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因为震惊而一直僵在那里,却让鼓起勇气的若舒十分不爽,可却依旧没有松手,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这种姿势,谁也没有说话。
终于若舒慢慢松开了紧搂住秦道川腰间的手。讨了个没趣,还是回右院暖和暖和。
秦道川在若舒离开的瞬间反应过来,下意识用手一抄,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看到在自己肩膀以下的若舒,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到,轻轻一提,让她坐在了荷塘的栏杆上,若舒却依旧低着头,秦道川往前一推,若舒终于抬头看他,却有一瞬间的惊恐。
秦道川轻声问道:“心慌么?”
若舒回道:“你知道我不会游水的。”
秦道川看着她那双呼闪的大眼睛,一脸坦然地明知故问,面上不由得暗了暗,又问道:“心慌么?”
若舒沉默了一会,说道:“慌得不晓得该找谁说理。”
秦道川依旧沉默着,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脸,似乎在判断着她话中的真伪。
若舒却似有力不支,身体渐渐向下坠去,秦道川轻轻往上提了一把,若舒却就势扑进他怀里,脚踩在栏杆突出的浮雕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秦道川又一次被震惊到了,除了搂紧了些,不让这个胆大妄为的妻子掉下荷塘,再也想不到其他。
若舒却很快就觉得手没了力,重又往上踩了踩,好让自己省力些。
秦道川却因此回了神,后退了两步,松了手,若舒哪里支撑得住,顺着他就滑了下去。
主动亲吻和被动十分不同,若舒仍旧眼光迷离,红色的唇饱满粉嫩,秦道川没有多想,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右院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入了右院的大门,两个人头才冒了出来,“七哥哥,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是娴珂的问话。
忠漓清了清嗓子,“长辈的事情,晚辈不该过问。”
娴珂又说道:“其实我看到了些,母亲抱着父亲来着。”
忠漓又咳嗽了声,“所以说,非礼勿视,你断断不可乱说,记住了么?”
娴珂答道:“我自然晓得,母亲还说她不想父亲,全是假话。”
忠漓赶紧说道:“你知道就好,我们快走吧,冷死了。”
方才两人在书房扑了个空,便想来此寻父亲,谁知竟看到这一幕,忠漓于是赶紧捂住了娴珂的眼睛,也幸好如此,接下来他无意看到的,娴珂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的。
忠漓长长呼了一口气,没想到母亲在人后竟是这样的,父亲看上去也十分受用。
没承想,没有举岸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也能这样相处。
忠漓再一次头大,觉得自己还是晚些成亲的好,若遇到如母亲这般的妻子,还真是只能跪伏在地,永无雄振夫纲一日。
秦道川抱着若舒一进入厢房,婢女就自觉地关上了门。
轻轻将她放下,秦道川说道:“为我宽衣。”
若舒在他腰间摸了半天,依旧没有解开腰带,秦道川用手在腰间的玉扣上轻轻一按,腰间自然脱落。“怎么总是学不会。”
“你希望我学会么?”若舒回了句。
秦道川顿时失言,心中说道:自然是生疏些的好。
若舒替他宽了外衫,自己则脱去斗篷,踢掉因为沾了雪,有些湿的鞋子,躲进了被窝里,因为不是睡觉的时辰,里面并未事先捂热,若舒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好冷。”
秦道川紧跟着上了床,若舒也及时靠了过来,将自己冰冷的手脚放在他的身上,求取些温暖。
“继续。”一直十分严肃的秦道川接着说道。
若舒抬头,一时没会过意来,“接着做你方才没做完的事。”秦道川只得解释了一句。
若舒也没迟疑,既然要示好,就示个完整。
秦道川看着渐渐靠拢的若舒,眼中难掩雄雄烈火,虽然知道她有几分刻意,但是如此乖巧可人的若舒却是难得一见,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去感受她的积极主动,可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下一步的行动。
秦道川推开了她,仍旧一本正经地说道:“穿得这么厚,不热吗?”
若舒听了,很干脆地脱去了外衫,秦道川却示意她继续。
“有些冷。”若舒说完,径直玩他怀里钻去,这种天气,秦道川身上最舒服了。
后者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易让她过关,“继续。”话音刚落,怀里的若舒就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带,也顺带解开了自己的。
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从未得到这种待遇的秦道川,几乎就要失守。
还好他还记得更重要的事,“前次我那样,你到底什么感受?”
若舒回道:“担心。”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秦道川接着问道。
“找了,大家不是都没找到么?”若舒回道。
“他们找不到,你也找不到么?”秦道川反问道。
若舒自然不会承认暗卫并未大张旗鼓地找,“也许是我以前太自信了吧,又或许是许芫桐寻的地方太过隐秘,一点音讯都没有。”
秦道川说道:“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亲卫军避在京郊的事吗?”
若舒反应过来,“你一直在京郊?”
秦道川说道:“就离许芫桐的药圃不远。”
若舒不解地问道:“那里不止我找过,忠漓、娴珂也找过,怎么没一个人有发现。”
“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我甚至幻想过你朝着我跑来的样子,可你始终没来。”秦道川落寞地说道。
若舒有些理亏,只得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我还想过干脆学你,也来个诈死,可我终究不是你,我的顾虑太多,更不愿意你尝到我当年的苦。”秦道川接着说道。
若舒无法解释,更觉得自己已经听不下去,干脆用嘴堵住了他的话,秦道川良久得空说了句,“卢若舒,这事没完。”
若舒则轻巧地回道:“我手无缚鸡之力,任你宰割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秦道川心中升起邪念,一直想做,而若舒不肯做的事,今日正是好机会。
若舒听完秦道川在她耳边说的话,红着脸说道:“只能一样,旁的可不行了。”
秦道川依旧板着脸,“那要看我满不满意,你尽不尽力了。”
“你的病真的好了吗?要不要问过许芫桐再――,”若舒突然大煞风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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