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泰的能力除了吐丝之外,还有跳蛛的超强弹跳力,在蓄力的情况下,可以轻松弹射出十几米的距离。
经过刚刚的交手,格泰也发现了林豹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否则的话,对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的追上他。
所以,格泰已经动了杀心,在沙丘后侧反伏击了林豹一波,在他出现的同时,直接拖着一张巨网向他覆盖了过去。
面对格泰的忽然袭击,林豹也是心下大惊。
此刻对方已经向他袭来,他如果开枪射击,同样也会被蜘蛛网捕捉,但是如果躲避的话,又失去了跟格泰正面对决的机会。
闪念之间,林豹放下步枪,动作麻利的转身,将屁股给撅了起来。
格泰变身后,视力变得很差,直至飞到林豹上空,才看见了对方的动作,同时一头雾水,不明白下面的男人为什么会光着屁股。
“嚓!”
在格泰心中不解的同时,林豹的一只手也将煤油火机递到了屁股前方,滑动滚轮点燃。
“轰!”
下一秒,林豹的一个屁被火机点燃,一股巨大的火焰冲天而起,向着格泰奔腾而去。
“尼玛!”
格泰万万没想到,对方这个货居然可以用屁股喷火,身在半空的他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焰向自己扑面而来。
“嘭!”
格泰被火焰击中,身体倒飞而出,向着后面快速坠落。
林豹一击得手,抄起旁边的步枪,向着格泰的方向迅速跑去,同时也看见格泰的屁股从前方探出来,露出了自己的纺丝器,于是再度把屁股给抬了起来。
“嘭!”
林豹的一声屁响,裹挟着强大的气流迎着格泰的蛛丝飞了过去,直接将他发射出来的汁液全都给吹到了一边。
在两人交手的同时,匪帮的人马已经突破了特遣队那边断后的防线,上百人打着手电向这边跑来,两台皮卡车更是冲过人群,开始进行加速。
林豹本想抓住机会干掉对方这个家伙,但是眼见匪帮的人已经追过来了,当即便放弃了这个计划,连续两个屁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等一群土匪跑到格泰身边的时候,他已经退去了魔种能力,一丝不挂的躺在沙丘上。
“三当家,你受伤了?!”一名土匪看见格泰身上几个还在冒血的弹洞,快步跑了上去,同时对着身后的人喊道:“叫医生,速度快!”
二十分钟后,格泰的身体经过包扎,在皮卡车内接到了屈鼎的电话。
屈鼎等格泰接通电话之后,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格泰!你他妈是怎么搞的!之前你口口声声的对我说,这批地雷的运送一定不会出现问题,现在你想怎么给我解释?”
“二哥,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格泰刚刚在取子弹的过程中没有注射麻药,而且长时间的变身也让他身体发虚,脸上冷汗横流的回应道:“二道峡是咱们河东帮的驻地,谁能想到星光卫队的人居然会摸到了这里,而且我刚刚在跟对方交手的时候,险些失手把命丢掉!这件事,我真的是尽力了!”
“你受伤了?”屈鼎听完格泰的回应,语气也变得严肃了几分:“星光卫队来的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伤到你?”
“我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他也是一个魔种!那个王八蛋屁股会喷火!这事太邪了!如果不是手下来的及时,我恐怕连你这个电话都接不到了!”格泰略显自责的回应道:“这件事是我轻敌了,我的确有责任,但是……”
“行了,别再说了!”屈鼎打断了格泰的话:“既然受伤了,就先撤回来吧,有什么话当面聊!”
……
河东帮驻地。
屈鼎结束与格泰的通话之后,便赶到了相宽的住所,跟相宽寒暄几句,开口道:“老大,刚刚格泰传来消息,说咱们这边运输地雷的车队,在二道峡遭遇了星光卫队的伏击,造成了巨大损失!”
“二道峡?”相宽眯起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二道峡可是咱们河东帮的地盘,你现在居然告诉我,我自己的队伍,在自己的领地遭遇了袭击?”
屈鼎悻悻道:“这件事,的确办的有些丢脸,我原本是准备亲自运输的,但是由于需要整合其他几个匪帮的队伍,所以就耽误了时间。”
“这不是丢脸!这是耻辱!”相宽沉声道:“如果这件事交给云汐去办,她是绝对不会出现一丝纰漏的!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办事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不觉得丢脸吗?”
屈鼎没敢犟嘴:“云汐是女中豪杰,我的确比不上她。”
相宽见屈鼎认错态度端正,又考虑到大战在即,并没有苛责,一脸无奈的问道:“咱们这边的损失有多大?”
“地雷损失了四分之三,原本想在巴赫山脉附近布置雷区的计划,恐怕难以实现了。”屈鼎知道相宽是个暴脾气,没等他问话,就继续说道:“我已经改变了作战部署,我们原本的计划,是通过雷区阻断巴赫山脉两侧的交通要道,迫使星光卫队在沙漠里跟我们对决,然后将他们引诱到巴赫山脉!
现在雷区的计划被耽误了,但我们仍然可以向巴赫山脉两侧派遣大量的队伍,以人力进行拦截,通过驱赶的方式让他们进入星戈沙漠,利用全面战争围歼他们!这样虽然会增加一些伤亡,不过只要计划能够顺利实行,取得的结果是一样的!”
“我既然把指挥权交给了你,这件事你就有做主的权力,不需要事事都像我请示,来给我添堵。”相宽冷着脸把话说完,想了想又继续道:“对于这次的武装冲突,我没有任何要求,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做到!那就是无论如何,河东联军都必须获胜!哪怕付出巨大的伤亡,哪怕打到最后一个人!也必须取得胜利!”
屈鼎听见这话,诧异的问道:“老大,一直以来,您对景氏都没有什么好感,为什么在这时候,反而要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呢?”
相宽的目光倏然凌厉了起来:“我把交战的指挥权交到了你手里,但你要清楚,河东帮是我的。”
“我只是心中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屈鼎先是一怔,随后便笑呵呵的做出了回应,但心里却迅速的盘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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