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开着大奔,一路狂奔,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了筱雪的家里。
筱雪妈妈喜欢种菜,所以前不久,张凡买了一幢郊区的大别墅送给她们娘俩。
后花园里有半亩多地,筱雪妈妈特别高兴,每天在后花园种菜,摘下新鲜蔬菜,还给张怀送去。
张凡经常到这里参加一下农业劳动,重新做一回菜农。
不过张凡并不是特别喜欢种菜,小时候在菜地里艰苦的劳动,令他一想到种菜就头脑发嘛。
他来这里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看望筱雪,毕竟,筱雪有着一身的风韵。
筱雪本来就是一个美丽的村姑,除此之外,张凡还特别喜欢看她在地里劳动的样子。她弯着腰,后部高高的,令人产生不少的遐想,看着看着,不由得一阵喜爱,心中开始企盼着,盼到天黑总是要不厌其烦的折磨她一回。
后来渐渐的,筱雪大概也猜出了张凡为什么要来种菜,所以,每次两人在一起干活,她总在故意都要站在张凡面前,弯着腰,把后背对着张凡,方便张凡观看。
张凡对她的这个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每回看,都有新收获,常常忘记了干活,两眼直定定的,心中一阵阵发热……
而筱雪的妈妈,在旁边发现了张凡的“异常”,总会借口上街买东西离开家里。
每当这时候,张凡就特别感谢筱雪妈妈给自己创造机会,便从来不让筱雪妈妈白费心思,总是在她刚刚离开家里之后,便忙不迭的把筱雪抱进门去。
事后,筱雪总是像小兔子一样伏在他怀里,脸红红的,轻轻的问道:
“你怎么这样缠着我?”
“不好吗?”
“你把精力都花在我身上,别的女人没有意见吗?我可不想让她们骂我狐狸。”
每到这时,张凡就嘻嘻的笑着,并不回答。
其实他总觉得回答不如不回答。
因为,自己跟筱雪在一起,能够得到别人所得不到的东西!
也不知为何,筱雪身上既有纯阴贞女的灵气,又有风华正茂这个年纪的旺盛精神,张凡每每接触到,感到脉络之内元气的增长,化丹阶层的上升,还有令人无法割舍的那种感觉,都令他流连忘返,所以,不管多忙,只要不在外地,总是一周两次三次的来这里种菜。
由于张凡总到家里,渐渐的,筱雪妈妈完全把张凡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知冷知热,在她嘴边挂着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筱雪,你不准对小凡这样!”
“筱雪,你要听小凡的话!”
而筱雪每当这个时候,总是歪着头,“斥责”着张凡,甚至还打两下,不过,打的力度,只有两人心里明白。
而当妈妈离开的时候,她马上扑过来,一下子扑到张凡怀里,仰头问道,“你不生我气吧?”
张凡当然不生气。
天下所有的妈妈都喜欢看见自己的女儿训斥自己的女婿。
如果反过来女婿对女儿不好,妈妈看在眼里,那真是心如刀绞。
既然筱雪妈妈这样对自己好,自己何不让她心中高兴呢?
做人,做男人,得知道感恩。
人家十月怀胎,生下了宝贝女儿,养到这么大,水灵灵鲜艳艳地送到你帐下,供你把玩喜爱,你总得知道吃水不忘打井人吧?
离地三尺有神明,你没有这一点基本孝心,哪还会有财路?
哪还会有运气?
再说,张凡一想起筱雪那陶醉的样子,令他成就感爆棚,即使她做什么他也无法生气。
张凡刚刚从车上跳下来,筱雪就哭着叫着,一下子扑到张凡身上:
“小凡,我妈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儿?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
昨天张凡抽空过来,筱雪妈妈还给他烙了韭菜盒子,韭菜是地里刚割的,烙得黄黄的,油汪海贼王的,香得不得了。
“我哪里知道!中午刚刚吃完饭,妈妈说有点困,就去睡午觉了,我在房间里给你织毛衣,刚刚织了一会儿,就听见妈妈房间里有声响,我就急忙走过去看,只见妈妈张着嘴,已经不会说话了,用手指着窗户。我到窗户旁边一看,好像是有人刚刚从那里跳出去!”
“啊?怎么?这是有人闯进家里来了?”
“应该是吧,我到窗外看了一看,地上有几个脚印,穿过菜地就不见了。”
张凡来不及多问,直接跑进筱雪妈妈的卧室。
只见筱雪妈妈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双拳紧握,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嘴角冒着白沫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凡赶紧拿起她的手腕,号了号脉。
脉象已经非常微弱,元气细如游丝,看样子快不行了。
张凡非常着急,赶紧打开神识瞳,在筱雪妈妈的身体内,仔细查找起来。
查来查去,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想抢救,必须先知道病因!
可是现在看,筱雪妈妈的这个样子,难道是受到了惊吓致此?
想了一想,又自己摇了摇头:她的脉象只是微弱,并没有受到惊吓之气。
张凡低下头去,把自己的脸靠近筱雪妈妈的身体,想近距离观察有没有异常。
可是这样一来,张凡忽然闻到的一股血腥的气味儿。
他立刻警惕起来,难道她哪里出血了吗?
在身体上到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出血点,正在困惑,忽然神识之中,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血光。
红色的血光。
只是轻轻的一闪,约有一两秒钟,便熄灭了。
血光是从脑后发出来的。
张凡急忙伸手把筱雪妈妈的头向旁边搬了一搬,向她大脑后一看。
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见脑后头发里有一根细细的银针。
银针扎在里边,周围涌出了细细的血丝。
看来是中了毒针!
张凡伸出手,嗖的一下,就把银针拔了出来。
只见银针约有两寸长,细如发丝,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确,有人趁她睡觉时,从窗户跳进来下的手脚!
这根银针肯定是有毒!
可是,究竟是什么毒?
却无法判断。
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
如果受伤的部位是在四肢,远离脑部,远离心脏,张凡可以用点穴的方法,把毒气给镇住在局部之内,局部坏死没关系,只要保持生命。事后,可以用天极无量珠把坏死部分更新。
而现在这根银针肯定是深入大脑深处,毒气已经扩散,根本无法控制住,致使她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怎么办?
张凡的大脑迅速思考着。
搜索了无数的方案。
但是看来都无济于事。
现在真是无力回天呢。
自打行医以来,这是第一回遇到这么大的困难。
难道,今天要失手?
正在这时,看见筱雪妈妈的头上,出现了五个黑影。
完蛋了!
正是五鬼临门。
五个亚鬼笑嘻嘻的露出了一张张鬼脸,上窜下跳,在筱雪妈妈的头上晃动着,若隐若现,鬼气朦朦胧胧,纯黑色,像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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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气越黑,越严重。
看样子索命鬼要下手了。
不过,不管怎样,他也要做一下挣扎!
“雪姐,冰箱里有没冻公鸡?”
“有,前天买的溜达笨鸡,等你来吃呢!”
“快去取来!”
筱雪听了,急忙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工夫,手提一只大公鸡跑了进来。
张凡伸手接住公鸡,用刀在公鸡身上划了一划,划破了大血管。
虽然杀鸡时放过血,但大血管里总有一些残留。
张凡用刀抠了抠,抠出了一些冻的鸡血。
虽然不多,但也只能将就用了。
打着打火机,把鸡血在火上烤了烤,口中占了一个拘鬼诀,然后迅即出手,一下子点在筱雪妈妈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