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很开心,蹦蹦:“相公,那口缸好大啊,一个能顶我们家那两个呢,以后我就用那个打水,也能让我少跑一趟。”
季惊白想着她的大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将手里的酒放到马车里的空箩筐里,那箩筐不大不小,正好装这有十斤酒的坛子。
叶果果站在马车下,拉长了脖子往马车里望,等季惊白放好了酒,从马车上下来,她才上马车。
不过,还是坐在马车外面。
季惊白也没什么再买的了,问他小媳妇有没有什么要买的,见小媳妇也说没有,季惊白才准备回家。
但这是镇上,行人多,还是牵着马走比较保险,于是,他就先牵着马走,没有驾马车。
路过一卖糖葫芦的,季惊白买了两串糖葫芦,都给他小媳妇。
叶果果掀开车帘,放了一串糖葫芦到放菜的箩筐里,给季大丫,另一串,她就撕开了表面的油纸,开吃里面的糖葫芦。
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叶果果吃的很开心,两条小短腿又忍不住晃啊晃。
“相公,你真不吃啊?”叶果果将糖葫芦伸过去,又问一遍。
季惊白摇头。
叶果果就不强求了,又吃一口糖葫芦,才晃着腿说:“那你也太没口福了,好多东西你都不吃。”
说到这个口福问题,季惊白就想到他小媳妇好像吃什么都能吃的很香很香,让他不由地就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
“嗯……”叶果果想了想,“肚子饿的时候,没有;肚子饱的时候,就有很多了。不过一般我饱的时候不怎么吃东西,都是饿的时候吃。”
季惊白觉得神奇。小媳妇真的很好养活。难怪之前她吃的那么糟糕,还能将自己养的白白嫩嫩的。
一出镇上,没什么人了,季惊白才坐上马车,驾马回家。
叶果果一边继续吃着还没吃完的糖葫芦,一边悄咪咪的瞄了眼马车内,觉得那个水囊可以当酒囊来用。
还有,她相公对她好好啊。
尽管用的是她的钱,但基本都花在她身上啊!
马车一进安泊村,村里人看到季惊白驾着马车,带着叶果果,已经不觉得稀奇了,但看到马车后面还挂着几个竹筐,框里鸡鸭鹅好几十只,各个又羡慕的连连咋舌,不敢想象这样的生活。
季明月已经走了,季大丫正在院子里劈柴,弯着腰,那熊一样的身材格外突出,还有那结实粗壮的胳膊。
一斧子下去,一粗圆木头就这么被劈成了两半。
一听见马蹄声,她就知道是她哥和嫂子回来了,赶紧放下斧子,出来看。
瞧见马车后面的鸡鸭鹅,季大丫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看看,看看,这村里谁家的日子能比的上她家。
叶果果只是将糖葫芦塞给季大丫,就不管傻乐的季大丫了。
见她相公将酒搬房间去了,她立刻拎着装菜的箩筐送去灶房,然后,拿了三个干净的大海碗飞一样的出来。
“相公!”她开心的冲进内室。
季惊白一放好酒,一回头就看到他小媳妇两只小肉手里捧着三个大海碗朝他而来,还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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