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在第一时间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是怎么暴露的?”张凡问道。
“这个家伙是一个好色又急色的东西,那天他匆匆的跑进我卧室里。当时我正在穿衣服,看见他,我当然认为是你来了。我急忙把衣服脱掉,摆一个姿势要供你使用。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我当然铭记在心。也就是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可这个家伙像是牲口一样,什么前戏都没有,一下子就扑上来。”
“我当时心中一愣,感觉到十分不对劲,就用力把他推开,问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那句暗号。”
张凡一听就笑了:是啊,这是个暗号只有他们两个人之间知道的性暗号。
“我一问,他当然回答错了。我立即站了起来,冲到墙边,把佩剑拿在手里。本来以为了搏斗,没想到他是个胆小鬼,吓得马上抱头逃出了房间。”
“我就喊来卫兵把他抓起来,关在牢房里,一直关到了现在。”
张凡本来以为有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没想到故事情节竟然这么简单,反而觉得索然无味,好在和香子并没有身体被污染,这倒是天大的幸运。
和香子问道:“你这次一个人来了?是怎么么过来的?难道还是从海上过来的吗?每次过来都是那么惊险,想想都感觉到替你担心。”
张凡笑了一笑,“这一次非同寻常,以后我慢慢跟你讲。”
“那你这次来要住多长时间?是怎么打算的?”
张凡喜爱的捧起她的脸,用力的亲吻了几下,“按我自己的意思,永远住在这里,跟你在一起,可是我必须回去。”
她一听说回去这两个字,脸色顿时阴暗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刚刚相逢就谈分手,真是令人沮丧。
张凡见她神色悲伤,不忍心她这样下去抑郁不乐,便说:“我这次可以把你带回去。”
“只带我一个人回去吗?我的那两个陪嫁侍女,把她们扔在这里吗?”
经她这一提醒,张凡才想起了那两个美货。
说实在的,从床上的角度看,那两个没货与和香子比起来毫不逊色。
只不过没什么思想,又没什么情趣,只要跟你在一起,随时随地都只想着宽衣解带服侍你,所以想起来倒是索然无趣。
不过那两个美货给人的感觉却是难以忘怀,每次用情之际,她们两个都是深情投入,让男人感到自己是天下之王。
从这个角度看,抛下她们倒是真的对不起。
还是把她们带上吧。
便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要带上她们两个,而且……”
张凡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了话头,犹豫着不向下说,
和香子急忙问道:“你难道还有别的事吗?我看你神情恍惚,跟以前不一样,一定心里有什么大事瞒着我,快快说。”
张凡摇了摇头。
他不想说。
和香子又追问了几遍,张凡仍然不说。
不过,和香子毕竟是和香子,那个年代的女人,都是男人的福气,不像现在的女人,一个个像母夜叉女霸王。
张凡不说,她也不生气,在她们的观念里看来自己的身体是男人的,男人愿意怎样就怎样,这才是为妇之道。
两人起床,有侍女送来了午饭。
很久没有吃这里的饭菜了,一时感到兴趣盎然,还喝了两杯当地酿造的葡萄酒。
饭后,和香子眼神神秘,脸上又是红霞一片,看样子还要继续受刑。
张凡却是感觉到,还是要留一些潜力,因为还没见到那两位侍女呢。
便说,不如上街去逛一逛。
和香子犹豫了一下,“我们两个如果直接上街,会引来围观群众,安全也是问题。”
“怎么做?”张凡问。
“我们乔装打扮,到街上,谁也不打扰,顺便体察一下民情,毕竟我是一个当镇长的,接触民情比较少,有的时候做出决策应该就是不接地气,本意是好的,结果变成了扰民。你说是不?”
张凡心中却升起了一阵敬佩。
没想到这个和香子现在把镇长这个角色担任的有声有色,越来越有经验了,越来越亲民了。
便轻轻的在她相关部位上拍了两下,笑道:“咱们走吧。”
两人赶紧换了一套衣服,和香子戴上面纱,张凡把帽檐放得低低的,戴了一副墨镜,从外边看根本看不出来。
两个人手拉着手向街市走去。
现在的街市变得非常繁荣,街边很多小摊小贩,因为没有维持秩序和清理地面的,所以显得特别有烟火气,也特别的繁荣。
张凡一边走一边称赞。
问道:“为什么现在比以前繁荣许多?”
和香子得意地把头一扬:“以前集市上,在这里摆摊要收费,结果很多小买卖挣的利润不够,税收不够,就不过来摆摊儿了,这样的话,物质流通不起来,当然就不繁荣,现在放开这些,谁想摆摊儿都是免费的,我们镇上还给提供服务,当然就越来越繁荣了。”
这个道理,张凡非常明白,没有商业贸易,最后的道路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穷。
没想到和香子对此却是深有体会。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看到路边有小吃就停下来买一点,一边走一边吃,非常高兴。
走着走着,遇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大爷。
糖葫芦看起来就非常吸引人,跟大化国现在卖的一模一样,没想到好几百年过去了,葫芦竟然没有什么变化。
张凡停下来,“老大爷,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老头儿是一个又瘦又精又硬朗的老人,非常爽朗,“这是两文钱一串,这位先生,你要买几串儿啊?”
和香子掏出四文钱递给老头儿,老头儿拔下来两个糖葫芦递了过来。
张凡一咬,又酸又甜,简直爽到了心里。
一边吃一边问道:“老大爷,你这糖葫芦每天能收入多少钱呐?”
“每天也能收入四五十文钱。”
“你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卖糖葫芦?为什么不在家里颐养天年?”
“能干就干一点儿,我命苦,儿子,儿媳妇都先走了,只留下一个孙女,今年也只有十岁,我要是不出来挣点儿钱孙女怎么上学呀?”
张凡点了点头,“老大爷,祝你生意兴隆!”
然后和和香子向前走去。
和香子笑了。
张凡问:“为什么笑?”
和香子说道:“这个老头儿不久之前还是全镇的新闻人物呢。一个恶人。”
“恶人?新闻人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讲一讲。”
“这老头儿你别看他现在慈眉善目的,其实他在生活当中非常的恶毒,经常欺负邻居,坐过几回牢,也算是屡教不改的。儿子和儿媳妇也跟他一样,特别蛮横。他家因为长期霸占邻居家一块地,邻居家那个男的咽不下这口气,有一天晚上冲进他家里,把他儿子和儿媳妇儿都杀了,他孙女躲在床下躲过了一劫,他当时正好去茅坑解手,所以也躲过了一劫。”
张凡心中一愣,似乎恍然大悟。
默默不语地走着。
走了很久,才吐出四个字:
“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