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昂开口就是跟何惧:让殷离退你钱,我明天去佘山带他。
何惧愣住了,坐在床上心跳加速,跟他确认:你明天过来?
对,赵之昂声音里含着笑意,又带着暗示,听得何惧无端端耳根发烫,我来讨债。
第二天,何惧拍戏时频频走神,多次ng,见导演脸臭了他才提起精神专心致志起来。
何惧要补拍的是部古装片,他演个鲜衣怒马的少年英雄。
赵之昂来的时候赶了巧,何惧刚刚下戏,他从马上跨下来,笑着拍拍马肚子,一袭红衣衬的他眉目如画,这日风高天蓝,晴好的春末日头打在何惧的脸上,跟着他笑吟吟地看向赵之昂。
他走近赵之昂,真真像是画里头走出来的少年侠士,赵之昂的喉结鼓动了一下,好像做了吞咽的动作,何惧没注意到,他一开口就出了戏:我先去卸妆,你们等等我。
他看见殷离拉着成成,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还想要摸道具,又加一句:你别瞎碰,小余,看着他!
何惧换装不过二十分钟,穿着t恤出来,妆没卸干净,依旧是横眉入鬓,面无表情便有些冷意。不过他对着赵之昂笑了,就着六月初的风,看起来又变得亲昵:吃饭吃饭。
成成也跟着他叫:吃饭吃饭!
他们回酒店叫了餐,何惧把荷包拿了出来。殷离接过去看,看到那根黑色的小棍时,他脸色变得铁青,骂了一句脏话。
成成站在他身边,瞧见了那小棍,皱起眉头,好像是觉得很恶心,捂着嘴摇头,跑进了厕所。
何惧犹豫着想跟去厕所看一看,殷离拦住了他,道:没关系。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赵之昂问。
这殷离面露厌恶的表情,这是人的小脚趾骨,在火里烧过,用来施一个很邪门的法术,要是我没猜错,施咒人是以自己的骨头做饵,一旦这趾骨在你身边放足三十九天,你就会被她障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何惧开口问,他没有感到意外,赵之昂却很不悦,大概在他心里,在何惧身边放两天跟放三十九天是一样的。
殷家一本禁书里写的,殷离道,我小时常常把这部禁书偷出来看,是殷家一个走了弯路的前辈留下的,也是我爸的伯父。
见何惧饶有兴趣地听着,殷离便感叹道:我这个小爷爷实在很有天赋的,只是太执着于一些事,这书里除了写邪法,也有不少值得深想的道法,不能一概以恶论。哦对了,我征信所的名字,也是跟着书名叫的,我爸为这个没少骂我。
何惧听殷离忽然把他想知道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镇定着心神道:清平道观?这是什么意思?
赵之昂在一旁看着,反应道何惧的紧张,拍拍他的手背,将他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去。
好像是我小爷爷以前待过的地方吧,在衡山。
何惧听见衡山二次,脱口而出: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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