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对方很开心,即便是电子音,音色也高出了好多。
“既然要合作了,那么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褚幽幽声音缓慢的问:“在背后操纵一切的人,是你么?”
短暂的停留过后,褚幽幽听到了一个字:是!
“果然是你!你和墨启敖有恩怨,为什么要整我们家?”褚幽幽忍不住激动。
如果真的是有人操纵,那么从墨瑾璋出去赌钱到被拍下照片都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个操控的人心机好深,可偏偏她又管不了墨瑾璋。
但凡墨瑾璋有点骨气和智商,也不会被那群人洗脑圈带了。
“褚小姐,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我既然不是想针对墨瑾璋,那么事后自然会还他清白,只要你能配合我,我肯定不再针对你们家了。”
换了假声音的霍菁菁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什么都敢说。
“你……确实能保证,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么?”
“当然了,我只是想给墨启敖点教训而已,你要是害怕,就给他的孩子吃吧,反正他有三个孩子,病一个也不算什么大事儿。”
这叫什么话?
这人肯定没当过父母吧!
否则不可能说出这么沙雕的言论。
“你最好言而有信,不要再祸害我丈夫,不然就算掘地三尺,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好了!”
挂掉手机之后,褚幽幽闭着眼睛躺在了病床上。
她这一辈子活的也是糊涂!嫁给了一个看起来还算门当户对的男人,在外人看来也算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生了儿子之后,公婆很满意,墨瑾璋也算后继有人。
可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所有人都认为的幸福,不一定就是真的好啊。
褚幽幽在医院里养了三天,在这三天里除了墨杰来看过她一次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
出院之后的周六,褚幽幽决定带着墨杰去拜访墨启敖一家。
路上,褚幽幽反复对墨杰说道:“一会儿到了你叔叔家,就把那个红色的饮料给煊煊喝,你喝蓝色的,知不知道?”
虽然褚幽幽心里忐忑,但是思来想去,小孩子吃坏肚子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即便是被人查出来了,那饮料是墨杰给墨梓煊的,墨启敖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怪罪一个孩子吧?
墨杰一直在打手机游戏,头也不抬的答应着。
他根本不想去小叔家,更不想讨好那个地位比他高的弟弟。
褚幽幽看着两瓶益生菌饮料,不放心的问:“墨杰,妈咪跟你说的话,你到底记住没有?重复一遍!”
“记住了记住了!”墨杰不耐烦了拨开她的手,继续着手里的游戏。
褚幽幽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没有和孩子再吵下去。
这件事情她只能一个人咽到肚子里烂掉,绝不可能告诉墨杰。
墨家别墅里,墨启敖正在和穆柠溪下围棋。
穆柠溪棋艺虽然长进了不少,但比之墨启敖还差了很多。
接到通知之后,方唱敲门禀报说:“先生,少奶奶,三少奶奶带着孩子来拜访了。”
穆柠溪忍不住看向了墨启敖,“三嫂带着孩子来,是不是想求你帮忙?”
“也许吧。”
对于网上那些东西,很难找到可行性办法,那些营销号实在是太多了。
消息推广之后,就算号被封掉,信息也传遍了。
这种事情压下去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墨瑾璋如果不长进,永远会被人抓住把柄。
“让他们在客厅里等吧。”墨启敖皱了下眉心,继续下棋。
“我们就下到这里吧。”穆柠溪不好意思让褚幽幽在外面等着。
“无妨。”
墨启敖虽然面儿上无动于衷,但是心里却一直都在怀疑……好端端的,三嫂怎么会带着孩子来呢?
托三哥的福,他现在也捆绑在热搜上了。虽然他不是很在乎,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
知道褚幽幽来了之后,穆柠溪有点心神不宁,心念一动便再难以专心对弈了。
“你精力就这么容易分散?”墨启敖看着她说:“对弈也是一场生死,你要集中全部的精力对待,就像你给别人做手术一样,不能受外界干扰。”
穆柠溪看着男人自信的目光,点了点头说:“好。”
将注意力全部投入棋局之后,穆柠溪就不太在意时间的流逝了,心态也渐渐平和了。
她关心的只是一方小小的棋局,就像关注病人的筋骨血脉一样……
等棋局结束之后,一向严苛的墨启敖点了点头说:“进步很大,看来,事情只要跟医术有了关联,你就会上心。”
穆柠溪看了一眼时间,迅速站了起来:“快走吧,三嫂该着急了。”
两人一走到客厅,褚幽幽立刻把正在吃点心的墨杰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快,跟叔叔婶婶打招呼。”
墨杰不情愿的看了墨启敖一眼,小声说了句:“叔叔好,婶婶好。”
褚幽幽不大好意思的说:“墨杰这孩子就是世面见的少,不像你家煊煊。”
大人间恭维的客套话令墨杰不高兴了,他朝褚幽幽看了一眼,一屁股又坐在了沙发上。
“孩子还小……”穆柠溪往褚幽幽脸上看了一眼,顿时惊了一下。
褚幽幽脸颊上居然有一块淤青!这是怎么了?
“好好。”褚幽幽朝墨杰看了一眼,目光一厉,“墨杰,你去找煊煊弟弟玩吧,妈咪有事情要和你婶婶聊。”
可能是褚幽幽心里不痛快,所以想找妯娌聊聊吧,当着孩子的面儿,有些话确实不好说。
穆柠溪转头对方唱说:“方唱,你带小杰少爷去找煊煊玩。”
“是。”
待方唱带着墨杰离开之后,褚幽幽终于开口诉苦了。
“柠溪,你三哥实在是太过分了,在外面惹是生非不说,还动手打人。我才刚从医院里出来,脸上的伤还没好彻底,心里实在委屈,所以想来找你说说……”
褚幽幽一边诉苦,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墨启敖的反应。
女人间谈话的时候,墨启敖都是尽可能的避着,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