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顿时暗潮汹涌,戒严也一天天升级,虽然还没有施行宵禁,但一到傍晚,街上就少有人行走。
袁城很快也变得紧慎起来,除了上朝,就是进宫看看母后,其余时间都闭门不出。
“皇上,张相来了,”秦大伴看着床上瘦得皮包骨头的主子,心中就一阵难过,面上还不敢显露出来,“他就在门外,要宣他进来吗?”
“嗯,宣。”又是一阵嘶心裂肺的咳嗽,秦大伴连忙上前轻拍着后背,皇上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行过大礼的张相看着面前的景象,心如刀搅,“边境的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很快草原人就要顶不住,不得不退回草原。”
“朕知道,他们的这次叩边,不值得担心,”皇上看着床顶,沉默良久道,“朕不担心的是以后。”
“草原人经过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已经强盛壮大起来,而我们沉迷这种假象太久,失却了血性。”
“朕筹谋良久,精心布局,本就想毕其大功于一役,给子孙后代扫平障碍,能再有几十年的和平,可惜,功亏一篑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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