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名芳看着儿子那得瑟的阴笑,不禁沉道:“你他妈最好是能把事情做好。别搞砸了!否则,我孙家在江海不保,懂不懂?”
孙恒刚阴沉一笑,“爸,放心。这一次,我保证让苏家输个彻彻底底!”
“这么有信心?”
“嗯!”
“哦,对了……”孙名芳像是想起了什么,“过些日子,你妹妹的生日,我和你妈要去省城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孙恒刚想起妹妹的生日,心里估摸了一下时间,笑道:“爸,我就不去了。但我保证在你和妈回江海的时候,还你们一个兴盛的孙家。是我们的,永远是我们的!”
“好吧!”
孙恒刚的妹妹孙恒溪,在省城上大学,大二了。
这女生成绩是相当优秀的,也非常用功,走的路子倒是和孙家不一样,没有那么嚣张跋扈。
父子俩聊天结束了之后,孙恒刚便开始谋篇布局了。
苏家自然不知道孙家要玩什么阴谋诡计,一切业务照常进行。
当然,陈诺也是根本没有把孙家放在眼里了。
没两天,郁金香集团在全省内的学校订单,都下给了苏氏古道农庄,一次性转过来的食材汇款就高达亿元。
古道农庄这就忙开了。
几乎每一天,都有集团的冷链车,把食材输送向省内各地市州的郁金香贵族学校的分校。
这一口蛋糕,从孙家嘴里吐出来了。
苏家的三大项目奠基仪式,也很快举行。
三大项目,预拨的工程款就达百亿之多,这是极为罕见的。
没有打点等开销,甚至连迎来送往也没有,直接搞定,项目是肯定要海赚的。
这一切,似乎是一个好的开端。
苏秀平这一家人,在苏秀平的带领下,在陈诺的发力下,逐渐走向巅峰一样。
江海豪门圈子里,苏家重登榜首,一点毛病也没有。
苏雨晴也渐渐退场,精心准备历史专业的毕业论文了。
对于丈夫的监控,从来没有停下,从来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她也是小郁闷,那些套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有时候一不留神,发现这套又少了几个。
苏雨晴已经很细心了,但就是不知道陈诺用在了哪里。
陈二少第一天就发现了那个跟踪器了。
第二天就发现送的包包有问题了,他可是个细心的人了,再也不会像以前当嚣张大少爷的时候那么样了。
然而,呵呵,放着就放着吧,回头再撤了就是……
当然,两人还是一张床上休息,枕头在中间横亘如大山。
偶尔,陈诺还会开开玩笑。
“就这界线,能挡得住我?”
“挡不住吗?你还是睡地上好了。”
“床上多舒服啊,不去地上了。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拿掉枕头的……”
“切……你不老实交代你的过往,休想……”
“难言之隐啊,何必戳伤疤?”
“就戳了!咋的,不敢说?”
“睡觉……”
李素兰成了陈诺的厨艺弟子,有时候还要挨批评。
“李女士,这土豆丝是要砌长城吗?”
“李女士,这牛肉是要做肉盾?”
“李女士,长点心,这个菜能加胡叔?”
“啥手啊,盐的轻重能不能好好把握了?”
“我去,你这汤……”
李素兰感觉这徒弟当得很崩溃啊,光是刀工,就练得手软。
她也是不服输的妇人,非得把菜做好不可。
非得有一天,让这家伙不再叫自己李女士,得叫妈!
这边,孙恒刚的准备工作还在紧罗密鼓的进行着。
不慌,不急,非得把苏家弄惨不可。
陈诺,你特么就等死吧!这是孙恒刚的狠话。
因为孙少知道,一切失败的根源都是因为这个陈诺!
陈狗不死,江海难安!
其实,苏秀阳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没那个狗胆。
赵一宏是彻底疯了,西华医院治疗一段时间,真的没戏了。
苏秀琳首先崩溃……
因为这一天,初夏的省城阳光照耀着她。
她没有一丝喜悦。
在小姑子赵一清的郊区大别墅院子里,看着在院子里追蝴蝶的丈夫,傻笑的丈夫,她一脸的愁苦。
“惹陈诺嘛!又惹嘛……”
苏秀琳无助的怨念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其实丈夫还是不错的,高大英俊,拉出去很有面子。
除了是个无能的废物之外,都还好。
赵一宏追得累了,坐在草地上,然后躺下,直接睡,呼噜都出来了。
苏秀琳只得叫来女佣,和她一起把丈夫抬回去,放床上。
等她出门来的时候,小姑子赵一清回来了。
随行的,还有去机场接赵一清的未婚夫周昌。
在苏秀琳的眼里,周昌戴着眼镜,斯文雅气,不愧是三十二岁就能在省城南西大学当副教授的人物。
对于她,周昌也是客客气气的,丝毫没有大家子弟那种飞扬跋扈感。
而赵一清一脸的冷傲,漂亮的金丝眼镜下面,那张很美的脸庞,总是覆盖着一层薄冰。
配上那盘扎起来的头发,整个人有种极高冷的知性之感。
她刚刚在海外参加了一场学术研讨会回来,长途飞行,居然一点疲惫感也没有。
要说她,也是厉害,三十岁,已经是遗传分子学领域的专家级别人物了。
看到苏秀琳,赵一清点点头,直接道:“嫂子,到我书房来一趟吧!我有话给你讲。”
周昌还是很斯文的笑了笑,对苏秀琳点点头,一派君子的感觉。
苏秀琳没有读过太多的书,当年的大学也是随意混完的。
在这未婚的夫妻面前,感觉有些卑微。
特别是丈夫疯了之后,她的卑微负重感更深了。
来到赵一清的书房里,那里条理分明,简洁大气。
周昌没有进来,但他知道是要说什么事情。
赵一清坐下来之后,直视着苏秀琳的双眼,淡冰冰的说:“嫂子,我哥已经疯了,事情我会处理好。也就是说,仇,一定要替他报。”
苏秀琳被那双清冷的眸子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自觉低了头,想起丈夫,眼睛还是有些湿润了。
轻轻的抹着双眼,她低声道:“小妹,谢谢你了。你哥实在太可怜了……”
女人呐,总是脆弱的,眼泪还是湿了她的秀手。
“不用哭了,没有用。”赵一清的话就是这么冷,她就是一块冷石一样的女人,女专家,女科学家。
苏秀琳很寒心,但对这样的小姑子没可奈何,只能默然不语。
赵一清接着道:“和我哥结婚快两年了吧?”
“嗯……”
“都没生个一男半女的,谁的问题?”
“啊?”苏秀琳一惊,抬头,脸红了。
“回答我的问题。”赵一清的话很有压迫力!
“他……他的问题。”
“什么问题?”
苏秀琳脸红如滴血,不好意思说了。
赵一清:“在我面前,一切都只是科学的问题,没有道德、伦理、羞耻感的束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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