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冲现在是国公,在等级上确实可以跟双王爷平齐,但是高冲是双王爷义子,这个规矩可不能逾越。
“你小子!滴水不落,好了,别跟门神一样站在那里,自己摆个位子坐。”
“谢干爹。”
高冲将椅子扯到双王爷下垂手这才坐下,“干爹您有事?”
“今天太子召见老夫,再一次提起玲玲的婚事,希望老夫能说服你同意,你怎么看?”双王爷开门见山地说。
高冲笑道:“撇开其他的事情都不说,就以事论事吧,玲玲是孩儿倾心培养的极品,其他人想这样就把玲玲娶走不现实。”
双王爷点头:“玲玲小丫头确实人见人爱,长得也标致,你给个痛快话,怎样你才同意,别让老夫夹在当中为难。”
高冲道:“一个人护卫将军的婚事,会让太子这样上心,还将干爹搬出来,是否史文恭又是一位无敌大将军?”
双王爷微笑不语。
高冲道:“就请干爹回禀太子,想娶玲玲就一个条件——击败玲玲,而且不仅仅是武功上,必须文韬武略都精通才行,否则,不要想。”
双王爷点头,“老夫会禀告太子,另一件事,还记得皇杠被劫一事吗?”
“记得。”高冲没敢问是否找回来,万一还没有找回来,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吗?
“三十八万两国币帑银就这样被贼人劫走,连续几次围剿都被贼人逃脱,这群官员实在没用,你有何办法?”
“干爹,是何人所为?”
“就知道为首的叫单雄信,有个匪号:赤发灵官,手使一条金顶枣阳槊,十分悍勇,山西派去的几路兵马都被他杀的大败,真真是气煞老夫也!”
这回不是程咬金和尤俊达干的,换成单雄信自己动手,这位单二哥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双王爷的车马你们也敢劫?
“干爹的意思是?”
“你闲着也没事,就去一趟山西,把国币帑银找回来,也当出去散散心。”
高冲心里一动,从这句话中,高冲听出来一丝不祥之兆:双王爷这是让自己去山西,好让玲玲和史文恭的婚事在自己回来之前成为现实,只要自己不在,就没人能挡住杨昭的旨意,双王爷这是受到什么压力?
高冲道:“也好,玲玲几个小丫头早就不耐烦了,想出去走走,孩儿这就带她们出去溜一圈,顺道把单雄信平了。”
双王爷寿眉一挑,目光炯炯的看着高冲,高冲只是微笑着看着双王爷,不急不躁。
“小子,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高冲微笑着说:“孩儿什么都明白,先不提史文恭是谁的人,单凭他的人品,孩儿就不会将玲玲嫁给他,这是将玲玲推进火坑,干爹,玲玲打孩儿进京城那一天开始就跟着孩儿,玲玲的娘亲现在也在一心一意的为孩子打理生意,玲玲的叔父张清是孩儿忠心耿耿的家将,孩儿能把玲玲推进火坑吗?
换做干爹你,干爹你会同意?古人云:贫贱之交不可忘,他们一家三口,在孩儿最落魄的时候就不离不弃的跟着孩儿,现在却让孩儿眼睁睁看着,亲手将眼看着长大的小丫头推进火坑,干爹,孩儿做得到吗?能做吗?干爹,那天史文恭的作为您老都看到了,为何现在又帮着史文恭说话?”
“人才难得。”双王爷道。
高冲笑道:“干爹,我们大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只不过他们没被人发现之前,只能默默地被埋在土中。史文恭连玲玲和虎妞都战不胜,还成什么人才?劈柴而已。”
双王爷咧嘴一笑,“为了一个小丫头,你不惜得罪太子,这算不算冲关一怒为红颜?”
“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双王爷不禁哈哈大笑,啪的一声,一掌重重排在桌子上,吓的高冲小心肝儿一颤,干什么?恼了?
双王爷笑道:“好小子!不枉老夫看你顺眼,好!今天太子召见老夫,老夫很是不满意,将史文恭说的一无是处,太子脸上下不来台,就打算再来一场比武,也没让你小子吃亏,你若赢了,奖你十龄美女十名,黄金千两,你若输了,玲玲虎妞自然要嫁与史文恭,嗯,你准备吧,明日卯时三刻,教军场上相见。”
高冲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只要双王爷支持自己,杨昭就拿自己没辙,别说杨昭,就算是炀帝也不敢顶撞这位叔叔,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本国公做事都站在一个理字上,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干爹,明日比武可论生死?”
高冲心里其实真的怒了!你杨昭太不够意思了吧?为了你的一个护卫将军,这么多年的交情都不讲了?这一刻,高冲动了杀机。
双王爷微微摇头:“冲儿,史文恭不管该不该死,也不应该死在教军场上。”
“孩儿明白。”
两个小丫头带着一阵醉人的清纯香风就扑进高冲怀中,“少爷,你看我们厉害不?”晶莹的小手举起来,白的几乎透明小手竟然现出淡淡的晶芒。
高冲回到练功室,小丫头就扑过来,大量运动让小丫头香汗淋漓,清纯的香躯散发着芝兰之香,高冲更震惊她的进境,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全部金丹之力的吸收。
“值得表扬,明天一战,也让我放心。”高冲将两个小丫头放到地上。
“明天就要打吗?”玲玲兴奋的说。高冲点头,玲玲就不禁雀跃:“明天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明天比武地点在教军场,比的是马上功夫,很可能一对一,不是你们两个打他一个。”高冲说。
玲玲眨巴一下大眼睛,“少爷,是一个一个的打,还是就一个打完就算完事?”
高冲将玲玲一缕秀发绕在手指上,“就你一个跟他打,打输了你和虎妞都更得嫁给他,怕不怕?”
“玲玲怕死啦!”玲玲晓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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