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赵云终于被高冲的诚意打动,抬腿挂枪飞身跳下马来,向高冲大礼参拜,却被高冲一把扶住,“子龙不可如此。”
赵云来了,让高冲心中高兴,是夜大排宴宴招待赵云,让赵云惶恐之至,赵云没想到会这样隆重接待自己,就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慨,却也有几分疑惑。
“大人,似乎知道草民?”
“怎么会不知?我有两位义弟名唤关羽张飞,他们言道:常山赵子龙,有万夫不当之勇,为人忠义,是不可多得的大将,只可惜无缘一见,今天总算心愿得偿。”
关公和张三爷成了高冲的挡箭牌。
“原来是这两位多嘴,草民愧领。”赵云心中一定。
赵云和关公张飞认识,应该在黄金仙子的安排之内,而且高冲一半时也想不出其他借口,所以只能蒙过去,没想到蒙对了。
高冲心中大定:“我以为他们骗我,今日得见,果然非同凡响,来来来,我愿与子龙八拜为交,结为异性兄弟。”
旧时交际习俗,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结为兄弟姐妹,基于共同利益的个人或集团,以磕头换帖、同饮血酒、对天盟誓的方式结为兄弟姐妹,以共同的信仰和誓言来约束和维护共同的利益关系。
古人对天地有发自心底的敬畏,所谓对天地盟誓,等闲不肯违背。正所谓:一个头可地上分八瓣,上敬天地,下尊鬼神,举头三尺有神灵,等闲谁会跟自己过不去?
“有关张二位在前,赵云不敢妄自尊大,赵云甘愿尊高将军为兄长,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
“哈哈哈,我得子龙如如虎添翼也!来来来,你我兄弟共饮三杯。”
“大哥请。”
高冲放开肚子开怀畅饮,结果就是两个男人都喝成醉猫,高冲却还记着本命玉牌这件事,趁着酒醉就把玉牌讨来,印上自己的心头血,这样一来赵云就再也跑不掉。
“子龙,今晚你我兄弟抵足而眠。”喝多了酒的高冲一把抓住赵云的手。
古人交好到一定地步展现出来的就是:出则同车,吃则同桌,卧则同榻,非是好到一定地步不会如此。
听闻自家男人要跟这英俊的青年同榻而眠,众女就有些气闷,其实也不怪众女想歪,在汉朝,好男风现象在官僚贵爵中广泛盛行。以至于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美男作喜爱对象,并且记入正史,史家殊不为羞。同样的社会风气一直沿袭到魏晋南北朝时期。晋代和六朝是一个十分讲究品性的时代,各种品性之中,记载得最多的是姿容,是容仪,男子而亦讲究姿容,中外的历史里似乎只有两个时代,在西洋是希腊,在中国就是两晋南北朝了。男子讲究姿容正是男子之恋盛行的佐证。
而大隋才建立多少年?这些事情不可能被完全排除,以至于紧跟着的大唐,更把这件事当成高雅的事情继承并发扬光大,以至于后世从唐诗中看出这些:田园有宅男,边塞多愤青,远古伤不起,送别满基情。
深知自家男人不轨行为的众女还真怕高冲有这爱好,幸好每一次都是虚惊,否则南阳公主真要发怒啦。
这回看到高冲拉着赵云要同榻而眠,众女又开始嘀咕。要是高冲知道自家女人嘀咕什么,会不会一生气真弄个男风门出来?
这回喝的酒当然是自家酒厂酿制的好酒,自家酒厂的产品当然要捧场,否则被外人看到,自家酿的酒自己都不喝,还能卖得出去,不仅要喝,还要大喝特喝。
没想到不用高冲推销,这些酒就在营州地区就非常受欢迎,连临近的几个城池都派人来买酒,辽东气温低,无论男女尤其是在冬天都要喝几口烈酒活动血脉,萱儿酿制出来的烈酒非常受欢迎,以至于卖脱销,订单早就下到明年这时候,每每数钱数到手软,高冲就会从睡梦中醒来,被众女笑话他狗肚子里成不了二两香油。
高冲心说:你们这些丫头怎么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没有黄金现在的好日子从哪里来?黄金,才是根本。
是以,今天赵云的到来,高冲高兴以至于到了激动的地步。关公、张飞和赵云三员大将的到来,让高冲像吃了定心丸,这顿酒喝的太顺心了。
赵云酒量还是不错的,但是初尝这种烈酒也被她吸引住,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够烈!所以从未喝醉的赵云今天也喝醉了。就像张三爷所说:以前我能喝一坛酒而无妨,现在怎么喝上两斤就醉了呢?
一觉醒来,高冲感到口干舌燥,就往茶几上去拿茶壶,现在的女孩子伺候自家男人绝对周到,而不像二十世纪的老婆,见到男人喝醉,一手一叉腰一手戟指,就给赶到另一屋去睡觉,你还想喝茶?自己去喝冷水吧。实际上男人在外面应酬,很多时候是被喝醉,而不是主动想喝醉,尤其是国人很喜欢在酒桌上谈工作,能让人不知不觉就醉了。唉,奈何。
高冲摸到茶壶就灌了一通,然后起身去放水。
没想到外面下雨了,高冲匆匆忙忙就找个地方放水,一抬头却是跑到扈三娘这边来,高冲立即想到酒下面那个字,不由得嘿嘿一笑,本少爷去偷香窃玉去也。
扈三娘将门压得瓷实,怎么会是掌握盗圣大全精华的高冲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高冲就登堂入室,满营帐的芳香,让高冲更加心血澎湃,三八两把就把自己从衣服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撩开薄被就钻进去,被窝中香暖异常,高冲一点没客气直接抱住扈三娘上吻香唇,下占圣峰,然后就利索的将扈三娘的解放出来。
正准备开战,忽然怀中美人被惊醒,猛烈的挣扎起来,香甜的小嘴中还发出唔唔声。
高冲嘿嘿笑,腾出一手捂住扈三娘小嘴,在没人耳边嘀咕:“别闹,被琼英知道看她笑你不?”
扈三娘发僵的娇体慢慢放松下来,当高冲来引导她时,她慢慢分开了紧绷的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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