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觉得这都是袁晴作的,怨不得别人。有覃喜妹这么个妈做榜样,彻底毁了孩子的前途。
不过顾小北又好奇白晓兰会不认识袁晴,忍不住问道:“你不认识袁晴啊?”
白晓兰眨眨眼说:“不认得啊,我们家是海军大院的,他们是陆军大院的,两边的孩子是不来往的,因为我爸和陆伯父关系好,所以我们才会认识,别的就是知道是大院的孩子,不知道叫什么。”
“哦,你们还分帮派啊?”顾小北笑着说。
白晓兰点头:“分啊,那些年乱哄哄的,又不怎么好好读书,竟忙着打架了,不是我们偷他们这边的柿子,就是他们偷我们空军大院的梨,反正大人都忙,也没空管我们。”
顾小北记得在年代电视剧里,看过这样的场景,觉得很有意思,就跟白晓兰讨论起来。
原本这个白晓兰就是个话唠,听顾小北问自己的强项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在客厅聊的热火朝天,文秀清抱着小莫忘在自己卧室,越看莫忘越感觉像看到了大儿子,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憋闷,无处释放。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文秀清抱着莫忘出了屋,到顾小北跟前说:“你和晓兰在家看着孩子们,我出去一趟。”
顾小北愣了下,赶紧点头,让白晓兰抱着莫忘,看着文秀清理了理头发,出了家门。
文秀清出了门,直奔覃喜妹家。
覃喜妹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惶恐中度过,袁大海想起来,就会暴揍她一顿,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体无完肤,整个人眼窝深陷,一下苍老了十几岁。
文秀清进了覃喜妹家里,见袁大海在外屋黑着脸,也不理他,径直进了里屋,看见覃喜妹跟鬼一样躺在床上,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覃喜妹有些吃惊的看着文秀清,她身上被打的哪都疼,天天只能躺在床上。
现在看见文秀清进屋,而且一脸的诡异的表情,有些吃惊的说:“秀清,你怎么来了,快坐。”
文秀清并没有坐下,而是挺直背站在原地,她也没想到覃喜妹会变成这样,不过变成这样更好,静静的看了会覃喜妹,才缓缓开口说道:“喜妹,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有三十五年了吧?”
覃喜妹不知道文秀清为何这么说,木讷的点点头。坐起身子,不自在的看着文秀清。
文秀清轻轻一笑,说道:“三十五年了,你不是天天惦记着陷害我,怎么把自己搞到这步田地了呢?”
覃喜妹没有吱声,低着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文秀清接着说:“我知道,因为你恨我,你恨我,是因为我嫁给了陆松原,而不是你?”
覃喜妹吃惊的抬起头,慌乱的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能这么造谣啊。”
“我造谣,在四八年大会战的时候,松原受了伤,我是主治医生,而你只是支援前线的妇救会干部,那时候你就看上松原,可惜你晚了一步,我和松原结了婚,而你不得已嫁给了松原的警卫排排长袁大海。”
覃喜妹见文秀清直揭她的伤疤,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你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
文秀清冷笑:“你不要急,听我说完,后来咱们正好又住在了一个村,你的儿子没了以后,你就开始怨恨起我,恨我抢走了陆松原,恨我生了对双胞胎,可惜啊,我那时候眼瞎,识人不清,要不也不能让你害死我的援朝。”
“你想问我知道,为什么还对你这么好,对吗?其实我更想亲手杀了你,可是我不能让我的手上沾上脏血,不能让我的孩子们有个杀人犯的母亲,我一直在悔恨和愧疚中度过,而你一直像只毒蛇一样盘踞在我身边,我为了不让你伤害我的孩子,我为了让你的下场更惨,我忍了你三十年。”
“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因为你太心急了,我失去援朝的时候,差点得了失心疯,你打着名义上的关心,给我送小药丸吃,说是可以安神的,可惜你忘了,我是医生,怎么会不认得你拿给我的是民间治疗疼痛的大烟片呢,我怕你害了战国,让战国爷爷带走了他,我要留下来报复你,看你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文秀清说道着,突然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她憋在心里,实在太苦了,太苦了。
袁大海在外屋吃惊的听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蠢蛋,蠢了这么多年。
覃喜妹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文秀清。
文秀清嘴角的冷笑更深了:“我成分不好,也是你去举报的吧,可惜你没算出来,你的女儿能出国是我教的。”
覃喜妹吃惊的看着文秀清,喃喃的说:“袁野和甜甜是你怂恿出国的?”
“我只是教给她们,女孩子要靠自己的优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我纵容她们的一切,却对瑞瑞和爱国很严厉,让她们洋洋得意自己一次次的小心机。”
“我知道,有你这样的歪瓜,长出的瓜仔也好不到哪去,果然袁野姐妹没让我失望,袁野还领着她那洋鬼子丈夫来看过我,那个男人目光阴沉,心机颇重,我非常赞同袁野嫁给他。”
“袁野能出去,我帮不了不小的忙呢,还有你当我不知道你想把袁甜嫁给战国吗?我怎么可能如你的愿,所以当小北父亲央人来说媒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阻止,取个任性刁蛮的闺女,也好过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
覃喜妹怒睁着双眼说:“你有什么怨气,直接找我,何必要害孩子?”
文秀清大笑起来,笑的眼角流出大颗的眼泪:“孩子?我的援朝才多小,你都下得去手,而我根本就没动手,已经很仁慈了,我就是要看着你能得意多久。”
“我最后悔的就是把你这毒妇引到我身边,我只能一点点毁了你的一切,一下杀死你又有什么意思,我要让你身上的痛,痛过我十倍千倍。少年得意不叫真得意,晚景凄凉才叫真可怜啊。”
覃喜妹突然嚎叫起来:“你竟然这么算计我,我不就不小心弄没了援朝,你却害了我的袁野,甜甜,你比我还恶毒啊。”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准扑向文秀清。(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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