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都特么无语了。
权觐北怎么回事啊?
现在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吗?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权觐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道存在历史上的一大污点!
吸收了天道化身不说,还特么的连天道打的雷都不放过!
居然还好意思问他是怎么发出声音来的!
他是怎么发出声音来的,和这个狗男人有什么关系?
此时此刻,时摇光在天道眼中,已经是第二号危险人物了。
时摇光纵然是一直在和天道作对,可她至少没有将天道怎么着了。
权觐北呢?
他一直不声不响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分身被吸收了,天道甚至不知道,权觐北也是能吸收天道能量的人。
更别提,权觐北还告诉了他这么一个大秘密。
这个世界上修炼的人,都是可以吸收天道能量的。
虽然十分的匪夷所思,但是天道相信了。
当然,如果可以他也是不愿意相信这句话的。
可是……
他觉得,权觐北是不会骗他的。
八成权觐北说的就是真的了。
也就是说,原本沾沾自喜的天道,因为权觐北的一番话,成功认清楚了自己的地位。
他现在哪里是掌握天下人生杀予夺的主宰啊?
他根本就是香饽饽!
走到哪里,被人吃到哪里。
甚至于……
现在是没有人知道天道能量的好处。
没有人知道天道的存在。
如果有人知道了,他们必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天道自己已经将权觐北和他说的话,自动补全了。
这个世界是末法世界。
人们想要修炼异常困难。
这种情况下,修炼者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另辟蹊径了。
天道的能量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最强大的能量了。
有这份能量在,谁不是趋之若鹜?
不需要吸收“整个商明昊”那个多的能量团,只要一点点,就足够让人实力大增了。
这种情况下,想让天道相信不会有人觊觎他,倒不如让他相信,唐僧将自己洗白白清蒸水煮烧烤油炸都来了一遍,一直觊觎着想要吃了唐僧肉长生不老的妖精们却对他无动于衷。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也正是因为这是不可能的,问题才越发的大了。
“我觉得,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天道即便被权觐北逼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怎么抢救?”
权觐北一副对天道说的话不感兴趣的表情,“我都吞了你的能量了,你不记恨我?”
听到这话,天道呵呵。
他他不记恨么?
他当然是记恨的啊。
但是,他记恨又能如何呢?
他记恨了,权觐北就会把能量还给他吗?
不会!
既然不会,那他记恨有什么用?
他记恨了,权觐北不仅不会放过他,还会不留余力的欺负他。
何苦呢?
与其自寻死路,倒不如替自己寻一个出路。
权觐北吞了他的能量,多多少少会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心理吧?
只要有这一份愧疚心里在,他和权觐北谈什么事情的时候,不说万事好商量,至少权觐北会被他几分面子的吧?
天道想的很美,殊不知,权觐北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善良。
吞了天道的能量,就要对天道感到惭愧?
那天道算计众多人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对人类感到惭愧呢?
天道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要求别人做到?
是吧?
然而。
天道就是那么单纯,他还不知道,权觐北根本就是披着羊皮到底狼。
想要让他道歉做个好人,那是不可能的。
更别提,因为天道的算计,时摇光还在和权司城虚以委蛇。
原本,时摇光并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阻断天道的算计的。
可是天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动作,逼得她不得不动手了。
她和权司城在一起,却从始至终都占据着主导的一番。
这样就能直接将权司城转换成为她的附庸。
只要权司城和她的关系稳固了,这个世界就会承认她“大女主”的身份。
过程有些繁杂,可都在时摇光的计划之中。
时摇光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也就不需要做多什么准备了。
当即就决定将此事解决。
“我觉得……”
天道还不知道权司城已经被攻陷了,他还想继续抢救一下,“我觉得我们之间万事好商量的。”
“您说是吧?”
权觐北一副不吃他那套的表情:“天道还是悠着点,别对我太客气,我担心折寿。”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行为上,一点没有担心折寿的苗头。
只要有这一份愧疚心里在,他和权觐北谈什么事情的时候,不说万事好商量,至少权觐北会被他几分面子的吧?
天道想的很美,殊不知,权觐北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善良。
吞了天道的能量,就要对天道感到惭愧?
那天道算计众多人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对人类感到惭愧呢?
天道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要求别人做到?
是吧?
然而。
天道就是那么单纯,他还不知道,权觐北根本就是披着羊皮到底狼。
想要让他道歉做个好人,那是不可能的。
更别提,因为天道的算计,时摇光还在和权司城虚以委蛇。
原本,时摇光并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阻断天道的算计的。
可是天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动作,逼得她不得不动手了。
她和权司城在一起,却从始至终都占据着主导的一番。
这样就能直接将权司城转换成为她的附庸。
只要权司城和她的关系稳固了,这个世界就会承认她“大女主”的身份。
过程有些繁杂,可都在时摇光的计划之中。
时摇光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也就不需要做多什么准备了。
当即就决定将此事解决。
“我觉得……”
天道还不知道权司城已经被攻陷了,他还想继续抢救一下,“我觉得我们之间万事好商量的。”
“您说是吧?”
权觐北一副不吃他那套的表情:“天道还是悠着点,别对我太客气,我担心折寿。”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行为上,一点没有担心折寿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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