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齐毅、你要干嘛？！”
被捂着嘴，柯飞煜好不容易把那双手扒下来，连声大哥都不叫了。
“今天这顿饭，你老实点。”柯齐毅声音平淡，但脸上却渐渐露出一丝无奈，对于这个蠢弟弟、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怎么就不老实了。”
柯飞煜嘀咕，揉了揉被敲打的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倒是柯齐毅目光时不时看向客厅，再看看自家弟弟……哎。
别看平时，这个蠢弟弟还是聪明的，但偏生在牵扯到家人或是好友的是极其容易犯蠢的存在。
明明和爷爷有些话真要谈开了倒不至于到今天这个样子，偏生一老一小都喜欢倔，而且如今还找来“外援”。
柯老爷子和楼韶白都瞧见了被拖走的柯飞煜，也就柯老爷子这会儿笑了出来：“那小子是想来找你当说客的吧。我不同意他进娱乐圈，就想方设法来让我同意。”
楼韶白也跟着笑了：“柯爷爷聪明，也就小…煜子还不知情。”
柯家老大也是个聪明人，这会儿刚好把柯飞煜带走也是怕妨碍到这两人对话。
柯老爷子笑得欢：“那小子要是有齐毅一半的聪明……”
话音未落，柯老爷子像是想到什么，嘴角的笑意逐渐隐去了。
“其实小煜子平时也挺聪明的。”平时，偶尔倒是聪明。
柯老爷子叹了口气，眼底却有着深沉的情绪在凝结：“他那都是些小聪明，放在娱乐圈被吃了还要帮忙数钱。”
“柯爷爷很讨厌娱乐圈吗？”
楼韶白本来没打算开口，但既然是柯爷爷率先开了口，也就证明了柯爷爷其实也在纠结。
“讨厌，自然是讨厌的。”柯老爷子也剥了颗糖进嘴里，才几秒钟就被吐了出来，“人老了，果然吃不了太甜的东西。都是小女孩喜欢的吃的糖。”
像是感慨一般，盯着被自己吐出来的糖果，声音平淡却意味不明。
楼韶白听得出来，柯爷爷口中的小女孩不光是小时候的她，还有不知名的另一个人。
柯老爷子浑浊中的目光抬起，看着楼韶白忍不住摸了摸湿润的眼眶。
“你和她，小时候真像。”不是长得像，是爱吃糖的这方面很想。
她？
楼韶白没说话，对于柯家也没有太多的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这个她是指谁。
“不说了，先来吃饭吧。今天我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鱼。”
糖醋鱼是楼韶白小时候喜欢吃的一道菜。
现在想想，她突然明白了柯老爷子为什么会对她这么疼爱了。
柯爷爷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影子。
楼韶白没有开口询问，柯老爷子也没有继续说下来的念头，带着她来到餐桌前，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糖醋。
等这顿饭吃完，柯爷爷却有些疲倦的上楼想要休息。
触碰到一些回忆，看着柯爷爷走路的背影，似乎都有点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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