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看着黑暗中翻墙入院的土匪,问旁边排长:“怎么还不动手?”
排长轻蔑的看了一眼砍九:“嘿嘿,等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关门打狗”
匪兵们势如砍竹,根本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立即散开挨家挨户抓人。
这样的事以前干得多了,根本不需要谁指挥。
打头的三个匪兵从院子里大门侧边爬上墙头.这样能避免被藏在屋里的人打黑枪。
见院墙子里没什么异样,立即在墙头一撑,跳进院子。
“啊”跟着,怪叫声在村里响彻
墙头上的两匪兵一个举枪对院子里的警戒,防屋里的人出来。
另外一个哆嗦着问:“咋了.”
“地上.有.铁钎”院子里的匪兵断断续续答。
墙外的匪兵排长立即下令:“掌灯.冲进去.”
跟着,一个匪兵划火柴点燃带来沾了油的火把。
等火把燃旺后,
十余匪兵立即一拥而入
小心翼用脚在地上趟,以免踩到铁钎
别说,还真发现了地上的两排铁钎子。
后边的匪排长再次大叫:“一组上屋顶占领高点,二组包抄门窗!”
跟着,六匪兵散开在院子里乱蹿,上房溜墙根。
一个黑呼咱的冒着烟打着旋的手榴弹被人从屋里丢进院子
“有崩子,赶紧撤”
砰砰砰
院子大门外小巷对面院墙要忽然闪起火舌。
驳壳枪连响,匪排长第一个挨了枪子,被后边的手下推着直接往前扑倒。
近距离射出的子弹钻进推开匪排长第二伙,旁边的第三个
双方隔着五米远,突然遇袭,早就绷紧心神的匪兵立即往大门内两边蹿。
轰轰
扔到院子里的手榴弹这才炸响
先跑到屋大门旁边的匪兵不探头,举着驳壳枪就往屋里乱打一气
忽然觉得身体似乎被戳了一下,下单要闪了,却发现被戳的身体好像被人拽住
转头一看
一根白腊杆前边的红缨枪正插在腰间
不似人声的嘶喊声在院子里回荡
捅了屋外的匪兵,屋内的战士直接溜进旁边的洞里,不忘将头顶的木板盖上
院子里匪兵们惨叫声一片
有动作快的匪兵,没敢走大门,直接大墙头一上蹬,直接蹿出院子:“快跑啊,八路有埋伏”
声音此起彼伏,村子本身就不大,突然从村西涌入百多号匪兵,村西总共就那么三十余户人家,村西巷道,院子中的匪兵密密麻麻。
哒哒哒
巷子尽头,一挺机枪忽然开始射击
子弹在巷子中肆虐,穿透了匪兵身体余热未消,钻进第二个匪身体,卡在某块骨头上停止了前进。
巷子中的匪兵反应快的立即趴在地上,打算举枪还击
天上却忽然跌下来两个黑呼冒烟儿的手榴弹
这还击个屁,立即起身往回外,根本不管什么这时候逃跑会将后背全部暴露的战场禁忌。
某个匪排长临危不乱:“投弹,炸掉八路机枪!”
匪兵带的手榴弹并不多,原本打算用在刀刃上!
这下终于有了用场
刚拉完火远处的机枪忽然间停止了射击
两匪兵凭感觉仍然将手榴弹扔了过去
匪排长战场经验丰富:“兄弟们,一鼓作气,冲过去,打死八路机枪”
到底是打机枪还是机枪手,命令还没下完一发从屋顶射出来的步枪子弹钻进了他的胸口。
这还没完,从地上爬起来的匪兵乱哄哄往前跑
轰,脚下一空
啊.哎哟喂.我的妈呀
地上挖了陷阱!
至于中间插的桩有几根暂时数不清楚,反正凭刺进身体的感觉,应该比大拇指要粗那么一点点
这时候哪里还敢继续冲往村中央
直接往两边没关门的院子里蹿,中又是一阵惨叫
三个匪兵叠罗汉准备爬屋顶
最上边的刚冒头
一柄长矛扎进了眼眶
根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栽下去
“屋顶有人.”
猫在后边的匪兵枪口对准了屋顶的黑影,手指轻压
砰
屋顶的黑影身体抽搐了一下,跟着没了动静
院子里忽然响起一声大喝:“杀啊.”
哒哒哒
跟着,进村小巷尽头原本挨炸的位置,机枪竟然再次响起
砰砰砰
叭叭叭
小巷中正对陷阱中施救匪兵吓了个半死,凑准位置直接跳进坑
趴在地上早魂飞魄散的匪兵再次抱头,举枪胡乱还击
院子中。
阴暗的角落也有了动静,一个人影似乎从地下冒了出来,手中的驳壳枪对院子里的黑影连续开火。
某个墙头的砖块被推出来,跟着一支步枪探出枪口
砰,巷子里的匪兵栽倒一个。
屋顶的三人组驳壳枪步枪交替射击
不断有匪兵倒下。
留在村外贴吧着墙根本没来得及攻进村的匪兵,犹豫了
这要打吧,前面全是自己还击兄弟们的后背以及逃来兄弟们前胸
不打吧,兄弟们在死亡线上挣扎
只得举起驳壳枪对那些黑暗中闪光的屋顶还击
“机枪.机枪赶紧对屋顶开火压制.”
哒哒哒.哒哒哒
后边的机枪手似乎还真听到了他的声音
节奏感听得真舒服,比先前的机枪手打出的羊拉屎好听多了
匪排长忽然觉得不对劲,怎么院墙上到处是噗哧噗哧的声音?
最后两声哒哒声响完,机枪停了。
应该要换弹匣,匪排长满意自己的判断,转头大叫:“你娘的,枪口抬高点,老子叫你打屋顶的八路”
也许是后边的机枪嚣叫声音太大,机枪手没有听到
藏在村外墙根的溃兵老油子才不会傻到进村,在机枪一响的时候,立即就发现情况不对劲,趴在地上招呼旁边的两个兄弟:“赶紧跟我走”
“啥?”
“八路抄了我们后路.”
几个人一跑,立即又跟上了几位,方向向南。
机枪弹道仍然在院墙上乱蹿
三点射的声音仍然那么悦耳
砍九趴在屋顶往弹仓里压子弹:“哎,石承,“伱打中几个?”
“应该打死了四个”石承推枪栓子弹上膛:“你呢?”
“好像有三个”凭感觉,砍九觉得自己应该打中了三个,其中一个还往院门外跑了,另外一个还在院子里鬼哭狼嚎。
忽然觉得手中的驳壳枪一点也不香了。
石承开始找目标:“睁眼说瞎话我确实不如你,明明只打了一个伤了两个.”
砍九跟着举起枪,匪兵都跑远了,直接泄了气,嘴里嘀咕:“王三祝号称内黄一霸,手下精兵强将无数,以前连**都敢对扛的主,怎么这样不堪一击呢?”
石承举枪又打倒一个巷子里的匪兵:“嘿嘿,你要是教我扔骰子,我就教你.”
砍九心情莫名兴奋,嘴里却不饶:“没兴趣”
石承再开了一枪,又打倒一个:“我跟你说,上阵打仗啊,手中的驳壳枪就是个烧火棍,你明白不?”
“屁话,你打一枪我能打十枪”
石承再次瞄准,还有空闲说话:“要是鬼子来的话,咱们就不能这么干,要么跑,要么全部进地道!”
“要你说”
再次打空弹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扫战场去啊?”
“那你呢?”
“北边的匪兵马上过来送死,咱们赶紧下地道”
两人一前一后溜下屋顶。
砍九继续问:“埋在村里的地雷怎么一个没响?”
“嘿嘿,村里地雷给小鬼子准备的,这伙匪兵一上来头目就被咱们干掉,再说,他们也消受不起.”
石承说完,掀开院子里一处木板。
砍九立即对打扫战场的手下吆喝:“哎,别在村里乱跑啊,村北巷子里的地雷已经挂弦,进出院子要么走地道,要么走架在屋顶的楼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猫着腰的往北的石承问砍九:“你去屋顶还是地堡?”
砍九提着驳壳枪跟在石承后边:“你去哪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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