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夜里,她就给过他一罐子的银钱,当时她就说想将她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今儿个,她又这样,季惊白也没再问她为何要给他,只转身去找了个空罐子过来,将这六十多两都放了进去。
待盖好盖子,他就将这罐子放到昨晚那个罐子旁边藏着。
昨晚那个罐子是满的,这六十多两放不进去,不然他不会再找一个罐子的。
这钱,他没打算用,就放在这,小媳妇也看见了,要是没钱的话,她知道从里面拿着用,他也省的放其他地方让小媳妇找不到,反正都是家里的钱。
而他自己有钱,还很多,就是不好拿出来,以免还得解释钱的来历。
再者,他的那些钱,现在也不在身上。
叶果果看着她相公将两个罐子放在一块,她就眨眨眼。
本来一个罐子还不怎么显眼,但现在两个罐子靠在一块就有些显眼了,不过想到她凶名在外,打遍十里八村,根本没谁敢来她家偷翻东西,那这么放着也没事。
如此想着,叶果果就不管了,又给季惊白一个纸包。
季惊白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拆开,发现里面躺着一只鸡腿。
叶果果朝他晃晃她手里还有的一个纸包:“我也有一个。”她才不会让她相公吃她在一边看着这种事发生,那对她也太残忍了。
季惊白看着她灿烂的小脸,眸色微温:“已经凉了,晚上热了吃。”
“也行。”叶果果赶紧也将她手里的纸包给他,让他晚上热。然后,两小肉手捂着肚子,仰着小脸,委委屈屈的喊:“相公,我饿了。”
“我这就去做饭。”季惊白转身就朝外走,但走了两步,他突地顿住了脚步,接着又转了回来,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叶果果:“……”
这是什么鬼毛病,怎么老是摸我的头?
嗯,要包容。
我是强者,要包容家室。
在心里点点头,叶果果就没有一点反抗,任季惊白摸了头,见季惊白摸完她的头就又转身出去了,还没有再调头回来的意思,她也赶紧跟上。
腿长就是好,明明他是匀速大步走着,她却得小跑才能跟上。
叶果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心塞……
跟到灶房,叶果果本想提缸去打水,谁知今儿个里外两口缸的水都是满满的,她今儿个又没去打水,很显然,这是她相公打的。
屋顶的洞都修了,照理说院子和屋里都该乱糟糟的,可也因为她相公,现在都干干净净的,根本用不着她打扫。
屋里屋外看了下,见都没她干的事,这有个相公在家里,还真的很不一样。
叶果果沉默的看了一会家里家外,天又快黑了,又没法下地去干活,于是,她转头就扎进了灶房,坐在灶门口,帮她相公烧火。
见她相公看过来,她立刻龇牙,朝她相公一笑。
季惊白:“……”
“哈哈。”看他这个样子,小媳妇拿着烧火棍,笑的前俯后仰,摆明了逗他的。
季惊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有些不知道拿这个小媳妇怎么办。随即,勾了勾嘴角,继续洗盆里泡的干萝卜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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