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脉,对于一般医生来说,相当困难。
因为脖子上的大动脉受勒压,动脉或断或半断,要恢复动脉上通下行的功效,必须手术方式来接脉。
然而,到张凡这里却不用那么复杂,以张凡小妙手的功能,对这类勒伤可以说是对症下药了,因为小妙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以古元真气来恢复肉体肌理,接续主动脉。
以前,乐果西施出车祸时,张凡做这类接脉比较慢,那时内气不足。如今古元真气相当充足,这个治疗因此变得极为容易而快捷。
以意导气,以气贯脉,气冲劳宫,凝气于指……张凡暗念着,狠提一口古元真气,经脉络贯于小妙手食指指尖。
指尖,立即在夜色中微微发光,内气熠熠,连张凡自己都感到了几分灼热。
指尖轻轻点在女子受伤的大动脉上。
她颈项上的皮肤又滑又腻,手感相当好,张凡感到自己的指尖仿佛按在一块刚出屉的大豆腐块上,让人不敢用力。
张凡默念要领,手指轻轻徐徐,以指肚向她动脉之内输送真气。
古元真气穿过皮肤,进入动脉之后,迅速在量子层面上进行弥补,失去的电子被补充,从而达到了分子层面上的恢复,被损坏的细胞迅速回复原状,肌理组织迅速滋生新芽。
十几下之后,主动脉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除了脖子上还有紫色勒痕之外,其他都没事了,以手察脉,张凡感到她体内的大动脉开始工作,甚至可以听得见大动脉里“汩汩”的向大脑供血的声音。
动脉修复之后,第二步应该是续氧了。
因为大脑此前一段时间供血不足,供氧短缺,导致脑神经元细胞活动能力下降,此时虽然恢复了动脉功能,但肺部呼吸未能完全恢复,大脑供氧仍处于半短缺状态,必须以大量新鲜空气来补充。
而女子昏迷之中却不能自主大力深呼吸,必须助她一口之力!
除了人工呼吸,别无选择!
张凡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对准女子微微散发檀香的嘴,深深地吹了进去。
以张凡的强大内力,使得这一口吹气有如打气管子给自行车打气一般,深重而有力,强大的气流,一下子将女子胸部充胀升高,胸围顿时扩大了三分之一,胸前像是不胜文胸裹挟,文胸简直要脱胸而飞!
张凡来不及见证这异常风景,不失时机,马上以双手猛摁她胸部,将肺内空气尽力驱除!
一胀一压,女子在完全被动之中,完成了一个深吸深呼的循环过程。
她的口内气息很清很香,以张凡对气息与人体关系的知识来判断,应该是属于未经人事的处子才有这种清香。其次,以人工呼吸必须的双手挤压胸部的动作手感来判断,海绵体相当坚实有弹性。这也从侧面佐证了气息的判断。
张凡不禁有些奇怪:一个处子?在门家庆这个牲畜的家里,难道还会剩下一个处子?
这个女子什么来历?为什么被人勒昏在这里?
张凡看了一下出口处,除了徐徐的冒烟之外,并没有其它动静。看来,对方不敢贸然发动进攻,只期待毒气能起作用,张凡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救治她。
更让张凡松了一口气的是,天助人愿,这时,天空微微地起了一阵小风。
虽然风很轻,但风吹过后,足以把楼顶的毒气吹散了。
张凡感到肺内呼吸进来的空气清新了好多,便继续人工呼吸。
十几次之后,大量空气进入她血内,大脑供氧明显开始充足,张凡惊喜地发现,她慢慢地恢复了神志,她的手指动了动,嘴唇也动了动,接着,张凡看到的是一双明澈的大眼睛。
好黑好亮的瞳仁,像是天上的星星,仿佛眨眨的说话。
这双瞳仁深深地看着张凡,陌生而神秘。
她躺着的这个位置,是摄像机的死角,因此监控室的人看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门家庆只知道张凡躲到了阁楼的背后。
“你是谁呀?”她终于说话了,她声音细微而柔弱,音质很好,听起来异常悦耳,甜甜的,蜜蜜的,仿佛是网站在线的女声,轻轻一句就能挠到人的心坎上。
“张凡。你呢?”
“我叫温若婉。”
“谁对你下的毒手?”
“我是门家庆抢来的,门家庆的大老婆嫉妒我,傍晚派人用绳子勒死我。但不知为什么我在这里。”
张凡想了想,猜测道:“大概是门家庆的大老婆没来得及把你转移之前,门家庆就下令清空了楼里的人,他们只好把好把你暂时放在这里。没想到遇到我,顺手把你救活了。”张凡道。
其实,他此时并没有在她面前邀功的意思。
面对死亡,只想活命,哪里还想那么多!
温若婉听张凡说是他把她救活的,不禁身上一阵悸动,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唇上有异样的男子味道,她怪异地向他瞟了一眼。
张凡忙解释道:“我是医生,刚才对你进行了紧急救治,人工呼吸是救治的程序,事先没法争得你同意……”
温若婉又是狠瞟了张凡一眼,再向自己胸前一看,胸前也有些异常,怪怪的感觉。虽然衣襟衣扣还算完整,但她能感觉得到胸前曾经被大力揉搓过的感觉。
他真是医生吗?
应该是。我明明被勒得失去了知觉,应该是他救治的。
不过,初吻被他偷了,还强烈袭击了胸部……不知还有没有其它的“恶行”!
想到这此,她仍然是心怀感激!
“下手的地方还真不少呢!”她拧眉瞪着张凡,狠狠地嗔道。
“你别介意,我是医生,在治病,没有别的意思。再说,门家庆现在几百条枪围住了我,我哪有心思想别的!”张凡有些不高兴地解释着,边说边站了起来,他要赶紧离开这个女子,以免她在身边碍手碍脚。
“张凡!”她见他要走,轻轻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很亲很近,口吻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啥事?”张凡回过头来,看着昏暗之中的她。
“你电话号码是多少?”她问道。
“怎么?想报救命之恩?还是报我袭、胸之仇?”
“都有!”她终于露出微微的笑容,以此来表示自己并无恶意。
张凡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一遍。
“好的,我记下了。我现场就报你的救命之恩!”
“啊?现场报恩?少说两句废话吧!”张凡说着,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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