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惨叫声理应让整个楼都听见才对,但就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覆盖住了这面镜子,所以,除了洗漱间能够听到这声隐隐的惨叫声,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客厅里的泉泉噘起嘴,露出满意的笑容,说:“终于不吵了。”
她重新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全然忘记了之前她说自己只看十分钟就写作业的话。
这也导致了一个结果。
下午五点,泉泉的奶奶过来接她了。
徐灵山一见,这不是住在他们家楼上的张奶奶吗?
张奶奶可是他们这一片著名的“张夫人”,据说她曾经是某位大人物的太太,但在那位大人物去世以后,她就一个人搬到了这里来。
听说她刚搬过来那阵,每天都有很多人过来劝她回去,再不济换个好一点的、清静点的环境,至少不要住在这种三教九流出没的地方。
徐灵山都是听别人说的,也没有见过这些盛况。
从他有印象开始,这位张奶奶就一直住在这里。
不过,她确实跟这一片的居民有点格格不入。说“有点”是客气了,在这片你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指桑骂槐声音的老小区,张夫人每天穿旗袍、踩高跟、化精致的妆,从头发丝到脚跟无一不精致。
她的确不像是一个会住在这里的人,她应该出现在那种带小院的小洋楼里才对。
徐灵山见到她就明白,为什么他外公对泉泉这么和声细语的了。
呵呵。
徐灵山鄙视了他外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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