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眼睛膝盖?作者:温柔一刀
用酒精给自己台阶下的,结果发现非常不巧,如果喝了酒,底线稍稍丧失她立马就能现场裸奔了。
她在喷火。
旁边几位自称是熊煦哥们的地中海和啤酒肚们问她喝不喝酒,她娇羞地摆摆手,几人了然地笑笑,玩笑的尺度都小了。
熊煦出去接了个电话,见鹿妍一个人鼓着嘴无精打采,拉过她问,“没意思就走?”
老丁赶忙出来,“说什么呢?怎么就走呢?”他朝那帮扎堆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冲鹿妍讨好笑,“玩玩就有意思了。”
那次会所之后熊煦就没出来过,总说忙,但了解他的老朋友心里还是有数,那天没让他心里舒服。
熊煦多少有点矜贵做派,对于那样的玩乐方式他应是看不惯。好不容易今天约出来,还带了弟妹,自然要把上次的宴客失败找补回来,大家规规矩矩找回兄弟情。
没有什么是喝一顿酒搞不定的,不行?那就两顿。
他的女伴好奇,确定是女朋友吗?露娜跟他挺久不也没后话吗?
“应该是吧。”老丁觉得这个年纪想稳定也属正常,鹿妍看着就是清白人家,此刻乖柔地坐着,不像是带出来玩儿的。
一旁鹿妍热的都快吐舌头了。
那几个姑娘各个吊带t恤齐b裙,她看着更加难受,没耐心从头认识,只礼貌打了个招呼便走到正喝酒的熊煦旁,见对面的地中海正饶有兴味地看他们,不好意思直说,手捏捏熊煦的手臂,“你出来一下。”
卡座位高,她拉他走到背后暗处,说了声“好热!”
他将手伸进她后背,讶异道,“出这么多汗?”她的毛衣贴身看不出厚薄,他也没多在意。
“里面穿的什么?”
一件白吊带,最可耻的是搭了黑蕾丝。
她不好意思说走,这么多人,可留下她就要自燃了,只得私下同他娇嚷一下。
熊煦见还有一件,脱了也没大碍。
他两手兜起下摆,“脱了吧。”
毛衣一掀,鹿妍因双臂上抬而挺出的白面团颤了颤。
她飞快地拽下。
他凑近,她倒退。
鼻息相交,她护着胸,矜持若处,警惕道:“干嘛!”她的吊带胸偏低,随便拉扯半乳都得挂在外头招摇,她虽不保守但也不浪荡。
他试探问:“那我们走?”
她不好意思,“会不会太扫兴啊?”
“有点。”他手搭在她后背,密密的热意穿过毛衣蒸腾至他的手心。
“啊?”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不会嘛,害的她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他撇起一侧嘴角,目含笑意,强行拽过她一只手,捏在手里,“跳支舞走?”
她都这么热了还跳舞,没好气道,“不会。”
“哦,那我找到让你脱衣服的理由了。”他坏笑,两手直接抓上衣角,在她挣扎间咬耳朵,“你说谎了,所以得脱衣服。”
昏暗里,她耳朵都烧红了,“你”
“我有个亲戚说,他前女友是夜店女王!”
round8三
鹿妍让熊煦将两侧吊带打了个结,才愿意下舞池。
熊煦本是想逗逗她,也想见识她的女王之姿,不过真脱了倒也养眼。同毛衣遮掩勾勒的曲线不同,白皙皮肤姣好肩颈线更能撞击男人直白的欲望。
这会看来确实胸露的挺多,大半敞着,要不是彼此都在较劲倒也不至于没上手。
他扫了几眼,平时两人赤果相对的多,倒看不出这么多肉,这会内衣一挤倒挺饱满。
卡座背面暗,他手不算巧,两人走到洗手间角落,就着暧昧昏光贴一块,羞耻地行光明之事。
旁边挨着的一对男女显然喝多,男方摇摇晃晃扶着姑娘吐,吐完嘟囔两句话又亲一块去了,鹿妍憋笑,脑补了那味儿。
她一笑,熊煦眼下若隐若现的起伏瞬间波浪颠簸,他手抖的更厉害。
吊带能拉扯的空间不大,刚绕一圈指尖还没揪住又掉落下去,几个回合他就心猿意马了。
鹿妍眼神还瞄着那对男女,耳边的热气便吹撩了过来,她推他,“别闹。”她还打算把矜持戏做全套。
“哦。”他应了一声,没动,待她耸起肩方便他系结时,舌尖猛地卷了圈她的耳垂。
鹿妍左侧毛孔瞬间缴械,竖起鸡皮高呼欢迎。
他只一下便离开,耳朵刚一凉,下一秒他又靠近呵了口气。
就他们挨的距离贴的角度,任谁看了都要捂眼睛,偏又什么都没发生,她下意识抬起右脚欲后退,后背刚挨上冰凉的瓷他便一把搂住,“嗯?”鼻尖震动的颗粒感摩挲耳畔。
什么嗯啊,她呼吸急促,下意识也,“嗯?”
他鼻尖轻触她脸颊,哑声问:“今晚去哪里睡?”
“酒店!”
他轻笑,后退半步继续为她打结。
鹿妍咽了下口水,见他不继续此话题心绪瞬时失宁,张嘴讽刺他,“是不是普通的约不爽,约有主的刺激?”
“可以试试。”他忽地抬眼,额头纹理微现,这样看上去显得目光不善。
“口味真重。”
“我口味重不重你不知道?”他左手一松,一个成功的结膈应地搭在了她肩上,他双手一托,将头埋入深沟,鼻尖蹭了一下,在她后退时顷刻直起身来,一脸正色拉过她的手,“走吧,夜店女王。”
胸前布料松垮,她仍是不适,走前又拉了拉u型领。
鹿妍经过镜子扫了一眼,半坦的胸线拉高,此刻仅露浅浅沟壑,虽然肩头的结别别扭扭,可黑色蕾丝隐隐透出白色薄布倒是别样风情。
她尺度能接受露臀沟露长腿露腰线,但就是不能接受露胸,总觉得没安全感。
低音炮如无数个不痛不痒却让人忍不住跟着扭身闪躲的锤子,一下一下,击打听小骨和跃动细胞,炫目跳动的摇头灯在舞池上方激情晃动。
摇曳光影下的俊男靓女,跟随音乐律动身体,或有或无地碰撞身旁异性。
她跟张意致就是夜店好上的。
那会姑娘都特爱装,周末烂醉在店里一转身死咬说自己不喜欢蹦迪。
她起初也觉得说了可能不好,所以自己组私人队伍悄摸过去。某日碰上邻系的白嫩系草嫩生生过来尝鲜,她可劲舞弄了一番,末了递了好几个媚眼。
应该是喝多了,换她清醒真搔首弄姿不来。
所以次日见她纯哒哒地坐在公共课大教室认真听课,张意致目瞪口呆,马上不温不火却很执着的攻势。
后来他们经常去蹦迪。
人们常说这种地方结下的感情不牢靠,她一直否认,我们不一样。
现在想来应该没错,你看面前这个不也是?
鹿妍压根儿不记得是怎么转场的,一路手护在胸前就置身在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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