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虎大吼一声,抱着铜镜冲过来,硕大的铜镜就似一面墙,将高冲挡的结结实实。这就是傻人有傻招,关键时刻别人都没想起来用铜镜挡箭,虎大就想起来了。
“移动铜镜向外走,不能放跑那两人。”高冲喝道。
铜镜移动就只能挡住一面的箭矢,典韦一伸手就把桌子抓起来,一用力,桌子飞出去砸得另一侧的弓箭手鬼哭狼嚎,众人趁机杀出养心殿,就看到那名假扮杨广的人正往外面跑。张清挥手,打将石出手,正中那人膝弯,打得那人啊的一声叫,摔倒在地,武松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踏住,踏得那人几乎背过气去。
猛山出山,这些小小侍卫怎么是对手?那名将领被虎大扔出去的铜镜砸中,顿时砸得脑浆崩裂,其余侍卫立即做鸟兽散。
“太子在哪里?”高冲厉喝。
“说!不老实老子把你的肠子肚子全踩出来!”武松脚上一用力,踩得这位立即股道一松——拉了。
“在御书房。”吓得这人大叫,心说:你们要去送死就去吧。
“把他捆在养心殿。武松,你速去通知马超,带兵进宫。”高冲说道。
“是,大哥小心!”
“兄弟,你也小心,保重。”
武松拜别高冲撒脚如飞直奔宫门而去,已经动了手,就要往最坏处打算,就算是自己理解错误,也得留条后路,皇宫中侍卫成千上万,真要全来进攻自己,自己等人无马无趁手的兵器,只怕也会凶多吉少,万一杨广已经被困或者已死,那么,马超带兵进宫更应该,那时,自己就该速速离开京城,先逃出再说。
捡起一把弓试了试,太差劲,这跟高冲自己的弓没法比,但是也有一百五十步的有效射程,高冲也认了,拿了两壶箭,几人匆忙选了比较趁手的武器,跟着高冲急匆匆向御书房而去。
高冲来过几次,对御书房还有印象。带着几将飞奔御书房。
还没走一半,就被拦住,“站住!什么人胆敢私闯皇宫?”
高冲没废话,直接把杨广赐剑举起来:“太子赐剑为令,柱国高冲奉命前来,闲人闪开!”
高冲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分清敌我,如果这些人没参加叛乱,绝对会自动闪开,如果参加了,别说一把剑,就算杨广的儿子来了,他也没用。
“皇宫禁地,任何人不奉召不得入内,否则以叛逆论处······”
高冲早就垫步拧腰电闪而至,不要以为高冲是马上大将,高冲是盗圣大全的唯一传人,知道盗圣的基本功是什么吗?高来高去蹿房越脊如履平地,这是武林中的上乘轻功绝学,否则,一堵墙就难住你,你还能做盗圣?
这人话音未落,高冲就到了他面前,手起剑落扑哧一声血光崩现,就把他的人头砍下!
高冲手举宝剑厉喝:“此剑乃陛下钦赐太子,太子赐剑与本柱国为进宫凭证,尔等再敢阻拦就是逆党,按罪当诛九族!尔等闪开,本柱国既往不咎!闪开!”
“闪开!”典韦抢了一把大砍刀,大步上前就奔侍卫而去,虎大没找到趁手的兵器,把养心殿前的一个旗杆给拔出来扛着肩头,旗杆长有两丈,粗如成人小腿,配上虎大骇人的身高,虎大就跟金刚罗汉一般,加上典韦高达两米三四的高大身高,这二人向前一冲带给侍卫的震撼实在强大。
高冲没给这些侍卫多废话,话一落,立即大步向前,“虎大典韦开路!冲!”
“闪开了!”虎大猛吼一声,长达两丈的铁旗杆呜的一声就轮起来,躲闪不及的侍卫立即变成秋天的树叶,直接被扫飞,这还是人吗?分明是金刚再世!吓的侍卫呼啦一声就散开。
高冲已经一阵风般就冲过去。
前边就是御书房,等待高冲的却是刀出鞘弓上弦密密麻麻的侍卫。
“奉大将军令,无论谁敢强闯御书房,格杀勿论!”一名将领大喝,“来人速速放下兵器投降,否则诛灭九族!全部凌迟处死。”
高冲高举长剑,厉喝:“高冲奉太子之命前来面见太子,尔等阻我之路,就是造反!想活命就闪到一边,否则祸及家人,你总死九泉也难以瞑目。”
看到侍卫们屹立不动,高冲就知道这些侍卫应该是对方的死党,说什么也白说,大喝一声:“虎大典韦开路杀进去!”
虎大狞笑一声:“兔崽子们,虎大来也!看你们这些小兔子能接虎大几旗杆!看家伙!”
沉重的铁旗杆在虎大手中就跟小孩玩具一般,虎大猛吼一声:“劈小鬼!”
铁旗杆宛如黑白无常的哭丧棒一般就劈下来,何人敢挡其峰?
这些普通的侍卫一声惨叫,被砸成肉饼。
“劈大鬼!”虎大一翻腕子,铁旗杆又回来了。
“劈老鬼!”
当真手泰山当头,可有石敢当?
三旗杆下去,虎大面前出现一片空白。
“开弓射箭!”将领脸都白了,这小子不是人,都知道高冲手底下有能人,也知道有这么一位猛将,真见到,原来这般勇猛!你能扛过万箭齐发否?
“休得猖狂,看箭!”
你有箭,老子还有箭呢!
高冲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可惜这不是高冲的黑云弓,否则绝对一箭追魂!
这员将刚刚发令,就感到劲风扑面,急忙闪身,还是慢了一点,噗的一声,一声狼牙箭射中他的左肩。
高冲暗叫:可惜!
大喝一声:“冲!”
几员将也被虎大的神勇震住,原以为虎大只是力大而已,没想到会大到这种程度,被高冲一声喝喊醒,眼见对方就要万箭齐发,张清急忙运用出打将石的功夫,就看张清宛如八臂天神一般,打将石雨点般的打过去,打的弓箭手头破血流,典韦手舞大刀就冲过去。
典韦不仅会用双戟,更会用大刀,刀戟的功夫绝对一流,不清楚想当年典韦双戟被盗去,怎么就没抢一把大刀呢?想来,只能说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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