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完她手上的伤,郑瞿徽将人提腰搂住,往大厅的隐秘角落走去。
一步一句质问。
“下车走几步都能勾人,还敢追进门了,挺能耐啊你。”
他是看着她停车,下车,连进门前对外的那个白眼都一清二楚。
“这能怪我?”蒋楚当然不认。
郑瞿徽不怪她,只想教育她:“喝了酒还想开车,心里没点数。”
“狗给我倒的酒。”
他开始借题发挥了,上纲上线什么的真讨厌。
蒋楚又想扇他了,只可惜这会儿手脚缠挂在他身上,使不上力。
“骂我呢?”
男人笑了,深邃的眸子倏而狭长,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先教训我的!”蒋楚不客气地呛声。
家里的小老太都没这么趾高气扬地管教过自己,他算是哪位甲乙丙丁戊,真是给他脸了。
“你就是欠收拾。”又一句狠话。
提溜着大步走到角落的卡座边,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好像是扔一个麻袋。
蒋楚摔得七荤八素,头发乱糟糟地遮着眼睑,手臂弯曲着缓冲了撞击,磕到软包,不怎么痛却足够发飙。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踢开桌脚的碰撞声,手腕被蛮力拉扯起身,等回过神,人已经被他按在腿上。
孰胜孰负,更是说不清了。
郑瞿徽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条斯理的笑着,耳边净是些不着调的诨话。
“蒋楚,今天我不客气了。”
那天晚上他确实言出必行的没客气。
她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怎么到最后变成自讨苦吃。
郑瞿徽就是个披着狼皮的混蛋,蒋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并不打算勾销。
酒吧里弥漫着引人浮想联翩的气味。
高纯度且刺鼻的酒精苦味,无端的暗涌,潺潺不尽的浓稠,他和她的味道,甜的热烈的无法停歇的心绪不宁。
这夜太不寻常,她软软靠在男人怀里,他轻抚着清瘦的脊背,蝴蝶骨那块甚至硌手。
蒋楚想走了,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潇洒地,不带回头的离开。
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啊,缓缓喘着气,运动后的余劲犹在,额间的汗时不时冒出来。
这副惨样都是拜他所赐,实在可恶。
强忍着酸痛从他怀里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郑瞿徽生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狭长,飞扬,藏着不与人知的故事。
她就这么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就这么任她看着,看多久都不恼。
要不是身体的僵硬疼痛还在,蒋楚差点忘了他对她做了什么。再望进男人眼中,那份刻意营造的缱绻柔软已然烟消云散,只剩下变了形的,宛如照了哈哈镜的自己,过分滑稽。
她伸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上,指腹摩挲着凹凸感,是她的牙印,下了重口了痕迹到这会儿都没消。
这些无关痛痒的小发泄郑瞿徽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不过她这事后撩拨又是几个意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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