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现呈现出了雪色的优质肌肤,优质形容恐怕还不够,说是极品吧。
之所以直接看到了优质肌肤,是因为里边再也没有其他针织物了,一目了然,赫然在目,令人目不斜视。
张凡下压内气,镇住心跳,降低脸上燥热,伸起小妙手中指,在优质之上点了一点。
这一点,是有说法的。
轻不轻,重不重,力道介于医生和男人之间那种。
被点之后,就好像是点在充气的气球上。
每点一处,都能点出一个浅浅的窝儿,特像美女脸上的酒涡,仿佛从肌肤里传出了笑意,相当生动。
一直向下点去,逢山登山,所以很快就找准了七个穴位。
停顿了一下,心中念了几个大咒。
运起丹田之中所剩不多的内气,嗖嗖几下,把七个穴位准确的点了出来。
这一下子内气又消耗了不少。
顿时感觉到身体疲劳。
正想坐下来喘口气儿,忽然眼前又是一亮,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仙肌玉骨?”
只见肌肤上被点的七个穴位上,出现了七个樱色的小点子。
点子不大,约有樱桃那么大,却比樱桃显得更红,更艳。给人感觉到好像是在闪闪的发着光芒。
难道……
张凡这回是大惊失色!
绝妙的机遇?
小心脏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千古的巧合?
《玄道医谱》上讲,世上有几种好女人,一种是纯阴贞子,比如涵花等,一种是樱心女子,她来自于仙界,属于仙界被贬之人。
这种人虽然流落在红尘中,跟一般的女子没有太大差别,但是她们的体质却还保持着一些仙气。
这些女子跟仙子比起来,更有人味,跟俗女比起来,更有仙风。
她们的身体有特点,不管风吹日晒,肌肤永远洁白如新。
还有一个特点,其肌肤受到外力之后,就会出现她们本来的仙子之色樱红色。
她们的骨骼也与一般女子不一样,从里到外透着清秀。
男子得此女,爱不释手,若能交和调气,不但益寿延年,还能补元益财,仕途也能大发大展……
即便就是不能与其交和,只要有幸肌肤相亲,便可以官运亨通。
天下第一号吉人哪。
张凡一阵激动,思维涌动。
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个默念,产生一个大大的疑问:
在孟家庄这个小村子里怎么会出了一个孟市那么大的官儿呢?
莫非,孟市和这个香玉樱心女有些瓜葛?
不对呀,年纪不对。
孟市成年之前,这个女子还没出生呢。
那么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想到这里,张凡的脑海当中又出现了很多很多的联想,其中更是想到,要是我得么她的青睐,会不会青云直上?
应该会的。
我这个人,一点点成就,都是得益于美女。
美女是我最根本的贵人。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在女人这里会得到那么多的幸运?
可能是我本妇科医生,而且是妇科男医生,造福了太多的女患者,我的福运,应该是老天给我的回报吧?
应该是。
眼下这个……说什么呢?
眼下这位,正在熟睡,睡态可人,高低起伏,清香弥室,能不让人心生幻想?
不生幻想是呆子。
想到这里,脸上微微的热了起来,便打了自己一下。
啪地一声过后,女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张凡看到的是,一双细长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加上洁白细腻的脸庞,简直面前就是出现了一朵出水的芙蓉,熟透的红栅,让人感叹不已。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眼前坐着的一个男子。
禁不住轻轻地吟了一声。把手遮在嘴边,吃惊的问道:“先生,你是?”
“我姓张,叫张凡,听说村里闹了瘟疫,我过来给看看……”
她一听说是医生,便打消了疑虑,直接坐了起来:“我从昨天下午就昏迷过去,到现在,一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凡看着她身前衣物的状况,想提醒她系好扣子,但是不知为什么,欲言又止。
也许是为了给他自己留些福利吧。
她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的衣着状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吃惊的说,“我感觉特别好。好像病好了吧?”
张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心中确实有点儿奇怪。
难道狍犴茸能治这种瘟疫吗?
自己并没有给她下别的药。只是在昨天给她下了一点儿狍犴茸啊!
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了那包狍犴茸粉末。
看来,可以用它给全村试一试!
“先生,我还需要吃药吗?我感觉完全好了。”
香玉女问道。
她看见张凡掏出药包,以为要给自己服药呢。
“我试试你的体温……”
张凡说着,便掀开医药箱。
不料,昨天走得急,体温计没有带来。
她一看,微笑着,乐道:
“不用了,你摸一摸就行。”
张凡伸出手来,有点不好意思直接抚下去,停在面前。
她又是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张凡一摸,温度正常。
正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她的手抓得紧紧地,也只好不动,继续放在额头上。
这感受,相当于中了大奖。
手心都快出汗了。
“这温度,不错。”
张凡不知说什么,傻乎乎地说了五个字。
她一笑,“额头温度比较低,是不是要摸摸其它地方,比如……”
她有些尴尬,但仍然勇敢地指了指自己的腋下。
张凡真想脱口而出“可以”,但没有说。
毕竟,张凡还算是张凡。
“可以了,你头部温度可以确定不发烧了。”
她有些失望。
松开了张凡的手。
张凡现在看来,可以确信狍犴茸是扑灭瘟疫的灵药了!
现在时间紧急,必须马上给全村的人都服用下云。
张凡马上站了起来,“现在全村都昏迷了,我们得马上给他们灌药。”
“啊,全村都不行了?”
“是的,你是第一个醒过来的。”
张凡一边说,一边提起药箱,要向外走。
“你等等,”她一下子从床上跳到地上,穿上鞋,道,“我能帮你忙吗?”
张凡想了想,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帮手。
因为如果灌药的时候给女人灌药,就容易被这些刁民给讹诈。
昨天晚上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
绝对不能再犯错误。
“我还真需要一个帮手。”
“那太好了。”
“我怎么称呼你?”张凡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对方的姓名。
“我叫孟樱女。樱花的樱。”她说起话来神情十分活跃,像一个少女一般,清新可爱。
“那我怎么称呼你?”
“我肯定比你大,你就叫我樱姐好了。”
“好的好的,”张凡说到这里,把眼光从她下巴开始,向下扫了一眼,皱眉道,“你可以帮我忙儿。不过你最好还是先把肚兜给系上为好,这样出门,不是十分……十分地恰当。”
“啊!”孟樱女低头一看,自己是全部身前赫然在外,全都让张凡收在眼底了!
这……
我怎么没注意到这点呢?
明明身前感觉凉凉的啊,怎么就没低头瞅一下?
结果出了大丑!
她惊叫了一声,脸上红的像茄子一样。
张凡也没说什么,最后在灿然肤色上看了一眼,看到自己亲手造就的那七个樱色点子,又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图谱,确认无误!
“你乍不提醒我呢?”她埋怨着,狠狠地剜了张凡一眼,“你怎么还在瞅我啊!”
张凡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只好将错就错。
把罪过揽到自己身上,使得对方不那么尴尬:“我不是为了观察那几个点子颜色的变化,要是点子变成了灰色,病情就不好了。”
她不再说话,低头抖着手,紧张地把肚兜带子系紧,但因为要在腰后系,一时心慌,竟然系不上。
便索性把肚兜扯下来,扔在床头,只把衣襟给系好,整理了一下领口,见张凡眼光迷离地看着自己的领口,不由得把领口紧了一紧,然后又松开许多,似乎给他留点福利,嗔道:“走吧!”
“我们配好药再走。”
“配药?”
“对,用这个——”
张凡说着把手里的药包一晃。“需要一个大水缸。”
“跟我来!”
她说着,扭着细的腰和肥的胯部,走到灶间。
这灶间,也是简陋得不像话,黑黑的墙被烟熏得厚厚一层烟灰,靠墙角一口大缸。
她走过去,掀开缸上的高粱秸圆盖簾。
恰好里边有一缸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