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回至大帐时,帐中四人正谈的热火朝天,郑峰那货更加手摇脚舞不知道在吹嘘啥,看她进帐立马敛了笑,疾速的站立起接过凌菲手头的水盆,把她上下端详一通,点头呵腰道,
“主子你回来啦!”
其他仨人有一些懵逼,他们二人不是弟兄么,为何郑峰每回见了他二弟都像见了亲父亲一样。
由于上一回选组长的事儿,季明对凌菲一直不忿,此刻冷呵一声,把棉被蒙在脑袋上,寒声道,
“睡觉!”
接连数日,天儿晴好,秋日焦躁,围着演练场跑了几圈儿下来,诸人全都已是热汗畅漓。
对边演练场老营的人恰在练射靶子,看的诸人艳羡不已,
“什么时候也要咱摸一下弓便好啦!”
柳常山用衣袖擦了下头上的汗,憨憨的张口道。
“你摸弓?只怕你一箭射梁台裤裆去,呵呵”,季明一边用衣袖扇风,一边大笑说。
柳常山垂头抿嘴一笑,旁边梁台推了季明一把,笑骂道,
“去你的!讲的仿佛你会射靶子一样。”
“老子自然会!”
季明大叫了声,
“二年前我们那山里下来啦一帮杂毛野狼,偷吃村中的羊犊子,就是我自个儿作了一张榆木大弓射死啦头狼,把那帮畜牲赶跑的。”
“呵!”
季明话音才落便听对边传来一声呲笑,满身子高健、满面胡须的男子坐在几人正在中,鄙薄的看过来,对着身旁的人道,
“乡野性粗蛮夫!”
围在他身旁的几人瞬时呵呵笑起来。
季明黑脸一红,赫然起身,指着那高健男人道,
“你笑啥?”
凌菲正倚着树身歇息,此刻张开一只眼,见那大胡子男人是他们对边大帐的,上一回去河边打水时凌菲见过,一手提三桶清水,健步如飞,好像会一些武艺。
大胡子男站起来,二手抱胸,仰着下颌斜眼见着季明,
“爷爷我想笑就笑,咋,有意见?”
季明登时爆怒,
“你他娘的是哪位的爷,有某种跟我切磋切磋,你如果赢了,我随意要你笑。”
“比啥,划下道来。”
大胡子男蔑笑一声,有恃无恐。
“比气力!”
季明扬了下拳头,指着树底的巨石道,
“你笑我是蛮夫,我就要你瞧瞧我的厉害!这有5个巨石,每一个有2尺高,一个个垒上去,谁垒的最高最多,即是谁赢。”
“可以,就依你所言,谁要输掉了,往后见面先弯腰叫一声爷!”
“谁要耍赖谁是孙子!”
俩人说定,一同走至大树底儿,其他人见有热闹可瞧,齐刷刷围来。
垒石头个是最平常的切磋方式,貌似简单,实际上否则,石头个二尺多高,足足有百斤重,第一个垒上去非常容易,从第二个开始,每垒一个便增加二尺的高度,到最终几近是要把百斤重的石头个举过发顶,非常考验臂力。
凌菲便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