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荒郊野外只能听到淡淡虫鸣,路边的车像是画中的一帧,车灯兀自亮着却没有一个人下去。
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浑身黏腻,两个人粘得更牢,自从陆唯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乱开始宋淮谨便绷足了力气抽挞,腰腹快得只剩个不停晃动的影子,誓要让这小人儿长教训。
他知道秦熠就在对面看着他,近乎变态的快感不仅陆唯有,他也有,而且只多不少。
所以他知道女人忽然的变化因何而来。劣性作祟,手绕过她的身体,一把捏住胸口荡漾的乳肉,将软细白绵捏成掌心的形状。然后将她整个身体扳向对面,明知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可就是觉得刺激。
不多时,几束浅淡光线从前到后划过男人余光,缓慢打亮他泛着油光的眼皮。
“切......”
激烈的动作蓦地止住,他动了动眉梢,眉心紧了一瞬又放松。
秦熠是走了,可还有其他人没走。到底是他的哥哥,终归不放心留下他们自己在外面。他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吹了声口哨,俊颜上恢复了多日不见的那股子玩世不恭。
听到声音的女人强回过头,凭借着树影间漏下的残光才看清他挑着眉梢的得意微笑。紧跟着她又转了回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勾起唇。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宋淮谨,像个纨绔子弟又不是纨绔子弟,才是她最初爱上的模样。
身下的大物有一半在女人身体里享受层层包裹,另一半露在外面任风吹过。带出来的温热汁水附上些凉意,再闯进去时女人没忍住哼了一声。
“嗯......宋淮谨......”
炽热被凉爽入侵,她不禁身子一抖,浑身汗毛都在一瞬间立起来。
这一声呼唤如此娇赧,柔软到不像英姿飒爽的女人发出来的。男人听得失神一晃,与他紧贴的身体扎起小汗毛,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蹭她的胳膊,便又享受了一波温水盖顶。
今天的陆唯格外敏感,他舍不得就这么交待出去。可夜风起了,没有遮挡物的平原入了夜之后确有些凉,他不敢让她继续暴露在风里,手臂随之搂过她颤抖不已的腰身将人重新放回外套上,不舍地挺动数下后暂离了她的身体。
男人飞快地穿上刚刚被扔到一边的西裤,也不在乎上面沾的尘土杂草。再把已经失力摇晃的小人拉起来套上裙子,最后捡起一直被当成垫子,已然揉得皱成一团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宝宝。”
他这么叫了她一声,磁性声线携着浓情满溢,陆唯虚眯的眼眸便颤了一颤。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只是关于这个称呼的记忆太过遥远,还停留在她人生最初的阶段。
他那时还真的是她的叁叔,宠溺的叫法不过是因为她是陆竞的女儿。
“撕拉——”宋淮谨没能看到女人眼中盈动着的波光,他抱起她拉下裤链掏出昂扬的器物重新顶上她的腿心,一挺身又回到了销魂地。
“啊......”
毫无准备的身体又被贯彻到底,所幸刚刚已经适应了巨物的轮廓,一下子也不至于太过难以承受。
身子被掂了掂,她好像总是和他心有灵犀,无需任何言语交流便能清楚他在想什么。随后两条细腿顺从地缠上男人精壮窄腰,他一边抱着她一边往马路边走。
男人走起路来带着她身体也在颠簸,深埋在体内的肉根兴奋跳动,每走一步还刻意抽拔一下。本就泛滥的蜜穴只经了几步就决堤,淅沥沥的黏滑细线不断从两人身下牵扯。
越走越亮,在树林边缘看着像是遥远繁星的车灯到了近前直晃眼。长久适应黑暗的瞳孔收缩不及被强光刺了一下。她眼睛发酸,阖上眼睫之前眼尾泌了些晶莹。
那一抹流光虽短暂却也落在了男人眼底,时刻在意着她的人根本不用观察就能发现她的异样,毫不迟疑抬起一条胳膊。
眼前忽地被温热黑暗覆盖,陆唯知道那是他的手心。
带着两人掺杂在一起的汗水,粘粘得很有安全感。
宋淮谨抱着她上了车,空气中的青草味瞬间被清淡皂香替代。她知道驾驶座有人却不以为然,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反而缠得紧了些。
贴近他耳根:“你胆子真大......”
气势比刚刚小了许多,一点都感觉不出她问责,软绵绵的声音更像是别样的调情。
“你胆子也不小。”
强迫男人,能做出这种事的怕也只有陆唯。
可他现在还是更想问问她刚才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宋淮谨用侧脸蹭着她的鼻尖,享受从她身体内吹出来的温暖气流。身下亦开始缓缓挺动,让她感知自己的存在。
“想好了吗?”
陆唯眨了眨眼,才想起来他问过自己什么,她又答应了他些什么。
“嗯......但你还没及格。”
她从不喜欢矫情,也几乎没有自控的能力。从小到大凡是她想要的都会争夺成自己的,即使是强压住欲望也是暂时,只要她还爱着这个男人就永远不会甘心真的放过他。
“真的?”男人指尾勾过她的下颌,四目相接刹那又使劲向上顶弄了一下。“不抻我几天了吗?陆大小姐。”
嘤咛让车子颤了几颤,司机下意识看了后视镜一眼,脚底倏然将油门踩得更深。
“不了。”陆唯开始前后磨蹭,理智快被痒意击溃。“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为了点不知道摆给谁看的假面子自己难受,还以为感动了全世界,其实根本没人瞧。到最后落得自己后悔,呻吟是不是因为病都是自己找的。”
她闭着眼睛,语气略带嘲讽,随着蠕动的姿态轻晃身体。
“所以——”男人垂眸睨视她,嘴角笑得肆意。“所以我是那个找病的人。”
陆唯在骂他,他听得出来,却也听得欢喜。
“我可没说。”女人恢复了些力气,尖牙利齿便奔着她肖想了许久的耳垂去了。
轻咬了一口。
“畏畏缩缩哪有放手一搏有意思。”
软糯的声线说出口的话却豪迈。宋淮谨找到她话里的重音,眼中掠过狡黠。平静了会儿的腰腹又动起来,那件外套盖在两人身下阻挡私密。动作幅度不大,看不出来却能清晰感受得到。
“嗯......嘶......”
轻咛细碎密集,司机身上出了一层汗,只觉得回程的路太过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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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结呢,女人强取豪夺男人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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