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桐京君?”
纵使以蛇叔的表情管理能力,现在也久久地合不拢嘴。
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到宇智波桐京的手里。
不过转念一想,许多事情似乎就可以说通了。
大蛇丸突然失笑:“所以,我根本就没有逃出老头子手掌心吗?”
怪不得那天猿飞老师会突然出手,让自己逃出木叶。
只是大蛇丸还是有些奇怪,在场的这些忍者里面,算上桐京在内,影级强者数量绝对在三个之上。
有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握在手里,猿飞老师为何还要任由团藏在村子里作威作福?
莫非,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比起陷入沉思,但因为关键信息错位而走上歪路的大蛇丸,鬼鲛这边的反应就更加简单一些。
他就是单纯的震惊,仿佛这些年来的一直坚信的东西在瞬间崩塌了。
原本在鬼鲛看来,宇智波桐京是他和水无月秋共同的敌人。
当初他们两个都在这个横空出世的天才忍者面前吃瘪跑路。
直到现在为止,鬼鲛其实都没有放弃打败桐京,克服自身心结的念头。
但现在你告诉他,水无月秋变成了他假想敌的手下。
而且这个假想敌,居然还想招揽他?
鬼鲛的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里。
——这也算是他的条件反射之一。
可是才后退一步,抱着自己怀里的大刀鲛肌,鬼鲛顿时感觉这后退的步伐,居然如此得艰难。
没办法,大刀鲛肌作为他梦寐以求的武器,实在是太香了!
多少个夜晚,他都在梦中拥有这把大刀,现如今美梦成真,还有比这更令人激动的事情吗?
摸着手上冰凉的大刀,感觉自己的查克拉被微微吞噬,这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鬼鲛沉迷。
桐京看出了鬼鲛内心的纠结,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鬼鲛,说起来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鬼鲛本想躲看桐京的手,奈何鲛肌在怀,他居然犹豫了一下。
桐京微微一笑,接着道:“再说了,之前我们对立,是因为村子的立场不同。”
“现在你不是已经从雾隐离开了吗?”
“那就更没有什么横贯在我们两个之间的阻碍,你说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鲛肌吸收了太多查克拉的关系,鬼鲛有些晕乎乎的,觉得桐京说的,好像确实有那么几分在理。
甚至比起个人仇怨来,派大量暗部追杀他的水影,还要在宇智波桐京之上。
桐京也不着急让他立刻答应,他还有事情要做。
接着,他慢悠悠地又转到大蛇丸面前。
“大蛇丸,怎么样,我已经露出了真面目,不再藏头露尾,你到底合作不合作?”
大蛇丸用长长的舌头舔舔嘴唇,“桐京君,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继续要我给木叶当狗。”
“不过,似乎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在“意识”到自己老师的手段后,就连蛇叔都一时间起了无法与之抗衡的挫败感,打算老老实实地接受安排。
不就是在暗地里为木叶办事吗?
这事他熟。
桐京微微皱眉,蛇叔这反应不对啊,怎么这么像是一个被生活抹平了棱角的社畜?
一个没有了激进思想的蛇叔,还是他所需要的那个助力吗?
“大蛇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听到桐京这句话,大蛇丸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瞥了他一眼,“没必要这么谨慎吧,我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根本就没办法和你背后那个人抗争。”
这下,桐京彻底明白了蛇叔的想法。
他笑着摇摇头:“相信你听完我要你做的事情后,就不会去瞎想我背后有什么人了。”
蛇叔嗤笑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事情?”
桐京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加奈子,带着其他人离开吧。”
听到桐京的吩咐,野原琳、照美冥和几个水无月一族的孩童在加奈子的目光下乖乖离开。
鬼鲛本来也打算走,却被水无月阻止。
他内心有些触动,便不在矫情,留了下来。
桐京冲他点点头,又接着道:“大蛇丸,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研究永生的办法。”
“我想要拜托你的事情,其实也差不多。”
桐京的眼神认真无比:“我想要你研究出来,能够在尾兽离体后,让人柱力活下来的办法!”
“尾兽离体后?”
大蛇丸有些奇怪。
如果说桐京的目标是尾兽的话,大可以不顾人柱力的死活。
若是他的目标是人柱力,又为什么还要把尾兽剥离出来?
不是他的看法片面,实在是忍界如今的人柱力,着实是太过于依赖尾兽的力量。
甚至极端一点,也可以说脱离了尾兽,这些在忍界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人柱力,恐怕也没有多少利用价值。
后面旁听的漩涡纱织有些提心吊胆,莫非首领这是打算把自己体内的尾兽给取出来吗?
桐京笑道:“这就要说到我的计划了。”
没了黑框眼镜遮掩,桐京的一举一动间,带着一丝霸道。
“我把它叫做……”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木叶重生计划!”
木叶重生计划?
大蛇丸的瞳仁里,烛火在微微跳动,他意识自己刚才想岔了什么东西。
“木叶在猿飞一族和志村一族的统治下,已经逐渐腐朽。”
“如果不能及时根除这个让我没有变得岌岌可危的害虫,恐怕将来的木叶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桐京拢了拢头发,无视众人惊骇无比的眼神:“所以我打算趁着三忍离开木叶的时候,抓住这个时机,完成我多年以来的心愿。”
“木叶,将会有新的火之意志来照耀,而不是猿飞日斩那老掉牙的心灵鸡汤。”
“所以,你愿意跟我走上这条路吗?”
桐京笑着向牢里的大蛇丸伸出手:“你愿意跟我一起改变整个忍界的格局吗?”
“世界,将被我们踏在脚下!”
大蛇丸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忌惮,他深吸一口气,“所以这些年你对村子高层的忠心,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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