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摄像小哥从天上掉下来,在距离地面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他已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看到自己被摔成肉泥的画面,太残忍了。
然而,预想中的惨状并没有来临。
就在他即将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他脚下踩着的空气,似乎变成了实质。
他像是踩着棉花,借着力道缓冲,缓缓降落。
直到脚踏实地,他还没反应回过神来。
“小黑,你没事吧?”
小道姑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摄像小哥回过神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嗯,还是热的。
他没死!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太好了,虚惊一场,他又活过来了!
看着摄像小哥这样,小道姑也放下心来。
随即,她的目光就落在摄像小哥头上贴着的符纸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哥连忙用手挡住符纸,一副防备的模样,生怕小道姑将符纸拿走了。
这可是他的保命符啊!
小道姑瘪瘪嘴,“我又不会跟你抢,用得着这么防备吗?”
小哥义正言辞,“你现在能控制住不跟我抢,不代表你能一直克制自己,万一你控制不住了,我岂不是就遭殃了?”
小道姑哼唧一声,“我的自制力很好的!”
小哥:“我不能拿我的小命,跟你赌自制力。”
见他这样,小道姑只好放弃了。
小哥落地的时间,时摇光已经将散出了威压,将附近的东西都解决了。
回过神来的小道姑:“……”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我没看错吧?”
她向安小雅去寻求认同感,“时大师将附近的鬼魅都解决了?”
安小雅讷讷点头,她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天师和道士虽然不是完全的相同,但是也有业务重叠的部分。
故而,她们俩都能感受到时摇光到底做了一件多逆天的事情。
小道姑更是感叹,“就是我们道祖来了,恐怕也做不到这一步。”
她是由衷的感叹,“时大师也太强了。”
安小雅与有荣焉,“我师父必须很强啊,要不怎么说她是我师父呢?”
小道姑赞同的点头。
同时,她忍不住感叹,“我原本以为,权先生就已经很厉害了,想不到,时大师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安小雅嘿嘿一笑,“我师父和师娘都很厉害的!”
其实她想说,师父其实有点夫管严的感觉。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权觐北能管住时摇光,那是厉害中的厉害。
不过这种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否则……
师父多没面子啊?
时摇光可不知道,她新收来的徒弟,还在为她颜面着想,帮着她隐瞒夫管严的事情呢。
她放出威压解决了那些东西,便锁定了太极阵的阵眼。
之前不知道太极阵下面是什么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个太极阵,绝对不能轻易破除。
见她没有破阵的意思,安小雅有些诧异,“师父,您不破阵了?”
时摇光摇头。
安小雅疑惑:“为什么不破阵了?难道是这个阵法失传了,师父您也没办法破开?”
时摇光再次摇头,“太极阵的阵法已经开始松动了,若是不予理会,再过不到五十年,这个阵法就是自行破解。”
小道姑不太能理解,“我能感觉到太极阵的阵法在松动,可是时大师您说的自行破解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不管不顾,阵法还能自己散了不成?”
时摇光解释道:“准确来说,太极阵本身就开始松动了,加上有心之士的推波助澜,阵法维持不到五十年。”
听她这么说,安小雅和小道姑对视一眼,问道:“难道地下还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
之前不曾往这个方面想,现在他们却不得不想了。
时摇光刚才说了,地下有一座活的血池。
地面的魑魅魍魉还这么多,很显然,这其中必然有可怕的存在诞生。
血池本就是极为阴邪的存在,地下的血池,更是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常年呆在这样的血池旁,会诞生出什么玩意儿可想而知。
光是想想,便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场的,摄像小哥是最胆小的一个。
他听到安小雅的话,吓得腿都软了,他哆嗦着开口:“你们说的血……血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小雅也不嫌弃他,仔细解释了一番,最后还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在血池诞生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品种,都必然是茹毛饮血的怪物,这东西要是放出来,肯定很棘手。”
她说着,忧心忡忡地看向时摇光:“师父,您有办法解决吗?”
时摇光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安小雅心下一紧,弱弱地问道:“师父,您该不会……也解决不了吧?”
她问完话,仔细一想,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时摇光厉害是厉害,可是她今年才十八岁多!
这种情况下,让她去对付一个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怪物,未免太难为人了。
可是……
如果这个怪物,连时摇光都对付不了,还有谁能搞定她?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那位占卜师再次走了过来。
当然,她还带上了她的摄像小哥。
她的视线,从在场的人身上扫过,目光最终定格在摄像小哥小黑头顶的黄符上。
“哟,这还用上符纸了。”
她说着,就伸出手,想要去够小哥头上的黄符。
小哥眼疾手快的将黄符往自己头上按了按,一副生怕黄符没了的表现。
见他这样,占卜师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一张符纸,有必要当成宝贝?”
小哥偷瞄了时摇光一眼,再看看盛气凌人的占卜师,默默的闭上嘴巴不说话。
他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摄影机器。
见状,占卜师顿觉无趣,“算了,懒得和你说些什么。”
她说着,看向时摇光,向她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时摇光疑惑:“有事吗?”
占卜师说道:“我想跟你比比。”
“比比?”时摇光蹙眉,她和占卜师有什么好比的?
占卜师冷哼一声,“你不敢吗?”
时摇光但笑不语,她不是不敢,只是觉得没必要。
谁知,占卜师并不准备放弃,她强势道:“你必须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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