射。”
“这黄射率五千余江夏军,战船百余艘,以赤壁山为屏障安营扎寨,还在江面上设置了一道铁锁横江,截断了江面。”
“末将统军多年,还未见过这等阵势,便未敢轻举妄动,就地安营等候主公前来定度。”
黄忠将军情一一禀报,便在地图上将,将敌军的部署点明。
“铁锁?”
刘备眼神一震,惊奇的目光,急是看向了萧方。
这一道铁锁横江阵,不是萧方的手笔么?
当初为了帮黄祖阻挡孙策,便利用黄射之口送给黄祖一计,黄祖遂于夏口以东设下横江铁锁,成功的阻挡了孙策的进攻。
怎么在这夏口上游,亦是出现了铁锁?
“黄射这小子,拿我送给他的计策,反过来对付我们,有点想法呢呢。”
“主公,他这是想以少量兵力,用这一道铁锁,来阻挡我军顺流东下,攻取夏口。”
萧方眼中闪过冷笑,点破了敌方意图。
刘备恍然明悟,脸色不由尴尬了起来。
这铁锁横江之计,本来是用来对付孙策,现下看来,却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嫌疑。
以孙策之猛,江东水军之强,连攻一月都未能破了这铁锁阵。
自己水军实力,可是差孙策甚多,又岂能轻易破之。
“主公,这铁锁阵水军不易破之,我们为何不从陆上着手?”
“只要我们攻破了敌军旱营,斩断铁锁,这铁锁阵自然不攻而破?”
会意过来的黄忠,却指着地图进言道。
刘备眼眸一亮,目光再次落在地图上。
“不得不说,黄家父子经营江夏多年,对江夏的地形还是了如指掌。”
萧方点头赞许,手指向了地图上长江两岸:
“黄射选择设置铁锁江域,南岸有赤壁山为天然险要,他旱营依山傍水下寨,可谓易守难攻。”
“我军虽十倍于江夏军,兵力优势却能轻松被他这山险抵消,想要速破并非易事。”
黄忠看罢,不禁连连点头:
“萧军师言之有理,倒是忠有欠考虑,这赤壁山确实乃天然险要,易守难攻。”
话音方落。
张飞挤了近前,巴掌往北岸一拍:
“南岸有赤壁山,北岸不是一片平坦么,黄射那小子总归无险可守了吧,咱可以攻其北营了。”
萧方早料到有人会这么提,便接着手指北岸:
“北岸确实并无险要可恃,这可乌林一带泥泽遍布,只有这么一小块平地却被黄射给占了,四周不是泥地就是沼泽。”
“这般地形,根本不利于行军布阵,我军莫说是攻破敌营,不陷进泥泽之中出不来就谢天谢地了。”
张飞哑火。
黄忠则是面露奇色,啧啧惊叹道:
“忠久镇荆南,对此间地形,都不甚了解。”
“没想到,军师对这赤壁乌林地形,竟然了如指掌到这般地步,当真令忠汗颜啊。”
众人无不啧啧叹服。
萧方只付之一笑。
他对这里的地形,能不了如指掌么。
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赤壁之战,可是就发生在这里。
当年那位美周郎,为何要把决战之地选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借助赤壁山的险要,阻挡曹操从旱路进攻。
于是逼得曹操,只能于北岸乌林,那种烂泥地里安营,逼得曹操只能选择跟他进行水战。
两军还未交锋,曹操地利上便落了下风,不败才怪。
这样的地形优势,周瑜会选在这里阻挡曹操,黄射选在这里设置铁锁阵,阻挡老刘东进,自然也就不足为怪。
“军师对此间地形,确实是了如指掌。”
刘备赞叹过后,却又眉头凝起:
“但如军师所说,我军虽众,但想要攻陷这黄射这铁锁阵,确实是不易呀。”
众人的脸上,皆是蒙上了一层阴影,个个冥思苦想起来。
萧方却是一声冷笑,别有意味的反问道:
“主公怎么知道,方当初送给黄射此计时,没有防备到有朝一日,他会反过来用此计对付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