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吓得够呛的。
那半大孩子当晚就生病了,哭喊着虎姑婆虎姑婆,之后就消停很多了,也还是逗猫闹狗,不过再也不敢去女澡堂偷看和扔东西了,被荼毒了好久的女工友们还写了感谢信给商振清。
你说说,这事情是能这么处理的吗,那小孩的爹妈也就是吵不过商振清,也不敢跟一米九眼角还有疤一看就草莽气息的商振清动手,要不然这事儿的后续麻烦比扔小石子更麻烦好吗。
所以商振清算是出了名了,那名声响亮得很,听说私底下有管不住自家小孩的,在背后说:你要是不听话,我把你送工会找那大个儿去。
工会大个子,说的就是商振清了。
一时间是成为了很强力的震慑模板,只能暂时留在了镇边上的工会办事处,在办事处里翟干事是唯一跟他能有沟通可能性的人,大家遇到什么问题,更多的是直接找翟干事。
这天中午,翟干事又收到了人家的举报。
事情是这么着的,有个男的吧,平时没什么,一到喝酒喝多了吧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小孩,女人,都被他打过,之前也是有人去劝过,但是人家没劝几句呢,这个人就跪在媳妇孩子面前求饶,那头磕得砰砰的响。
但这件事也魔性,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一样,下一次喝多了他还是打人,可是一去调节,又继续磕头扇自己巴掌求饶求原谅,那家的女人到后来都不来这边告状了,可前两天吧,那家的小孩子来了,眼角旁边是淤青的,眼白的地方有一块一直是红红的,他不知道哪里听了商振清的名头,直接找上了商振清,要他打死自己的爸爸。
商振清没答应打死这个条件,却真的跟那小孩子去了,刚到人家面前呢,那人吓得尖叫了一声开始逃跑,跑到街道办那边说要他们救命。
这事儿就兜兜转转回到他这个翟干事的手里,上面的意思是人家夫妻吵架,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没必要用极端的办法去处理,以暴制暴是不对的。
“事情啊,我都跟你讲得透透的了,小商啊,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也是个侠肝义胆,但是呢,过日子嘛,肯定是没办法按照理想中来的是吧,你还没成家吧,这种夫妻打架吵架都是常有的事情,咱们作为外人,就算遇到投诉了也只能去调解,人家这还没投诉呢,你就上赶着过去,岂不是闲的咱们多管闲事了不是。”
“那小孩投诉了。”商振清认真的说道。
一旁的王姐嗤笑一声;“跟这种榆木脑袋你还是少说那些门面话吧,直接说让他别狗拿耗子就行了。”
她还记着初见面的时候,商振清不给她面子直接收拾秀娟小叔的事儿呢。
翟干事一脑门子官司,让王姐少说两句。
其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大个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了,一个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他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也就你拿他的话当回事,好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除非是人家那个婆娘上门来哭了,咱们才能插手理会,别的别做。”
商振清点点头:“我知道了。”
刚说完,门外跑进来一个女人,头发凌乱,头顶上还秃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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