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我想要你了……”那么低沉的语气,又用如此暖昧的眼神凝望着她,他粗勺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响起,鼻翼见吐出的灼热气息,尽数扑到她脸颊、颈窝,热气所到之处的皮肤都被他炙热的温度烫的一阵轻颤。
回想起上次做勺爱,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从她手上住院,直至出院后,召区博都没有碰过他。在练枪场的时候,他与她脊背相拥,亲密的身勺体厮磨间,她明显感觉到了他下勺腹勺隆起的欲勺望。他那会就想要了,所以才在教她用枪的同时,她身后不断磨蹭,极尽挑勺逗之能的激发她的情勺欲。
可她那时只感觉厌恶,受不了那样的变相亲热。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忍耐终于熬到极限了,不在压抑、控制,而是用男人天生强壮的身勺体,以绝对不容抗拒的姿态把她压在底下,然后明明白白的坦言告诉她:他想要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邵博沉默了一会儿,看到勺身勺下莫飞烟的面容慢慢僵住,他知道她在害怕。伸手寻到她小巧的手掌,然后握住,“放松点,不要想之前那些感觉,就会轻松很多。”
之前要她的时候,给她的全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好。”拼命压住话语里的恐惧,莫飞烟僵硬的点了点头,轻缓的呼吸,试图放松紧绷起来的身体。她一听到邵博说要她,就想到那一晚上,她被人蒙住眼睛,在一片黑暗里与不是邵博的男人欢勺好……她到现在也想不出来,那晚上的男人,不是邵博,那又是谁?邵宇被冯管家接到疗养院,那天偌大的别墅,上下一千五百多平方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别墅外围有铁质的护栏围墙,车子是进不来的,门窗也都锁好了,即便是专业的偷盗贼,想要橇开门锁都要费一晚上的时间……她是在想不通,那个男人是如何进入别的,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要装扮成召区博跟她做那种事?
本来事情过去了好些天,她好不容易把对这件事的恐惧淡忘了,现在被邵博压住,她又重新回忆起了那晚的事情。如果说之前和邵博在一起做,是一种受罪。那么,那一晚上和一个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欢勺好,便是她的噩梦。
“放松,别太紧张。”片刻后,邵博看她的身子放软些了,也开始了前勺戏之前做的那几次,他很少给她充分的前勺戏,总是草草了事,然后只顾释放自己的感觉。这一次,他想让她真正的动情,接纳他的全部。他想看到她媚眼如丝,目光迷离的模样,他想要她身与心,统统沉沦在他的掌控里,随着他的脚步欢勺愉,享受。而不是看到她眼神冷漠,充满恨意与隐忍的在他身下,哭着挣扎。
胸前的两只小兔兔被邵博压住了,她以为他会用咬的,却没想到他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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