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觐北为自己向别的女人“举旗敬礼”,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为什么会对别人的女人生出那种感觉?
不不不。
或许只是他禁欲太久了。
有句话说的好,单身久了,看只狗都眉清目秀的。
指不定就是这么原因。
他多看看别人,或许就好了。
权觐北这么洗脑自己,终于将自己给洗脑明白了。
把自己洗脑完了之后,第二天就给管家发了一个任务。
管家听到权觐北的要求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谁不知道,权家三爷一直都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他都不稀罕靠近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高岭之花一朵。
除了被权家老爷子强迫着娶了时摇光之外,这个人身上,几乎没有一点缺点。
甚至不少人都觉得,他应该会孤独终老。
呸。
有钱人的生活,应该叫做独自美丽。
意外和明天,谁都不知道哪个会先到来。
管家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番建设之后,就想清楚了。
之前三爷不喜欢外面的庸脂俗粉,没想着出去体验花花世界。
或许不是因为他不想,仅仅是因为他没有机会。
现在他身体好了,又迫于老爷子的压力,娶了一个他不爱的人。
他会抗拒是正常的。
他不抗拒才说不过去呢。
管家说服了自己,便去安排了。
……
时摇光刚睡醒,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这话,便问了句:“管家,三爷让你安排什么事?”
管家看到她,下意识心虚一瞬。
不过很快,他就不心虚了。
三爷做什么,是三爷的自由。
太太即便不满,也没有资格置喙什么,当即便不卑不亢地说道:“三爷自有他的事情要做,太太您还是不要问太多了。”
听到这话,时摇光眯起了眼眸:“什么叫做我不要管太多?我现在是权太太。”
她的语气并没有拔高多少,只是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出这个事实。
“您是权太太没错,权太太的尊荣,三爷并没有剥夺。”
管家说着,语气带着几分怨气,“倒是太太您,您在嫁给三爷之前,可是四少的女朋友,您不觉得您这样做,有些过于轻浮了吗?”
这说的就是时摇光抛弃权司城,扭头嫁给权觐北的事情了。
管家作为权觐北很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自然知道权觐北是有洁癖的。
而且还有非常严重的洁癖。
一般的东西,用过一次他就丢了,染了什么脏东西上去,他更是碰都不会碰的。
在管家……
不在所有人看来,时摇光和权司城在一起过。
少年人血气方刚,肯定是不知节制的。
直白点说,就是时摇光已经被权司城玷污了。
作为一个“脏了”的东西,管家想也知道权觐北是不会“享用”的。
权觐北即便将时摇光这个权太太娶进门,也不过是拿她当个摆设。
说不定,权老爷子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安排的这么一出。
这么一想,管家将时摇光和权老爷子一起怨上了。
为了不让三爷有个婚生子,老爷子和太太简直是一样的可恶啊!
好在时摇光不知道管家的想法,否则……
会不会掀了权家,还真不好说。
记忆混乱之后,时摇光只记得自己和时家决裂之后进了娱乐圈。
她虽然已经很红了,但还是需要工作的。
行程安排,公司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这个正主出现。
“太太,三爷能给您的,已经给您了。”
管家想到三爷连个婚生子都不会有,就忍不住僭越提醒时摇光,希望她能知好歹,别在外面败坏三爷的名声。
时摇光是别人敬她一尺,她回敬一丈的性格。
反之,她见不得别人爬到她的头上撒野。
如果管家能好好和她说,她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管家现在这样,她就不能忍了。
当即就将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
“管家,你说这话,是把我当三太太看,还是来警告我,我这种攀高枝的女人,不配把自己当成权太太?”
管家一噎,想了想方才说道:“我绝对没有看不起太太的意思,只是希望太太行事能够都考虑考虑三爷,三爷也不容易……”
时摇光懒得听他多说,一天的心情都被他破坏了:“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换了衣服出了门。
等她走了,权觐北才从书房出来。
“管家。”
他直接叫住管家,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别墅的隔音是很好的,按理说,书房的门关上了,就不会听到外面的声音才对。
除非,书房的门没有关。
没有关门的同时,权觐北还得站在门口听着。
以及……
他的耳力必须要好。
这一点,管家倒是忽略了,只是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说完了,他还有些不忿:“太太现在已经嫁给您了,按理说,应该安分守己的在家相夫教子才对——”
说到这里,他就噤了声。
权觐北看着他一把捂住嘴巴,像是说错了什么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了?”
管家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权觐北不悦皱眉,催促道:“有话就说。”
管家只好将自己的的想法说了出来:“老爷子这次真的过分了,他明知道您有洁癖,还安排您和太太结婚,分明就是不想让您和太太生出小少爷来……”
权觐北听到这话,眼神变得深邃了几分。
他有洁癖,是他自己想法。
可如果有人利用他这一点来算计他,那便是不可饶恕的。
管家看着他的表情,默默的闭嘴不敢多说。
权觐北也无意与他说什么,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还需要想想,该用何种态度来对待时摇光。
……
觉得管家的态度莫名其妙的时摇光刚把车开出别墅,就接到了权司城打来的电话。
权司城语气中的幽怨,即便是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
“你昨晚和权觐北住在一起?”
听到这近乎质问的语气,时摇光皱了皱眉。
她只觉得权司城莫名其妙,“我和谁住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了,权觐北是我丈夫,我和自己的合法丈夫住在一起,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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