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掉在地上,顷刻之间便碎了,黑血溅了一地,不少都洒在了秦羽歌那洁白如玉的脚上,血淋淋的一片,萧楚何也不知道她的脚有没有被碎片划伤,当即一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往净房去了。
他将秦羽歌的脚冲洗干净,确认上面没有伤口,紧蹙的眉才松开。
而此时他也回过神来了,意识到刚刚自己做的事情,他微微拧了拧眉,往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不怕,不过我这个毒非同一般,不可掉以轻心。
”
“现在也只有你同我说过能解我身上的毒。
”
所以,我才会这么的紧张。
这话萧楚何虽然没有说,但是彼此都是聪明人,他的意思秦羽歌自然是明白的。
她看了萧楚何许久,突然笑了一下:
“世子,你是不是总是这么,唔,这么别扭?”
萧楚何闻言眉头一皱。
他听过很多对他的评价,冷血,无情,冷漠,强大,但是却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别扭。
“关心人就关心人,不用找理由。
”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诚实一点!”
秦羽歌说着拍了拍萧楚何的肩膀:“承认你关心我不会少块肉的。
”
说完,她打了一个呵欠。
早上起的太早,她还真的有点累了。
“我要休息了,你要不要一起?”
面对秦羽歌的邀约,萧楚何给出的反应是直接打开门走了。
直到去了书房,他才反应了过来。
他今日不该离开的。
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这个婚是他千辛万苦求来的,就连皇上都以为他对秦羽歌情根深种,加上他身体的原因,皇伯父和父王才会接受秦羽歌和那个孩子。
现在,他却在洞房花烛夜跑了出来。
消息传出去,他们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现在出都出来了,也不可能再回去。
而且,刚才秦羽歌的话确实也让他失去了一贯的沉稳。
想到她方才的话,再想到她除夕之夜说的那些淫词浪语,萧楚何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那个女人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害羞!
秦羽歌从来都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即便换了一个地方,她适应的依旧很快。
不过,萧楚何有一番话说的确实不错,那就是他身上的毒格外的诡异。
即便秦羽歌只是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毒血,当天晚上她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浑身如同被噬咬一般的疼痛,不过秦羽歌却愣是躺在床上一动未动。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那种钻心钻肺的疼才逐渐的消失,而此时她已经一身的冷汗了。
不过才一点而已,而且她这具身体本身都还有稀释毒药的特性,即便如此,她都这样的疼痛,那个男人承受的痛楚起码是她的百倍都不止。
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
他的意志力太强了!
秦羽歌还头一次遇到这样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