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晚惊恐的看着幕楚潇。
她委屈巴巴的说道:“帝师爷爷你别动怒呀,我是笨了点,你不至于打我啊。”
陌裳将戒尺递给幕楚潇心疼的看了眼墨风晚,这才是她家主子的真实面目,毕竟她们都是这样被幕楚潇调教的。
幕楚潇拿着戒尺看着墨风晚,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写。”
墨风晚看着幕楚潇手中的戒尺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怎么前世今生都躲不掉戒尺这个东西呢,究竟是谁发明出来的戒尺,若是被她知道了一定会去刨他祖坟。
“帝师夫子,不是,帝师爷爷,你下手可要悠着点。”
幕楚潇用戒尺磕了磕石桌:“本座让你写字。”
墨风晚心惊胆战的开始落笔,这一次,她手脑并用规规矩矩的写下“墨”字,虽说笔画无误,握笔姿势也对,但是写出来的字简直让幕楚潇无法直视。
幕楚潇垂眸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一步步来吧,小姑娘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用唬了。
青阳西移。
墨风晚却终究没有躲掉戒尺的威力。
才开始她写的还像个样子,可是越到后来写的越差劲,幕楚潇实在看不下去了,终究拿起戒尺打了墨风晚的手背。
“帝师爷爷。”墨风晚小小的声音里透露出委屈。
花锦辰看着墨风晚手背上的红印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一个大老爷们都觉得戒尺那玩意儿打人疼的不行,更别说一个小姑娘了。
他看了眼幕楚潇,凶巴巴的帝师果然不是常人能惹得起的。
“那个幕楚潇,你差不多可以了,人家小姑娘你下手那么狠做什么?”
幕楚潇垂眸看着墨风晚写的字满不在乎的说道:“你瞎操什么心。”
花锦辰每次遇到幕楚潇冷冰冰的面容时都不敢说话,“我我只是觉得这个东西打人确实疼,小姑娘的手怎么能总是被戒尺打呢?”
幕楚潇看了眼花锦辰,“你的意思就是你想代罚,这个好说。”
花锦辰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想。”
幕楚潇看了眼花锦辰并未言语。
花锦辰讪讪闭嘴。
他太了解幕楚潇了,若是他再敢多说一个字,幕楚潇的戒尺保准会打到他的身上。
薄暮将至。
墨风晚委屈巴巴的看向幕楚潇:“帝师爷爷,我都写了一天了,手腕都不是我的了,我可以休息休息吗?”
“不行。”幕楚潇垂眸呷了口茶水。
墨风晚轻叹一口气,若是她有罪请让律法来制裁她,为什么要让帝师这个大冰块来折磨她呢?
她上辈子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怎么偏偏就落到他的手里了。
春季的下午令人很是惬意。
宁臣松嘴里衔着狗尾巴草躺在花间阁的吊床上看着天际的薄暮,他突然想起来墨风晚交代给他的事情。
他起身看了眼绑在树上的剪伶,“把她看好,若是她跑了,等晚晚回来仔细你们的皮。”
语毕,他负手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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