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越霓云这个疯婆娘,居然敢骂夏先生是狗,她的胆子是真的够肥!
君安酒店。
在万草集面前,不过就是一栋,随时可以推到的烂尾楼而已。
一个疯婆娘,哪儿来的底气,在我面前嘚瑟。
夏树双眼爆红,直愣愣地瞪着越霓云,一声暴怒道: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徐千又人在哪里?你不想后悔的话,就赶紧说!”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夏树早已是忍无可忍。
面前的女人,太不识时务来了。
他不介意一个电话,就让君安酒店就此关门。
“是不是哦?
哈哈哈,你看我越霓云,像是被吓大的吗?
平日里都是我恐吓别人,今天居然反过来了。
你这小白脸口气不小嘛,难怪李子伊能瞧的上你。
料想你必定是有一技之长的吧?
要不要把你的大宝贝掏出来,让姐姐见识一番?
嘻嘻嘻嘻……”
越霓云说完。
她带着一丝冷笑,眼睛眨都不带眨的,注视着一旁夏树的裤|裆。
李子伊看着越霓云摇了摇头,内心暗自叹道。
无知者,无畏啊!
这疯婆子!
真以为夏先生,是跟她开玩笑的吧?!
他的实力有多强,说出来怕不是要吓死你。
她恐怕是没听过那句话——低调是最大的炫耀。
昨天。
万草集在港板上市,市值当天飙升到了两千亿。
当然,那是港币市值。
李子伊大致算了一下,夏先生占股比例50%。
当天市值兑换之后,他和张德帅两人的资产可达到800多亿人民币。
另有小道消息得知,夏先生一直以来请的是职业经理人打理。
所以说,他的股份变现,定然是会在高价位出手。
目前万草集风评俱佳,现在还处于上升期阶段,万草集未来的财富值必然是惊为天人。
总之。
李子伊非常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权威有多强大!
咳咳……
李子伊冷咳两声,压抑着怒火道:“越霓云,你莫不是想挑战我们的底线?
实话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
你识相点的话,就少逼逼,赶紧前面带路。
别等到过一会儿,你跪下来乞求夏先生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越霓云瞧着李子伊一副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糊弄她。
可是碍于李子伊一丝情面都不留,如此强硬地当着众小弟的面打压自己,她内心是十分不甘。
于是。
接下来,只见越霓云硬着头皮,叫嚣道:
“李子伊,你吓唬谁呢?
别以为你跟满战有一腿,我就会怕你。
我有强哥为我撑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那也不管用!
不怕告诉你,我们这里今天接待的贵宾,来头可大着呢。”
李子伊从来不会发脾气,更不爱管闲事,她向来是个很温和的人。
今天或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夏先生。
同时,越霓云今天的举动,也成功激怒了自己。
这一刻的李子伊,咬了牙关,表情极度不爽道:“越霓云!
你房间号不说,路也不带,当真如此吗?”
越霓云,你做绝了,你也就彻底没救了。
“李子伊,老实给你说吧,你们说的那个徐小姐啊……
她早已被当成一份礼物,送给了那位来自京都的大人物。
还别说,徐小姐这种气质尤物,浪起来肯定是很有味道。
你们既然认识,要不要你帮我做做她的工作,让她在我们这里上班得了……
咯咯咯咯……”
面对越霓云这种大难临头不自知的疯婆子,李子伊还真的不能跟她一般,不要脸皮。
下一秒。
李子伊撇了撇嘴,打望了一眼一旁的夏树。
夏树则是面如死灰,两只眼神中呈现出一种少有的杀气。
那也是他从没有过的霸气。
越霓云只是同夏树对上了一眼,便觉得身子骨发冷,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夏树一句话没说,此刻表现的是出奇的安静。
李子伊这一刻也失去了耐心。
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夏树身上的冷意,越发的浓郁。
"越霓云,我再问一次,哪个房间?!"
还没等越霓云回话。
夏树毫不犹豫,快步走到前台,抄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在一旁一个打手汉子的脑袋上。
“咣——”
花瓶碎裂。
陶瓷碎片划过打手的面部,当下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顷刻间血花四溅。
数秒之间。
鲜血便染红了他的整个面部,顺着脖子往下不断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顿时,人群是一阵混乱……
惊恐中,人们甚至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个小弟捂着满脸的血,蹲在地上哀嚎着。
当下,越霓云就傻了。
本来笑着脸的越霓云,瞬间变的阴沉。
她回过神来,四处看看,只见数十个负责酒店治安的打手,迅速围了过来,瞬间将夏树和李子伊二人围了个里外两层。
李子伊能有今天这地位,全是跟着满战混出来的。
这几年来,她什么血雨腥风没经历过。
这种小场面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毛毛雨。
何况,眼前的夏先生是何许人也。
他是夏树。
他是千亿财富的拥有者之一。
为了夏先生她即使丢掉半条命,又算的了什么?
李子伊发自本能地挺|胸向前,瞬时间便挡在夏树的身前,大喝一声道:
“放肆!
谁敢动夏先生,满战定会让你家破人亡!”
手上拎着棍棒的打手们,本来是急不可待想要争着立功表现。
在听到‘满战’二字后,个个是身子一震,纷纷把脚步后退了半分。
越霓云刚准备开口命令弟兄们大打出手,听到李子伊说出这句‘满战定会让你家破人亡!’
她也不由身子一紧,恐惧感飙升。
满战!
那个正眼都不带瞧自己一眼的男人。
自从他坐上了洛丘市地下头一把交椅,他便烙下一句狠话。
“谁动他的人,他就断手断脚。”
此话不是儿戏!
他说一不二,言出必行!
因为,号|子里早已关满了他的手下。
尽管如此。
可还是有无数的汉子,愿意充当他的马前卒,任由他肆意调遣。
他,满战。
就是这么豪横,就是这么霸气十足,就是这么目中无人。
没有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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