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样貌有些丑陋,是真的很丑陋的那种。
这样的人,按理说是不会有什么人喜欢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丑陋的人,却有着别人所没有的智慧。
刘如意也正是看上了他的智谋,所以才收了他。
周先生来了之后,有点好奇。
“小王爷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周先生,恐怕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了。”
“什么事情?”“如今吕雉那个臭婆娘要杀我,而我也要为我母妃报仇,但以现如今的情况,我只怕是有点自身难保,因此,我想让你去一趟唐国,请求唐国出兵汉国,只要他肯出兵汉国,我刘如意可以配合他们做一些事
情。”
如果唐国对汉国用兵的话,那吕雉应该不会再有心情来对付他了,虽然唐国出兵,很有可能灭掉他们汉国,但为了自保,为了报仇,对于此,他是在所不惜的。
周先生听到刘如意的话后,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地方,在他看来,这对刘如意来说,的确是最好的一个机会,而且,像他这样的人,也从来就没有什么家国之念,为刘如意做这件事情,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想了想后,周先生就点了点头:“好,没有问题,今天我就启程,向长安城赶去。”
刘如意点点头:“那一切就都劳烦周先生了,务必要快,我这边恐怕拖不了那个胖太监几天,而只要消息走漏,吕雉势必派兵,我云丘城也支撑不了多久,一个月的时间,务必让唐军用兵汉国。”
刘如意又是一番交代,周先生点头之后就应了下来。
周先生当天就离开了云丘城,没有人知道他的离开,他走的悄然,但是度却很快。
而就在周先生离开几天之后吗,圆圆这个太监终于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先皇现如今只怕已经下葬了,王爷还不肯回京吗?”
圆圆有点生气,望着王府的人就开始训斥起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王府下人哼了一声,说道:“先皇如果已经下葬了,我家王爷还去那里做什么?”
“你……你们这简直就是……畜生啊,你们还有一点亲情在吗?”
“这个不用你管。”
“好,好,你们够狠,等我回到京城之后,你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圆圆说着,可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王府的人将他给包围了。
“你们想做什么?”
“恐怕,你回不到京城了。”说完,王府下人直接就一刀砍了过去。
这一刀砍下去后,直接就要了圆圆的性命。
他到死都没有想到,那刘如意的胆子竟然这么大,连他都敢杀。
不过,这对刘如意来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要拖延时间,就不能让这个消息太快传入京城,杀了圆圆,自然是最好的拖延时间的办法,毕竟一来一回,很浪费时间的。
汉国京城。
刘季邦已经下葬了,他的尸体已经运到了皇陵,所有的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只是直到这个时候,那刘如意都没有赶回京城,这让吕太后有些愤怒。
“这个刘如意,真是可恶……”
本来,只要刘如意来了,他就能够想到办法弄死刘如意,可刘如意躲在自己的封地不来,那他能怎么办?
“好啊,看来我吕太后不用点手段,是不行了啊。”
吕太后眼眸凝着,眼神之中的杀意很浓。
“来人,去把张良、萧何给哀家找来。”
现如今有很多事情,吕太后都是找张良和萧何他们的,这两个人比较听话,所以只要他们来了,他的很多事情都能办的差不多。不过,吕太
后还是觉得这样做比较麻烦,比较要借助他们两个人才能够把一些事情办妥,未免不够方便,而这两个人她也很清楚,只是暂时屈居在自己手下而已,等他们的羽翼丰满了,他们说不定会是第
一个对他动手的人。
因此,让她可以直接掌控朝局,显得尤为重要。
她想到了垂帘听政,他觉得自己得找个机会,然后垂帘听政才行,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对朝中的一应事物做出安排和决策。
就在吕皇后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张良和萧何两个人来了。
他们是不怎么想见吕太后的,只是如今吕太后权势滔天,他们不来也不行,只能暂时隐忍了。
“太后娘娘,不知道您找我们两个人来,所为何事?”
张良问了一句,吕太后看了他一眼,道:“两位爱卿,先皇驾崩,哀家心里难受啊,可是有一件事情,让哀家心里更难受,这……简直让痛心的很啊。”
听到吕太后说出这个,张良和萧何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不明白吕太后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太后娘娘,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痛心?”
萧何问了一句,吕太后说道:“还不是那个刘如意,先皇驾崩,他竟然来都不来,这不是寒人心吗,先皇在时,对他那般宠信,却不曾想他是这样的白眼狼,真是让人痛心啊,让人痛心啊。”
听到吕太后说起这个,张亮和萧何两人的神色猛然一变,他们多少明白了吕太后叫他们来的意思。
这吕太后恨死了刘如意,不弄死他不甘心,如今只怕是想让他们在朝廷上提出兵云丘城,灭了他吧。
只是,这个理由行吗?
“太后娘娘,也许刘如意另有隐情吧,派人去询问一下可好?”
张亮试探着说了一句,吕太后顿时哼了一声:“他能有什么隐情,只怕是想要谋反,所以不来吧,你们是我汉国的栋梁,若有人谋反,该党如何?”
吕太后突然失去了耐性,语气之中,带着一些不耐烦,以及一些狂霸之气,好像,如果萧何以及张良不按照她说的去做,她就要生气,就要怒了。
而他怒之后,情况很是不妙。
张良和萧何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听出了吕太后的意思。“刘如意意图谋反,两位爱卿觉得,该党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