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表妹的信也在里面。”
对桓楚之言,钟二郎本有些迟疑,实在是过于令人难以置信。
尤其是,眼前的黑小子,虽气质相当独特,看上去十分不一般,但要说神仙范儿,真看不出来。
但一听他悠然妹妹的信也在小玉饰里,钟二郎立刻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干脆利落地将指尖划破,血滴入玉上,瞬间,感觉有了隐隐联系。
真这么神奇?
小小一方玉饰,其内,居然真隐藏着一方独立空间!
整个空间内,被平均分成了七个呈蜂巢状呈现的正六边形独立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一间房那么大。
其中的四个区域彻底空着,另三个内所置,几乎全是各类吃的、喝的,用的较少。
其他暂不论,其中一个区域里置着的酒瓶,跟他表妹以前拿给他的一般无二,也因此,打消了钟二郎对桓楚的最后一点疑虑。
怀疑虽消,可信呢?
玉饰里,东西是备了不少,可意念一再扫过,信却遍寻不到。
“师叔,信呢?”
桓楚终于舍得起身,一手撑着树杈,理所当然地道:
“小爷若不说信在其内,你小子会那么痛快地滴血吗?给你!小爷走了。”
“等等!”
钟二郎一把将桓楚抛来的信接住,听他就要离开,顾不得拆信立马出声阻止。
人家千里迢迢地给他送来东西,既高大上又神奇的储物空间且不说,单里面的那些酒,还有送来的信,他咋不得好好请人家吃一顿?
再说,此人若真是楼老掌门的弟子,那就是他的长辈,他更不能就这样任其离开了。
见钟二郎阻止,桓楚以眼神询问何事,钟二郎不答反问道:“不知小师叔如何称呼?”
师叔就师叔,信刚一拿到手,就变“小”师叔了?吐槽归吐槽,桓楚还是十分给面子的自报家门道:
“桓楚!”
报完姓名,想着以眼前之人的身份,来日若被那丫头听到她表兄喊他师叔,也不知会不会跟他急,桓楚又补充道:
“不想称呼师叔时,直呼小爷姓名也可。”
钟二郎倒是想直接以名字相称来着,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故谦逊地道:
“岂有不愿?小师叔,大老远来一趟,喝杯水酒,休息两日再走如何?”
嘿呦,钟家小子的态度还不错嘛,正好这周围还没怎么溜达过,那丫头既对此间矿山那么在意,他就发发善心,顺道四处走走好了。
有了打算的桓楚复躺了回去,二郎腿再次翘起,才道:
“看在你小子还算有诚意的份儿上,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小爷先躺会儿,等你看完信再去喝酒。”
“好!”
他是真的急着看信,如此善解人意,不愧是亲师叔!
钟二郎应了一声,立马从口都未封的信封里将信取出,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话说,这还是他收到的,表妹写给他的第一封信呢。
西离都城
云悠然和师父、公冶绝三人用完餐已是申时许,他们打算徒步行去最近的一处长街,据说那里今日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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