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巧花拧眉斥道。
“你是他老婆?”女子怪声怪气地道,简直惊奇了。
“是又怎样?”巧花冷言自得地道,“不是谁想当他老婆就当得上的,找上门来即使找上门来他也未必收你!”
“你……你就这档次,怪不得你抢劫!”女子大声道。
“老实点,再不老实我真揍你!”巧花挥了挥拳头。
张凡忙上前,挡在女子面前,道:“如果你想谈事情,就跟我去办公室谈。如果不想谈事情,她把你扔出去我可不管!”
女子毕竟害怕巧花,点了点头:“走,到办公室谈。林所长,你也过去,你是所长!”
林巧蒙轻蔑地一笑:“你算什么东西!我手下员工陪你谈谈就是很瞧得起你了,本所长可没功夫陪泼妇谈话。”
说罢,转身忙别的事情了。
张凡笑道:“看明白了吧?这里只有我还肯跟你谈谈,走吧。”
“哼!所长就这档次,难怪手下员工当抢劫犯!”女子说着,便往外走。
“看样子,今天不打你,你是闭不上你这逼嘴了!”巧花怒骂着,扑上来就打。
张凡急忙拦住,“巧花,别打她。”
说着,把她往门外推去。
巧花在门内跺脚大骂:“臭女人!”
两人来到林巧蒙办公室,张凡请她坐下,然后启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笑道:“你真以为你男朋友青林被抢劫了?”
“我今天不是来谈是否抢劫了,而是来跟你们谈谈,为什么明明实施抢劫,然后还反咬一口诬我男朋友强x?”女子俏脸红润,怒道。
“噢!”张凡坐下来,一边喝水,一边细细地把大棚里发生的经过讲了一遍。
“你这完全是诬陷!你老婆那么大的力气,刚才轻轻一推就把我推了一跤,怎么可能被我男朋友打伤?笑话!再说,刚才清清楚楚,她身上也没有伤啊!”女子听了张凡的话,有些疑惑。
“刚才打你的不是我老婆,她叫巧花,而我老婆叫刘涵花。”
果然是优男奇货!
女子一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到底有几个老婆?”
“几个老婆?”张凡淡淡一笑,“具体的统计数据现在还没有出来,所以这个问题不是我们今天要探讨的,我们现在要明确的一点是,我老婆刘涵花有没有抢劫你男朋友的动机?!”
女子刚刚喝了一口水,正待要把水咽下去,忽然听到张凡这话,不禁要抢着反驳,不料这一来,一口水完整地呛进了肺子里。
“哈咳……”
她马上低下头,手扶沙发扶手,香肩摇动,剧烈地咳了起来。
张凡打开聪耳细听,不好:肺内动静不对。
应该是呛进了大量的水!
马上站起来,弯腰问道:“你,没事吗?”
她来不及回答,不断地连续剧咳着,一只手捂在高高的胸脯上。
从张凡这个角度,正好自上而下从她领口看下去,只见那里晶莹灿然,肌肤细腻,雪白与起伏并美,温香与神秘共存……
张凡不由得点点头:天生丽质,嗯,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她一声一声地咳着,因为是坐着,水向肺内灌去,任她怎么咳也咳不出来,反而是越咳那些水越向肺内深处扩散。
“这……”张凡有些慌了。
遇到这种突然呛水,一般情况是很危险的,弄不好,剧咳会阻断神经反射,加上肺内肺泡灌水,影响氧气吸收,会在短时间内造成窒息死亡!
“咳咳咳……”一声连一声,她不停歇地咳着,听起来声音空洞洞的吓人!
“要不要我帮你?”张凡问。
她又是连续咳了十几声,已经脸部涨紫,呼吸困难,身子一软,搭在沙发扶手上无力地伏着不动。
完蛋了吗?
张凡一惊。
要是真的死在这里,责任不清,弄不好,顾老家会以为我害了她!
再说,这么好的女子,是人世间美好的存在,死了可惜。
必须抢救!
想到这,张凡也顾不得那么多,伸出双手,将她纤腰搂住。
好软好细的腰!
刚才在诊室巧花打她时张凡扶了一下,虽然那一下碰到了腰间的肌肤,感到柔腻不可方物,手上到现在还有些滑滑的感觉,但毕竟那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而己,此刻实实在在地搂住腰部,有如搂住棉花包,几乎无骨!
去!
张凡你想多了,这是什么时候,治病救人哪!
想到这,张凡骂了自己一声,一手仍然搂住腰,另一手托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下身抬高,头朝下,成垂直角度!
她两条腿在空中踢了几下,张凡随即用肩部抵住她腹部,将她大头朝下扛在肩头,这样一来,腾出一只手,运起古元真气,轻轻向她后背一推。
这一推,内气汹涌,直贯入她肺部!
那些肺泡内的水,被内气挤压而出,顺着肺管,直接向下,涌出了喉头!
“哗……”一口清水自她口中喷出。
张凡把手伸进她背部,再运古元真气,又是一下逼水而出!
“哗……”一小口清水又吐了出来。
随即,双手一翻,将她翻了一下,腰部贴着张凡的胸,胸腹朝外。
张凡小妙手自胸部而下,冲破文胸,又是一下运气!
这一下以气御水,“咕”,又有一小部分水从她嘴里流了出来。
背后两下,胸前一下,三下以气御水,将肺内全部存水彻底逼了出来。
虽然触感不错,抱着比较惬意,但是既然已经排水成功,再抱着不放,不免与职业道德有悖。
有些不舍,但也没办法。
“嘭!”
张凡手一松,将她扔回到沙发上。
经过这一段剧咳,再加上小妙手三次运气透胸贯肺,她已经是全身无力如绵,水一样的身子倒在沙发上抬不起来!
一双眼睛慢慢睁开,看着张凡不动。
不知为什么,刚才肺部剧痛,被她小妙手这么一拍一抚,舒适无比,一股强电流透遍全身,有如瑅瑚灌顶,整个人从肉体到神经,甚至到精神,都被按摩一遍,确切地说,都被renew重启了!
“你,你是不是想害我?”她声音微微,脸红如赤。
“想害你,我就眼瞅着你咳死算了!”张凡扯下一张纸巾,认真地擦着双手,似乎要把刚才接触到她胸部肌肤而碰上的“不洁细菌”全部抹掉,表情上更是显出“本不想出手,没办法才出手”的名医自信。
“你很流氓,借机揩油吧!”她脸色厌恶,恨恨地说着,同时伸出双手,把被扯掉的文胸慢慢从腹部提上来,重新上岗。
不过,她在这个过程中动作很慢,好像故意不急于遮住它俩,给张凡留一些重新审视的机会。
张凡不客气地又是扫了两眼,笑道:“占地面积和海拔高度都很平常,长成这样,能有人揩油,应该是一种幸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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