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还是十分聪明的,心知如果说的太多,势必会有些指手画脚的意思,让血羽公子十分不满,所以说到一边便就停了下来。免得本来一番让血羽公子抢的功劳的好意,而被血羽公子误解了。
血羽公子自然明白意思,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倒也算聪明,不因为此子区区一个灵盘期,就打草惊蛇,提前给我擒住此子。看你们还算懂事的面子上,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一定嘉赏的。”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王冲和罗明无不说道。
血羽公子又怎会清楚,王冲和罗明早就动手过了,怎会有那么聪明想着将此功劳让给血羽公子?
只不过他们动手后失败,这才轮到血羽公子出手。
而且血羽公子还不清楚,通过奴役禁制,杨辰和这炼狱门的六人,早已经联系到了一块。
如今王冲和罗明按照杨辰的吩咐,纷纷是道:“公子,如今这杨辰也不知何时出来,我们还是早些在此山中埋伏好,免得被其察觉到了什么,再回长白城内,我们可就不好动手了。”
“此事还用不着你来吩咐。”血羽公子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模样,显然实力是有,但却是个狂妄自大的主。
话罢时,其便是平静从空落下,打算和其他人,在这山中潜伏,来个守株待兔。
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杨辰在暗中,吩咐王冲和罗明怎么做,为的就是让血羽公子自认为自己是在东兴山内埋伏当个猎人。
却不知道,他们自己,才是猎物。
如今东兴山内遍布禁制,在这里藏身潜伏,无疑是找死。
终于,在的这些人纷纷落地时,终于触发了他所布下的浓密禁制。这些禁制一个被触发,其他的连环便是诞生。
一传十十传百,瞬间就传遍开来,这禁制的爆炸,炸出的或是冰或是火,完全不带重样的,让得整个东兴山,都陷入了滚滚狼烟之中。
而王冲和罗明六人在杨辰的控制下,逃的还是十分快的,故此并未被禁制波及,只是受到了一些略微的影响。
杨辰本可以让这六人一同随着血羽公子等人而似,只不过他并未做,因为这六人,还算有些利用价值。
此刻的杨辰,身在这重重禁制的爆炸之外看着,伴随着狼烟而去,一道道惨叫声终于停止,肉眼也终于可以看清楚前方局势。
禁制已然完全触发,而完全触发的结果,则是血羽公子本是带来的三十多人,瞬间没了一大半。
仅剩下两个血羽公子随身的金尊期强者,还有两个貌美女子,被血羽公子搂在怀里。
这让杨辰眯起眼睛,惊讶的轻恩了一声。
“怪事!”杨辰自言自语道:“这血羽公子毫发无损的避过这禁制,好生厉害,不过厉害归厉害,我之前有所预料,总归不算太奇怪。可是这血羽公子能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还保得两个没什么能力的女人无所损伤,这可就奇怪了。”
这让杨辰不得不承认,血羽公子可能真有些本事,至少这连环禁制在他与鱼人女子的设置下,寻常合体期,不暴毙当场,也得重伤了。
“哼,果然有埋伏。王冲,罗明,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背叛本少爷,投靠别人。你是谁……“血羽公子恨意浓生,不过竟未丧失冷静,而是目光锁定了杨辰。
杨辰嘴角上扬:“血羽公子那么聪明,想来能猜出我的身份。
“如果本公子没猜错的话,你应当就是玄道宗的杨辰吧。哼,身穿玄道宗的服饰,合体期的修为……你们两个,果然至始至终都在期满与于我。”血羽公子呵斥道。
其旁边的金尊期高手,看了眼周围的场景,深吸了口气。
人全死了。
只剩下他们几个。
“好好好,你们六个,敢背叛公子,找死!”
杨辰倒是不着急出手,只是平静负手而立,慢条斯理的道:“血羽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似乎已经有所察觉我这边的埋伏了?”
“这六人与寻常之时,有所不同,我起初见到,就觉得异样,心生猜疑,不过并未放在心上。但来到这里时,我冥冥之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此预感告诉我此地恐怕不简单,这才起了几分防范,提前将玄天之宝护在身边。哼,杨辰,你还真是了不得,竟然敢算计本公子,若非本公子修炼功法天生对危险有所机敏察觉,否则还真让你和这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算计到了。”血羽公子面色阴森,足见其愤怒。
听到这话,杨辰暗暗对这血羽公子有了几分谱,看来这血羽公子表面上张狂自大,但实际心思缜密,绝非善茬,恐怕其难缠程度,不在那白无恒之下啊。
“杨辰,我与你无冤无仇,今天你算计本公子失败,本公子权当没看到。只要你将这六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交出来,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个子走自己的如何?否则这闹下去,你应该也知道,对你我而言都没什么好处的。”血羽公子寒嗖嗖的道。
听到这话,王冲和罗明都吓了一跳,心思杨辰如果真把自己卖了出去,那他们恐怕真的想死都难了。
“主人,主人,您千万别把我们给交出去啊。”
“是啊主人,我们对您可是忠心耿耿,这,这血羽公子发现我们,不是我们的错。这纯属偶然啊。”
杨辰听到这,冷笑不已:“血羽公子,你还真是打的如意好算盘啊,我如果把这六人交给你,你快刀斩乱麻的将他们杀了。我孤身一人,岂不是被你随便蹂躏了。”
血羽公子被看穿了本意,嗤笑道:“好好好,杨辰,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聪明的主,既然被你看穿了,你我之间也就没什么好说得了,今个给本公子乖乖的留在这里。敢打本公子主意的下场,只有死!”
很显然,他起初说的话都是糊弄之言,根本没想过跟杨辰谈和。
他之所以说那些话,只是想将复杂的过程,变得更简单一些罢了。如果简单不成,那么复杂一些,他也是丝毫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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