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辰也适时站了起来,说不定以后就要常住在这里了,
这次是一个生活向的世界,和院子里的大家混个脸熟,也不无不可!
“初来宝地,以后我罗辰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担待!”
站如松,坐如钟,身形修长,加上一张十分讨喜的脸,
除了极个别的男性,表示暗暗的妒忌以外,
院子里的老少爷们,所有的女性,都表示了对罗辰的热烈欢迎,
“哈哈,以后小罗你住在这里,大家就是自己人,要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们!”
“王婶儿说得对,小伙子第一次来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事,只管叫我们!”
呵呵...!
怀春的少女,懵懂的小丫头,嫁做人妇的女人,莫不表达了对罗辰的喜欢,
这可不像罗辰对这个年代,曾经抱有的想象?
还以为说是,人们的思想比较传统,男女之间更是大加设防呢?
难道说,国家刚刚解放,所以人们的思想,反而在剧烈的变化中,也一同经历着强烈的冲击,继而对待传统封建思想,有着逆反的对抗心理?
...
咳咳咳!
罗辰也算是和大家打过照面了,既然以后就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了,
二大爷,也是控制着场面,提醒着大家,今天可不是相亲见面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呢?
今天可还要解决傻柱,不,何雨柱偷许大茂家鸡的事呢!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罗辰以后暂住我们大院,来日方长,有什么事,我们以后慢慢再聊,今天可还有正事呢!”
呃
大家的热情暂时往下压了压,表示继续开会,不过时不时还用眼睛,继续在罗辰的身上瞅个不停,像是看不够一样!
“对对对,我家鸡的事还没有解决呢?”
许大茂也是没有想到,平时就已经独木难支了,应付一个傻柱,就已经够他烦的了,
现在又来了一个明显更加难对付的‘小舅子’,这让他在院子里还怎么混,以后岂不是更加没地位了!
唉!
...
“何雨柱,嗯,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场面又被拉回到了会议主题,一大爷也是开口直接问询,
毕竟在他的心里,对于何雨柱的人品,他一向也是很信任的。
其实从他喊何雨柱,而非傻柱就能看得出来,在一大爷的观念里,何雨柱为人说不上厚道,纯良,但是却十分仗义,且行事磊落,
一个院子里的住户,谁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中也是自有一杆称!
一大爷为人正派,不似院里的某些人,占便宜没够,
只要有好处,偷鸡摸狗,狗屁倒灶的事,他们睁着眼睛都能干得出来,
其中尤以胖胖的二大爷,猴精的三大爷最为形象和代表!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呀我!”
何雨柱虽然知道是谁,可是看着坐在最近的秦淮茹,一脸的无所适从和愁容,
他话到嘴边,也还是只说不知道,
并没有提起她家的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外面吃烤鸡的事!
...
“呵,那我问你,你家的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指着放在一旁桌上的砂锅炖鸡,许大茂瞪着俩大眼珠,恨不得让何雨柱赔他一头猪才好,
不过他那有些撸不直的口条,就连罗辰听到,也是想用熨烫机,给他烫一烫才好!
小人嘴脸,见不到别人好,
也难怪便宜‘外甥’何雨柱,总是跟他互掐不对付了!
系统的这个身份设定,现在看来也是很合理嘛?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何雨柱跟许大茂总是掐架,罗辰才第一天来,也是看他不爽,
这可真是有意思!
...
“买的!”
何雨柱可不是怕事的主,一院子的人开大会,又能怎么样?
他又没有偷许大茂的鸡,更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说起话来也是硬气十足!
“哪儿买的?”
二大爷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何雨柱,问起话来更是咄咄逼人,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买的呀?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连珠炮的追问,则是三大爷的惯用手法,
文化高的人,自然是内心世界更丰富,也善于发现别人言行举止中的小细节。
两位大爷,都是碍于罗辰这个‘小舅子’在场,没有再直呼傻柱这个贬义的外号,
但是也没有多给何雨柱面子的意思,上来就是一套组合拳!
“当然是朝阳菜市场啊!”
赶鸭子上架,再加上话赶话,
何雨柱回答问题,都是张口就来,根本就没有过脑想过,他自己错漏百出的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不,正好就上了两位大爷的套!
“嗯这就不对了吧?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呃?
何雨柱脸上突然楞了一下,
而秦淮茹则是大感不妙,更是被没长脑子的傻柱,大感失望的别过脑袋,不想再看他!
娄晓娥一脸的开心,许大茂更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唯有罗辰,看着院子中各人不同的表情,神色如常,好似一点也不替他大外甥着急的样子!
...
呃...,“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家的!”
咦?
胖胖的二大爷,这个时候突然话风一转,
竟然主动替何雨柱开脱起来,许大茂也是一脸的诧异,
好似在说,怎么和事先说好的情况不对啊?
之前商量整治傻柱的时候,他可没有要求二大爷,来上这一出啊?
难道是,他自己在加戏?
还是说,二大爷也收了何雨柱的好处?
“大家也都知道,傻柱,哦,何雨柱,何雨柱,呵呵!他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它也许何雨柱是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杀人诛心,莫过如是,
看在他小舅罗辰在场,傻柱这个称呼一下没收住,二大爷也是连忙开口,
可他说的话?
院子里偷许大茂一只鸡,最多赔礼道歉,赔他一只鸡加点补偿,属于是民事纠纷,
可这要是涉及到国家单位,盗取公物,
事情虽然可大可小,但是性质可就变了啊,
最少挨一个大处分,说不定食堂大厨的位置,都能给他直接撸了!
“唉唉!别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就盗取公物,可就不是在这开会了,那就是开全场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啊!”
傻柱只是外号,何雨柱又不是真的傻,这一下可就真的有点慌了,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的?
还想往他头上扣这么一顶大帽子?
什么仇,什么怨啊?
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
“呵,何雨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三大爷的话,更是将何雨柱‘偷鸡’的小事,上升到了盗取公物,而且还是惯犯的高度!
不患寡而患不均,
物资极为匮乏的这个年代,就连衣食住行,全部都实行计划经济的这里,
要么是少衣少食,要么是家徒四壁,
计划生育又还没有开始,社会大环境更是如此,
哪家哪户,不都是面带菜色,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又饥又渴的神情,从身体到心里也莫不如是!
平时何雨柱,就是这个大院里收入最高的那一批人,可家里就他和一个马上即将参加工作的妹妹,
而且老何家,还留下了一套正厢房,
屋子又大,收入又高,关键是大家住在一起,一点好处也没有沾到,
却只有羡慕他的份,这能叫人不生气?
而秦淮茹家更是如此,孤儿寡母,上面有一个没有收入的婆婆,下面则是嗷嗷待哺的三个孩子,
她一个女人,勉强维持住全家的生计,就已经是精疲力竭,而无法估计其他了,
什么感情,爱惜自己的名声...,和全家人的肚子比起来,
这些,却总是让她不得不去做出一些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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