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妈妈在饭店打理生意,家里没人,只有一条小黄狗在院子里,它见到凌花回来,高兴地吠了几声。
张凡把大奔停在院外,走进院里。
凌花没有引张凡到堂屋坐,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西厢房门上的大锁。
“快进来。”
凌花拉着张凡,走了进去,然后紧紧关上门。
西厢房里挡着厚厚的窗帘,屋里收拾得很干净,但没有什么家具,倒是一只巨大的水族箱,格外惹人注意。
张凡一眼就发现水族箱里没有鱼类,只有一只小海龟。它坐在箱内的玻璃架上。
在渔家里,竟然有水族箱?
看凌花的样子,平时不是(爱ai)养花弄草的人哪。
张凡怀疑地看了凌花一眼,问道:“凌花,你喜欢养乌龟呀!?”
凌花拉着张凡的手,走到水族箱跟前,指着小海龟道:“可(爱ai)不?”
“还行,一般,不坏。”张凡敷衍地说着。
其实,张凡看不出乌龟有什么特别可(爱ai)的地方。
不就是一只普通的海龟嘛。
如果要是能带来财运的神龟,那才叫可(爱ai)呢。
凌花伸手在张凡腰上拍了一下,“你给我仔细看看。”
张凡又扫了海龟一眼,笑笑:“看不出什么特别。喜欢养龟的话,不如养只巴西斑纹龟,有欣赏价值。”
“你懂个(屁pi)!”凌花小手一揪,在张凡腰部以下揪了揪,嗔道,“好好看看,看出来没有,这就是那只神龟!”
什么?
神龟?
渔村里那只能给村里带来财运的神龟?
“你的意思说,它,它是神龟庙里的神龟?”张凡诧异地道,但内心相当不相信,“不可能吧。”
“就是嘛,就是嘛,原先神龟庙里的小神龟。”凌花摇晃着张凡的胳膊,撒(娇jiao)地道。
“扯!”张凡压根不信。
上次,他亲眼看到两只神龟死去,怎么可能又有一只?
“原先庙里不是一大一小两只吗?这是那只小的,没错。”凌花双手扶上张凡肩头,把(身shen)子倚在他(身shen)上,有如藤缠树一样,美丽的大眼睛,近距离看着张凡,半笑不笑,“我要你相信人家嘛!”
“真的?”
“骗你干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花回望一眼房门,压低声音道:“上次,江清市那边来了两个人,跟那个缺德村长和我家那个二货商量,要出大价钱把一对神龟买下。我家那个二货和村长见钱眼开,收了对方几百万,连夜和那二人把神龟母子从庙里偷走了。”
“噢,这事,我知道一些。”张凡点点头。
由英和由鹏举当时把一对海龟买到家里,在他家花园库房的地下室养着,被姚苏发现,那天夜里,在姚苏的配合下,张凡把两只神龟弄走了。
不过,此事非常遗憾,后来神龟因为受到了潜心魔障的(阴yin)潮魔气,死掉了。
“你知道的是神龟被那两人盗走了,其实,那天夜里盗走的是另外两只不相干的普通海龟啊!真的神龟,你想想,村长和二货能舍得出卖吗?”
张凡醒悟地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把海龟给调包了?”
“对。真的神龟一大一小,大的被前任村长搞到自己家里去了,小的被二货给带回家了,后来,他被抓进去了,我就把小神龟给弄到我妈家里,悄悄养起来。”
张凡惊奇得快掉了下巴!
真是石破天惊啊。
这件事的内幕这么曲折,围绕着送财神龟,有这么多的故事。
谢天谢地,总算神龟没有死就好!
“那……大神龟现在还在前任村长家里?”张凡问道,随即把凌花纤腰一揽。
“死了。”
“死了?大神龟死了?”张凡惊叫道。
“弄到他家三天就死了,是被他家的狗给咬死的。那条狗把神龟的头给咬掉了。”凌花神色凄然。
“被狗给咬死了?”张凡直拍大腿,“可惜了,可惜了。”
“这说明,他家没那发财的命。”凌花淡淡地道。
张凡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小海龟的背,又拍了拍凌花的腰,“是啊,多少人做梦也要弄到一个吉祥物在这里当财源。你好好养着它,好运连连。”
“也未必。都说神龟能保佑发财,我养着它,却是没看见我家发财了。”
张凡笑笑,安慰道:“它还小,灵气仙气神气财气都不具备,养大了就灵验。”
凌花苦笑一下,“我不太相信神龟就能助人发财。”
“你要信,信则灵。”
“没办法,我不信。你信的话,把它给你吧。”凌花摇了摇张凡的肩膀。
“这么贵重的神品,说送我就送我了?”
凌花眨了眨眼,脸上泛起红晕,小声道:“你娶了我,神龟当我的嫁妆呗。”
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凡也是跟着讪笑了几下,但没往心里去,因为被凌花这么一“纠缠”,张凡的心思全落在凌花那胖乎乎的(身shen)子上了,一眨不眨眼地盯着她看,喉咙里不由得咽着口水。
凌花见张凡的眼光像火一样,一直烧烤着她的(胸xiong)前,便扯了扯衣襟,悄声细语:“小凡,你喜欢我吗?”
“喜欢吧。”
“跟你的女人比,我算好看的还是丑的?”
“你是最好看的。”
凌花(挺ting)满意,用手托着自己的文(胸xiong),骄傲地道:“不是我吹牛,一般女的没有我长得这么开!”
张凡伸手过去,兰花笑着躲闪,“大白天的,怕人看见。”
“没事,关门了,谁也不会进来。”张凡相当动(情qing),急急地劝道。
“万一我妈突然回来呢!”凌花(娇jiao)嗔地瞥了张凡一眼,把文(胸xiong)整理好,扯了扯衣襟,道,“你真的这么馋姐?”
“不馋不男人。”
“我问你,是不是看见小辛动了心眼儿?”
“没呀。”
“我看你俩眼睛直对眼儿!”
“她是青苹果蛋子,哪有凌花姐这么有滋有味。”张凡说着,又伸手解开了她领口上第一个扣子。
“撒谎!说我有滋有味,你也不(爱ai)吃!”
“哪里的话,快馋死了。”
“算了吧!骗人。我给了你几回机会,你都装傻!人家生气了。”凌花笑道。
“那……现在就吃,将功折罪,不晚吧?”张凡说着,把凌花一把扯进怀里。
很久没沾男人的凌花,(身shen)子一阵激动,但张凡胳膊有力,搂得过紧,她条件反(射she)地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不过,她只是象征(性xing)地挣扎了一下,就伏在他肩头不动了。她真的好喜欢张凡。
张凡慢慢替她解开第二只扣子,忽然想起以前她(身shen)上被老公打的伤痕,忙关切地问:“你(身shen)上那些伤,都好利索了?”
“嗯。”她无意谈伤痕的事,她想尽快跟张凡办点想办的事。
“腰上那块伤也好了?”
“哎呀,别问了,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问什么问!”凌花脸颊通红,白了张凡一眼,赶紧又羞得把头埋进他怀里。
张凡便撩起衣襟,看了看腰部。
果然,那里的伤疤已经快要消失了,只留下浅浅的一块,估计很快就会好利索。
“你看看这里,还有这块……这块也好了。”凌花把上次张凡给治好的小腹上的那块伤痕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