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鹜心里开始不爽,可还是努力维系着做爹爹的威严,他继续问。
“那宫竺叔叔人怎么样?”
凤小鲤可不知道爹爹在套自己的话,她想了想,歪着脑袋说。
“宫竺叔叔是个好人,他长得也好看,人很大方,经常给我买好吃的,还很有钱,老给娘送礼呢。娘见到他都是笑眯眯的。”
凤小鲤一脸的天真无邪,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已经让独孤鹜心头掀起了狂风怒浪。
凤白泠的朋友他都调查的很清楚,可是这个宫竺,独孤鹜却没听说过,凤白泠却从未提起过。
“难道他比爹爹还好?”
独孤鹜没好气道,同时心里还很紧张。
不会小鲤不会真的觉得,宫竺比自己好吧?
以前的独孤鹜是非常自信的,可是自从腿废了后,尤其是凤白泠拒绝和他做真夫妻后,独孤鹜就不那么自信了。
凤小鲤可算是嗅到了爹爹的语气里的不快,她眨巴了下大眼睛,很是狗腿抱住了独孤鹜的手,用力摇晃了起来。
“爹爹才是最好的。”
独孤鹜这才转怒为喜。
“你记住了,以后见了宫竺都不要理他。”
凤小鲤有些纳闷,宫竺挺好的呀,为啥爹爹不让自己理他?
不过很快凤小鲤就将这件事丢到了脑后,开始和黑电你追我赶,玩耍了起来。
这一夜下来,凤白泠几乎没有睡,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夜晚她又呕了好几次。
当初怀凤小鲤和独孤小景锦时都没有这么严重,凤白泠心中直犯嘀咕。
次日一早,春柳见凤白泠花容惨淡,吓了一跳。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受了些风寒。”
凤白泠强颜欢笑,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一个晚上下来,她心里也有了决断,孩子她会生下来。
那一世,儿子失踪,女儿惨死,这一世凤白泠早就已经发过誓,自己要好好捍卫自己的家人们。
无论独孤鹜想不想要这个孩子,它都是她的孩子。
如今凤凰商会也有了一些起色,凤洛尘也懂事了,唯一让凤白泠操心的就是东方莲华的病情。
凤白泠还不知道东方莲华到底是被谁下了手,可是李慕北的出现让凤白泠意识到这其中一定跟巫族有关。
想了想,凤白泠还是决定让人去请李慕北,一起前去郡主府。
半个时辰后,李慕北赶了过来,两人一起到了郡主府。
凤白泠刚喝了一些灵泉泡的茶水,身体总算是舒坦了些。
“李大哥,有件事我也不打算瞒你,我娘出事了。”
凤白泠将东方莲华很可能中了咒语的事儿,告诉了李慕北,李慕北一听东方莲华昏迷不醒,神情骤变。
“是我害了她。”
李慕北一脸的懊恼。
“她一定是中了巫族的咒术。”
“当真是巫族,我原本怀疑此事和宫里的独孤贵妃有关,如今看来竟是巫族下的手,那你可有法子解除巫家的咒术。”
凤白泠生出了一丝希望来。
李慕北听罢,苦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真是中了巫族下的咒术,那这咒术只有巫族的人能解,旁人没有法子。我这就回南麝一趟,我一定要找到巫长老或是巫玲儿。
说罢,李慕北就欲起身。
“李大哥,请勿冲动。”
凤白泠也知道,李慕北一直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可是为了东方莲华的事儿,他显得有些鲁莽了。
“你这会儿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你才刚从南麝逃了出来。”
李慕北闻言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虽然没有和凤白泠提起,可是如今南麝的情况的确有些微妙,李慕北虽然贵为太子乃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可是这些年他因不喜皇权,经常在外游历,渐渐有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如此一来,巫家的势力在南麝渐渐做大。
这一次李慕北被迫成婚,也是迫于巫族的压力。
“可我若是不回去,莲华她就……”
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东方莲华,李慕北心中悲痛难耐。
东方莲华这一辈子已经够苦了,他不能再让她经历身体上的折磨。
“下咒之人必定还在楚都,我们只要将他找出来即可。若是他迟迟不出现,我们就守株待兔。我娘的身体,我会想法子维系。”
“你是说对方很可能还会再下手。”
李慕北一惊。
他再一想,这的确也像是巫族人的做事风格。
“李大哥,你真的为了愿意救我娘做任何事情?”
凤白泠凝视着李慕北。
李慕北对东方莲华看似很情深,可是凤白灵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李慕北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若是下一次乌家人再来,我希望你能够将巫家的人斩杀。”
凤白泠斩钉截铁道。
李慕北略一沉吟,再无半点犹豫,点了点头。
“破除咒术的法子和解毒毒药的方法大不相同,要解开你娘的咒术,要找到那咒术的创始人。对方若是不愿意破解,那就杀了。”
巫族和李家并称南麝双壁,原本感情深厚,可是巫家族的人居然对东方莲华下手,这让李墨北忍无可忍。
凤白泠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慕北和巫族决裂,除了能拯救东方莲华之外,还能够斩断李慕北心中最后的犹豫。
“我这就让人传出消息,说我娘的病情恶化。巫家的人只要还在楚都,必定会想法子下手。”李慕北和凤白泠商议之后,两人这才离去。
当天下午,永安公主东方莲华病情恶化的事就传了出去。
郡主府外接二连三来了很多大夫,可每一位大夫们都摇着头叹息着离开了。
直到深夜,郡主府外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灯影摇曳,门口的侍卫们犹如苍松般矗立在那儿,一动不动,他们严密的盯着周围的一切。只要稍微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看在眼中。
夜半一股冷风吹来,侍卫们只觉的,眼前一花就见一道黑影,极其诡异的闪进了郡主府内。
东方莲华的房中,蜡烛火苗跳动着。
守在一旁。深夜司马虎觉得脖梗上一疼,人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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