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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再喂一颗?”
柏宿低沉暗哑的嗓音里隐含诱哄。
这声哥哥倒是叫的顺口。
容知摇头,用喂过他的手给自己也拿了颗草莓,吃完后,指尖搭在唇上,而后伸舌——
形状漂亮的狐狸眸微眯,一脸满足,轻声微叹。
她舔过的手指,刚才还碰到自己的唇。
柏宿:“......”
艹(一种植物)。
活了二十四年的柏少爷终于体会到,平时不动情的人一旦动情起来居然能,这么诱惑。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他现在浑身躁动呈燎原之势不可收敛。
正欲起身准备亲自动手收拾某人,就被她一个动作给制止。
“嗯?”
容知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眸底各种情绪早就消失无影,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她嗓音疏淡的问:“好玩吗?”
她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吃干抹净就跑的渣女。
柏宿桃花眸中顿时充满无奈之色,眉角眼梢点染着丝丝温柔的暖色,终究低叹一声抵在她额头上,轻笑:“好玩啊,哥哥再多陪我玩会?”
容知推开他的脸,嫌弃的啧声:“离我远点。”
“不要,”柏宿握住她的手腕,将面粉均匀抹在她手心里,挠的痒痒,“嗯,手脏了脸也脏了,带哥哥回房间洗洗。”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真的是在认真照顾‘哥哥’。
捏了捏她的脸颊,绕过吧台将她从座椅抱起回房。
洗干净了脸跟手,柏宿把容知的身体转过来,凑上去咬她的耳垂,“忙完比赛,我们回华国吧。”
他说的轻缓,温热吐息拂过耳际,容知撇开头,“别乱咬。”
柏宿挑眉,慢条斯理道:“嗯,不咬耳朵,那换个地方。”
一低头,精巧锁骨露在空气中,这段时间他安安分分的,先前那些印子全都不见。
而下一刻,又添新印。
容知:“......”
要不是不痛,她一脚就把这男人给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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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容知抱着笔记本跟人开视频,屏幕对面,荆棘正在汇报这次千机阁新产品的销售量。
“...净利润比上个季度超出百分之二十五,但是在y州给扣了一批货,交了十五亿的税。”
说到这,荆棘顿了顿,而后清清嗓子继续,“里臣前两天给y州直管区发了消息,问能不能和那位执行官见一面,他们昨晚给了回复,同意见面约谈了。”
容知把手腕的手环拆下来,挑了挑眉,她能说,宋里臣想要见的人就在旁边吗?
拆着手环,拨弄旁边荆棘早上寄到的零件,她没什么情绪的开口:“嗯,对方如果提要求,不过分的话答应就行。”
荆棘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愣了愣才回:“好的,那...我们要不要谈点条件?”
“当然要。”
加上这次,拦了她十八次货,又收了十五亿的税,不敲一笔怎么行。
“你让宋里臣算,数字直接报最大。”
荆棘心想,这才是他认识那个绝不让自己吃亏的阁主嘛。
“好的。”
容知嗯声,比了下手腕的位置,觉得不太合适,便招手让柏宿过来,边对荆棘说:“顺便签个通行证。”
一劳永逸解决所有问题,省事。
荆棘点点头:“知道了,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挂断视频,容知把手环在男人手腕测量着合适的尺寸,而后从零件里又翻出几个装上。
千机阁的新产品被她拆拆组组,直接创新成杀伤力更大的新型热武器。
“你准备把这个送我?”
容知正在进行最后组装,闻言头也不抬,“嗯。”
之前的手环比较适合她用,改装后更适合柏宿一点,她根据他的能力量身定制,能发挥出来的作用就更大。
柏宿坐到她身边,拿起桌面几个零件细看。
在亭山别院时见她拆过一次,只是那时没仔细看,每个机械零件外形都大同小异,就是有些隐秘地方不太一样。
例如他现在拿的这个,里侧左下角的位置,就印有一个q开头的字母,后面跟着一串代表这个零件名称的数字。
这个q的设计非常独特,往右边歪斜,下面那边是弯了两道的波浪形。
格外眼熟。
柏宿盯着这个字母片刻,状似无意的问:“知哥,你知道千机阁吗?”
容知扣手环的动作一顿,摘下智能眼镜,抽过纸巾擦手,语气慢吞吞的:“知道。”
她都能在天门网混开,那必定是对各大势力有所了解,说不知道也太明显了。
柏宿点点头,淡声道:“我看你这个零件上,好像有千机阁的商标。”
容知垂眸,随即嘴角微抽,脸色有些微妙,瞬间又恢复正常。
她把手环扔到他面前,不紧不慢的开口:“千机阁有出售机械零件,可能他在那买的吧。”
千机阁那么大个势力,做生意肯定方方面面都要到位,为了方便一些机械爱好者做研究,确实有在出售零件。
柏宿不疑有他,若有所思的嗯了声,目光落到桌面黑色手环上,桃花眸弯起,眸中潋滟涟漪,“把这个给我,你自己怎么办?”
“我再装一个,凑合用。”容知无所谓。
剩下零件不少,她暂时装一个简陋版也能用。
柏宿弯眸,在少年帮他把手环戴上后,握住她的指尖,顺着纤长如玉的手指往后,在她右手无名指不动声色的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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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
店长抽着烟,十分鄙夷的瞥了眼地上衣不遮体的女生,轻蔑道:“得了,把她扛回去关着,以后让她晚上九点准时出来接客。”
江故君那边暂时没有吩咐,只说让她找人‘伺候’,完了随便处置,留口气就行。
店长挺幸灾乐祸的叹声,既然如此,就别怪她辣手摧花了。
晚上九点。
傅善安才从昏迷中醒来,那些残破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来回播放,她害怕的抱紧了膝盖,嘴里尖叫着‘不要’,却还是无能为力的被拖上那个噩梦台。
上台前,她被一个叫店妈的人给强硬塞了两颗不明东西,她抠着喉咙想吐出来,结果那东西入口即化。
没过多久,傅善安就感觉体内蹿上一股热气,她难耐的撕扯着身上衣服,眼神逐渐迷离。
店长见差不多了,就挥手让人将她拖上去。
又是新一轮折磨开始。
只要是她接客的时候,店长都会在旁边架好摄像机。
而这些录像,也都会传到同一个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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